請問你呢?”
“就算你佔了先機,可是來日方長,”莊昏曉意味深長地說道:“以後我不僅能知道她身上長了幾顆痣,還能更‘深入’地瞭解她,請問……你能‘進入’她嗎?”
“夠了!”我猛地站起身來,深吸口氣:“我很榮幸自己的身體能引起你們兩位這麼濃厚的興趣與……覬覦。謝謝。我去買菜了。”
“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
他倆異口同聲,然後敵意地對視一眼。
“不用了,我想‘清清靜靜’地去買菜。”
說完,我趕緊一溜煙跑出來。
鬥吧鬥吧,大不了我回家再收屍。故意在超市中拖了幾個小時,等到兩人已經餓得差不多該歇戰時,才踏上回家的路。
可是,就在小區門口,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華誠。
該來的還是來了。
“來找遲遲?”我明知故問。
“她現在還不想見我。”想不到他還是挺有覺悟的。
“祝小姐,請幫我把這些東西拿給她。”華誠將一個冰桶遞給我,裡面裝著兩瓶克魯格香檳。
我肅然起敬,華誠,有你的,果然明白遲遲的弱點。
“麻煩你告訴她,”華誠接著說:“我不會放手的。”
聽這話涼涼的,我不禁勸道:“華誠,遲遲不是一般的女孩,她從來連哭都沒哭過,性格很強硬的,你們這麼耗下去,要到什麼時候呢?不如你就讓讓她好了。”
華誠抬頭看著我家,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光,他喃喃說道:“她哭過的,哭得……很傷心。”
“啊?”我詫異,怎麼我不知道。
“麻煩你了。”華誠收回心神,向我道謝之後便轉身上車。
揚長而去。提著東西走出電梯,誰知眼角瞥見一個人影,嚇我一跳。
定睛細看,原來是莊昏曉。
只見他交叉著雙臂,側著身子靠在電梯邊,默默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見他神色不對,趕緊問道:“是不是被遲遲打了?我早告訴你她很厲害的,你不信。”
莊昏曉反問:“你覺得我會和她打架嗎?”
“那你幹嘛在這站著?”而且還用審視般的眼神盯著我。
“我在陽臺上看見你回來了,就來接你。”他接過我的東西,邊走邊貌似不經意地問道:“香檳是你買的?”
“不是,華誠送的。”
“華誠,就是上次那個對你而言說來話長的人,對嗎?”他斜斜看我一眼。
“對,就是他。”
莊昏曉點點頭,然後--抱著冰桶徑直走進他家,把門一關。
我站在原地,只覺得腦門上無數烏鴉飛過,屁股後面還拖著一串省略號。
他在幹嘛?
我走去乒乒乓乓拍他的門:“莊昏曉,快把東西還給我!”
正敲得起勁,沒想到門豁地開了,莊昏曉一把將我拖了進去,沒弄清怎麼回事,只記得自己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便被莊昏曉牢牢抵在門上。
他低下頭來,吻我,很用力,像是在懲罰,還帶著輕輕的噬咬。微微的痛讓我小聲叫了出來,他的舌便趁機狂野地入侵,熾熱的靈巧的舌,交纏舔吮,瞬間吸去全部的氧氣。
我頓覺全身無力,連忙推他,但此舉適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我一眼,握住我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我只覺得全身血液像要沸騰,熱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響,臨近窒息邊緣。
情急之中決定不再反抗,我放棄掙扎,選擇順從。
以柔克剛這招果真是千古流傳萬試萬靈的好招數,沒多久,莊昏曉便放鬆了對我的桎梏,激烈的吻也變成了淺啄慢嘗。
他的唇軟而滑,像……QQ糖?果凍?想到了,是龜苓膏。
終於,他吻完了。
我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還沒緩過神來,卻遭到他的後續攻擊。
“那個華誠究竟和你是什麼關係?又請你吃飯,又送你香檳,關係不一般嘛。”他冷冷說道。
看他隨時可能重新發動進攻,我趕緊解釋:“華誠一心一意想追遲遲,請吃飯是為了從我這套話,香檳是送給遲遲的,沒錯,一切都是遲遲,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他緊緊地盯著我,許久之後,終於相信,於是便放開手,淡淡說道:“這麼說,後母是為了躲他才住到你這賴著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