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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接近敵人的陣地的時候,我們的大炮改為遮斷轟擊,大量的榴霰彈在敵人陣地的後方爆炸,封鎖住了他們的退路,防止他們逃跑。俄國人可能知道他們不可能後退了,在炮擊中倖存的人開始從他們的陣地向我們開槍,俄國人的排槍十分密集,一度給我們前進中的步兵造成了很大的威脅,……為了減少我方的傷亡,我們奉命從低窪處逼近敵人。可能是前方的敵人沒有發現我們,我們因此能毫不費力地前進到了敵人陣地的不遠處。不料,左後方突然遭到了敵人猛烈的排槍射擊,敵人突如其來的射擊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我們也很吃驚,在炮兵如此猛烈的轟擊下,俄國人還能組織起這麼激烈的頑抗。……俄國人的火力點設在一條臭水溝對面的已經被炮彈炸得光禿禿的小樹林裡,俄國人的排槍在猛烈地向我們射擊,還有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在朝我們不停的開火,嚴重地威脅著我們。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掩蔽我們的身子,我們只能爬上土坡然後臥倒。後來發生地事情證明我們這樣的處理是非常正確的。因為敵人的子彈從低處向這裡射來,而我們卻臥倒在土坡後,恰好躲在了俄國人機槍射擊的死角處。……”

“山脊上是一個個象饅頭式的土堆,我們正好加以利用,各自前進。我們的重機槍從後方向俄國人猛烈射擊,掩護著我們前進。在正式出擊之前,我們要首先消滅左後方樹林裡的敵人,於是,擲彈兵們在機槍火力的掩護下,向小樹林裡連續用擲彈筒發射了幾枚榴彈,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俄國人地重機槍立刻啞了下來,向我們射擊的排槍也減弱了許多,……剩下的俄國人向我們衝過來,企圖和我們進行白刃格鬥(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們這麼瘋狂是因為沒有子彈了),但他們只衝到了我們不到一百米地地方,就都被我們開槍打死,每一個俄國人都中了好多子彈,一個高大魁梧的俄國人就倒在我身邊,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彈孔在冒煙。……我們繼續向前發起衝擊,俄國人躲在塹壕裡,拼命地用步槍向我們射擊,子彈在我們身邊不停的飛來飛去,但我們沒有一個人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似乎大家都知道,勝利一定屬於我們。……俄國人的機槍很少,但並不是沒有,我們接近了他們的又一道塹壕時,正面敵人的一挺和我們地共和二年式機槍樣子差不多的輕機槍突然瘋狂地向我們掃射,能在這裡見到俄國人使用這種輕機槍,大家都很驚奇。……每隔幾秒鐘,子彈就像一陣風一樣的向我們飛來,我們在土堆後面隱蔽著向前接近敵人,子彈射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駭人心魄。友軍掩護我們的馬克沁重機槍射出地子彈猶如飛沙走石一般,在俄國人的頭頂上撒下。但是,俄國人的機槍手絲毫不買賬,還是繼續地瘋狂地向我們掃射著。”

“‘連長!發射擲彈筒怎麼樣?’不知是誰在那裡建議,‘行!喂!擲彈兵!打兩發看看!幹掉他們地機槍!’連長回答道。一會兒,擲彈兵伏在在隱蔽處,用擲彈筒連續發射了兩枚榴彈。我小心的抬起頭望過去,能夠清楚地看到榴彈飛行的軌跡,……火光閃過,榴彈地爆炸聲非常大,聽起來讓人以為是炮彈。

擲彈兵們打的非常準確,僅僅是兩發榴彈就使敵人的機槍一下子成了啞巴。大家不約而同地用手握著帶著閃閃發光的刺刀的步槍,一鼓作氣向敵人猛衝過去。……俄國人象野獸一樣的叫喊著,端著帶槍刺的步槍衝了上來,我開槍射倒了一個俄國兵,另外一個俄國人已經衝到了我面前,我根本來不及細想,而是本能一樣的迎了上去,大吼一聲‘殺!’,

的刺刀瞬間就刺進了俄國人的胸膛,就象我們在平+做的那樣,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俄國人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就在這一刻,另外兩支帶刺刀的步槍也帶著‘殺!殺!’的吼聲刺了過來,扎進了俄國人的身體裡,發出‘噗噗’的聲音,血濺了我一身,可我什麼感覺也沒有,而是不由自主的閃身抽出步槍,尋找下一個敵人。……”

“……我們周圍的俄國人越來越多,我抹了一下臉上的血,這才意識到我們可能是衝得太快了,陷入了俄國人的包圍,但我們並不害怕,因為我們手中的武器要比他們強大得多,……我以為我們只要再發射五六次擲彈筒就能突出俄國人的包圍,和友軍會合,所以我聲嘶力竭地大喊著:‘擲彈筒!擲彈筒!’可擲彈兵們都不知道在哪兒,見不到影子。……萬不得已,我一邊和同伴說著:‘我們扔手榴彈衝鋒吧!’一邊退回了三四米,向衝上來的俄國人扔了一顆手榴彈,然後臥倒在地。大家聽到了我的叫喊,都伏了下來,而下士陳光遠卻還有些茫然的站在那裡(後來才知道衝鋒的時候他的耳朵讓俄國人打來的炮彈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