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著人,不過打聽出來了,說他和秋道長比武去了。”敖潤咧了咧嘴,“程頭兒,我瞧秋道長的膽子比你還大。”
“那不是膽大,那叫傻!”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行了,收拾收拾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我們去臨安!”程宗揚趴在床上笑嘻嘻道:“你還沒見過西湖吧?我打算在湖邊買處宅子,等到荷花盛開的季節,咱們一起划船到荷花深處,然後……我就把你辦了!桀桀桀桀!”
小紫打了個呵欠。“我不去。”
“不去西湖,我們就去葛嶺。山中野合,四望無人,清風拂體,落花滿衣,肯定別有搞頭。”
“我不和你去臨安。”
“咦?為什麼不去?你老爸的墳就在臨安,我還打算和你一起上墳,好往他墓碑上撒尿呢。”
“人家說了不去。”
程宗揚不再耍寶,坐起來道:“死丫頭,你是說真的?”
小紫道:“我要在江州待一段時間,你自己先去好了。”
“別胡鬧了。我走了,你去欺負誰?又打算禍害誰?”
“人家好久沒見殤侯,要跟殤侯修習一段時間。”
“少蒙我!你肯定操什麼壞心!”
小紫嘻嘻一笑。“不告訴你!”
程宗揚完全沒想到小紫要留在江州,自己已經和一圈人都告辭過,況且時間緊迫,想反悔也來不及。他好說歹說,小紫都沒有答應,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
夢娘對他們的交談渾不在意,只安安靜靜地畫著自己的圖,雁兒卻聽得眼淚汪汪。剛雲雨初度,她怎麼也不想和主人分開,可女主人要留在江州,她只能留下。
程宗揚氣急敗壞:“你不怕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尋花問柳?”
“哦,差點忘了。”小紫把一隻瓷瓶塞到他的包包裡,“這是殤侯仿你的藥片做出來的,藥性類似,就是藥效差了一些。你若嫖到不肯配合的妓女就喂她一顆,保她乖乖聽話,讓你快樂無比。”
“幹!”
“哦……哦哦!”
水香樓的香閣中,一名女子伏在榻邊,那張白滑肥翹的屁股抽搐般的抖動著,淫液如水箭般從蜜穴中噴射出來。
“再來!”
那女子爬過來,張開檀口,將程宗揚火熱的肉棒連同龜頭上的藥片一併吞到口中,用力吞吐起來。不一會兒,她光溜溜的雪臀又開始扭動。
程宗揚把她推到榻邊,挺起陽具,對著她溼淋淋的蜜穴直貫而入。
驚理髮出一聲尖叫,赤裸的胴體猛然繃緊,蜜穴緊緊夾住穴中的陽具,柔膩的穴口似觸電般抽動,顯示肉體驚人的觸感。
在肉棒抽送下,驚理張大眼睛不斷髮出尖叫,充血的蜜穴被幹得不住翻卷,白嫩的大屁股隨著陽具的戳弄,一抖一抖;胴體不停痙攣,不多時便兩眼翻白。那種狼狽的模樣,怎麼也看不出她曾經是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女殺手。
程宗揚一口氣幹了百餘下,每一記都幹到蜜穴深處。眼看驚理身體的戰慄越來越強烈,他猛地拔出陽具。
穴內溼膩的蜜肉被帶得翻出,白生生的股間彷彿盛開出一朵鮮紅柔嫩的肉牡丹。溼滑的蜜肉因為充血而變得豔紅,在空氣中不停蠕動,彷彿要滴下胭脂般的顏色。
緊接著一股淫液潮吹而出,來勢比剛才的一波更強烈,接連數股水箭射到丈許之外的桌案上。
坐在案旁的蘭姑都驚到了,念著佛道:“老天爺啊……這閨女是水做的?”
程宗揚拍了拍驚理的屁股,然後扶著陽具朝她的肛洞猛幹進去。
女刺客翻著白眼被他開了後庭,一輪猛幹過後,小巧的後庭直接被他幹成一個大張的肉洞,半晌沒有合攏。
程宗揚放開渾身癱軟的驚理,一個乳頭戴著鈴鐺的美婦跪在一邊:“奴婢罌粟……”
程宗揚不等她說完便把她推到榻上。曾經殺人不眨眼的罌粟女,這會兒像娼妓般風騷地扭動肢體,把主人的陽具納入蜜穴,一邊嬌喘道:“主人的陽物好大……”
“少廢話!”
程宗揚站在美婦腿間,腰部迅猛地挺動著,精壯的身體肌肉塊塊隆起,臉色卻陰沉如水。
自己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只差給死丫頭跪下,小紫還是要留在江州。
這事真是讓自己變悶壞了。廣陽重逢之後,程宗揚就發誓今生今世與死丫頭永不分離,沒想到死丫頭一點面子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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