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呃,我這具身體長得這麼漂亮,被人抓回來賣去青樓也不奇怪啊。更何況是超級無敵毫無道德人性的魔教?嗚嗚~~人家不想淪落為妓女啦!
就在我無私亂想之際,一個挺熟悉的男生傳了過來:“呆瓜,妳在幹什麼?”我嚇得愣是一傻,腦袋機械地轉向聲音發源地,一個身穿魔教衣服的蒙面人託著下巴坐在床邊看著我。
我本能地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你……你……你別亂來啊,否則……否則我……”我被嚇的舌頭打結,哪還能說得出話來。那男子的雙眼泛起笑意,“否則妳怎樣?妳身上的化功散還沒散呢。”
“剛才綁架我的是你?”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神經就給放鬆下來了。“不是。”那蒙面男子搖頭,一字一板地說,“我是劈妳後腦勺的那個。”“靠,你用不用說的那麼自豪啊。”我聽他語氣,假如不是身上那個什麼什麼散還沒散,我肯定一拳揮過去。
那男子搖頭,嘆了口氣,“唉,果然是因為上次被賊劈了腦袋出問題了嗎?和以前的凌曉寒完全不一樣啊。”他知道我名字?“你誰啊!”
蒙面男子把臉湊上前來,“也遲鈍了不少呢,若是以前的妳,早就看穿我是誰了。而且還變得不顧何時何地都死要面子。”“別再讓我問第二遍!(╰_╯)”我火了,這小子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那男子不語,徑自解下了那遮在臉上的黑破布,露出了那張化成灰我的認得的臉,我頓時鬆了口氣,一巴掌就往他臉上拍去,“死凌炎,這是你劈我的教訓。”“妳怎麼老愛往我臉上打呀!”凌炎一臉地不滿,“好歹剛才還是我救了妳好不好!”
“那是你八卦!”我抬起腳丫子就踹那小子的要害一腳,凌炎的臉立刻就變成豬肝色,捂著‘那裡’,切齒咬牙地說:“妳怎麼就這麼莫名其妙啊!打的踢得都不是個地方!妳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啊!”
我叉著腰,別過臉去,“要你管啊。”凌炎那傢伙趁人之危擰我耳朵,“媽呀,痛!痛!痛!”“我再怎麼說都是妳堂兄,口氣給我放端正一點!臭丫頭。”凌炎那王八蛋就這麼丟了一句,可惜我偏偏無力抵抗,“我偏不!哎喲喂,痛啊!你這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就在我張牙舞爪之際,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炎,別再欺負寒兒了。”“霜,你偏心!上次那丫頭欺負得我那麼慘,你都沒幫我說過話!”凌炎口頭上是這麼說,但是擰我耳朵的那隻魔爪已經鬆開了。
我捂著那隻被凌炎擰得生痛生痛的耳朵,歪了歪腦袋,“您老是凌霜?”
凌霜不語,點頭,拆下了面罩,露出了那張和藹可親的典型小受臉,我對凌霜豎起了一大拇指,“霜啊!你那臉,長得真是太有創意了,生來就是一做小受的料!”兩人一頭霧水,凌炎問:“什麼叫‘小受’?”
“說你笨,你還真笨咧!受就是在同性戀之中,在床上在下邊那個!”
凌炎青筋暴露,上前給我就是一栗暴,“死丫頭,淨想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我捂著腦袋上那顆新鮮出爐的人肉叉燒包,“說起來,你們兩個怎麼在魔教這種地方啊?”“什麼叫‘這種地方’?真是的。”凌炎一臉的不屑,“魔教怎麼了,憑什麼你們都瞧不起魔教。”
“哎喲,魔教的風評不好嘛!工資也不高撒!”我故作玩味地開玩笑,“妳這死丫頭,正經一點。”凌炎又給我腦袋上添了個人肉叉燒包,我正吼著要殺了那王八蛋,凌霜就走了過來,溫柔地幫我揉著額頭上的紅腫地方,“會很痛吧?抱歉,炎他天生就是這麼粗魯,別介意。”
我賞了個衛生白眼給那個死凌炎,“你瞧瞧,你瞧瞧,人家多溫柔,你?!哼!”凌炎那臉都給冒煙了,“妳再給我吵吵,老子我就把妳扔出去!!”“炎,別那麼兇。”霜剛說完,一個同樣是身穿魔教夜行服蒙著面的大叔給走了進來。
凌炎和凌霜趕緊戴上面罩,跪了下來,“堂主。”
‘糖主’?這是個啥?我鬱悶。那‘糖主’瞄了我一眼,道:“你們帶那位姑娘來一趟聚義堂,教主要見她。”接著就睜眼都不瞧我一下走了。凌炎和凌霜臉色顯然不好看,凌霜一臉擔心地說:“寒兒,妳……和教主有什麼關係?”
我很老實地搖頭,“沒啥關係啊,他姓啥名啥年齡是啥我都一問三不知,他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他老人家長成個啥樣,我都不知道。他叫我過去幹什麼?你們又幹嘛擺出這副樣子?”凌炎嘆了口氣,“凌丫頭,妳這回,可要遭殃了。”
遭殃?誰能告訴我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