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飛,這件事安少都不知道,我希望你能保密。”晏晨臉色一正,凝重地阮飛說道。
“我不是多嘴的人。”阮飛看了一眼晏晨,淡淡地說道。
晏晨點點頭,與安老太太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在阮飛的身上。
阮飛開啟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套布包來,開啟,一排排銀針出現在晏晨和安老太太的眼裡。
“這?!”安老太太滿臉疑惑地看了一眼阮飛。
“我給你扎幾個銀針,對外說化頭部的淤血,這樣離站起來就不遠了。”阮飛解釋道。
“這樣的解釋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別人能相信嗎?”晏晨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阮飛。
“在醫學的領域呢有一個詞叫奇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阮飛頭也不抬地說道,拿起一根銀針輕輕地紮在安老太太的頭上,接下來是第二針,第三針。
晏晨的眼角抽了抽,對於發生在醫學上無法解釋的事情,往往都會用奇蹟兩個字來解釋。
病房外安風和安少靜靜地站在走廊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沒有任何交流,甚至雙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撞在一起,靜靜的,默默地,各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秋語千感覺到有些悶,一會兒坐在長椅上,一會兒又站了起來趴在門口透過玻璃向裡面張望,臉上一片焦急。
安少被秋語千的舉動惹得心裡一陣煩躁,要不是看在她是一個孕婦,安少早一腳飛過去了,這個女人能安靜一點麼?安少對著秋語千刷刷地飛著眼刀子。
陸塵從走廊那頭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看到安風,他微微一怔,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安少,安總。”陸塵向安少和安風打了一個招呼。
安少看了陸塵一眼,陸塵向安少微微點點頭。
安風則是對陸塵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怎麼都站在外面?”陸塵看了看緊閉的病房門,又看了看這外面的三個人,不由得奇怪地問道。
“阮飛在給老太太看病。”秋語千扭過頭對陸塵說道。
“那老太太是不是有希望站起來了?”陸塵一臉興奮地說道。
“現在不知道,都過去好長時間,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情況?”秋語千臉上無限擔憂地說道。
“再等等。”陸塵安慰秋語千。
正說著,病房的門開啟了,阮飛從裡面走了出來。
秋語千搶在安少和安風的面前一下子衝到阮飛的面前,抓住阮飛的胳膊,一臉著急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奶奶是不是能站起來?”
阮飛聽到秋語千的話恨不得一巴掌把秋語千給拍飛了,她又不是安家人,看她的樣子比安家人還著急,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嗎?她就沒有看到安少那一臉不耐煩嗎?沒一個眼力勁。
阮飛地瞪了一眼秋語千,把她的手拂開,眼睛看著安少說道:“老太太左腦壞死,血管被淤血堵住,我用銀針替她打通血管,至於能不能站起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只要努力了奇蹟總是會發生的。”
安少明顯地阮飛的答案不滿意,斜眼看了一眼阮飛,從他的則面向病房走去,安風的跟隨其後。
秋語千跟著向裡面擠去。
安老太太閉著眼睛坐在輪椅上,滿頭銀絲的頭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看著有些嚇人。
“奶奶,你感覺怎麼樣?”安少皺了皺眉頭,安老太太頭上的銀針他看著有些眼疼。
“很好。”安老太太緩緩地睜開眼睛對安少說道。
“奶奶,你疼不疼?”秋語千小心翼翼地問道。
安老太太對著秋語千輕輕地搖頭,慈祥地說道:“不疼,扎銀針一點也不疼。”
“那你的腿有沒有什麼感覺?”秋語千又問道。
“好像有一點感覺,有點發熱。”安老太太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然後再次睜開眼睛對秋語千說道。
“真的嗎?那簡直是太好了。阮飛,要是奶奶能走路,你又是大功一件。”秋語千扭過頭一臉興奮地對阮飛說道。
“記得付費的。”阮飛對安少說道。
“只要奶奶能走路,你要多少錢爺都給你。”安少的眼睛閃著亮光一臉興奮對阮飛地說道。
“那你可要把錢給我準備好了。”阮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安少,走到安老太太的身邊,把銀針一根根從安老太太的頭上輕輕地拔了出來,插進布包裡,裝進醫藥箱。
“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