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她這才喊道,
“來人啊,快傳太醫!”
“不用了!”劉彩蝶喊住斐兒,對她搖搖頭,“我沒事,只是...”
“只是什麼?娘娘有話儘管跟奴婢說,您這樣一坐兩個小時不說話可嚇死奴婢了!”斐兒帶著哭腔為劉彩蝶委屈。
劉彩蝶哭喪著臉,她用手帕將眼角晶瑩的淚花擦去,“斐兒,是她?竟然是她?”
斐兒不解,忙著問道,“娘娘說的是誰?”
“她,本妃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她?她竟敢勾引王爺?”
劉彩蝶眼神徒然變得兇狠與不甘起來,她將邊上桌上的茶具往地上一掀,下一秒,桌上的青花瓷茶具落到地上碎成一地,也著實把斐兒嚇了一跳。
“娘娘,您究竟說的是誰?”
劉彩蝶一反常態的冷笑一聲,“王爺找誰本妃都認命,唯獨她不行,從前一副假惺惺高高在上的清純樣子,沒想到連這種『亂』。倫之事她都敢做?賤人!”
就在斐兒的不解中,劉彩蝶突然又開始崩潰的痛哭流涕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王爺寧願揹負遭世人唾罵的罪名他都要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她長得美貌嗎?那麼一張會勾人魂魄的臉竟下賤到如此地步,夏侯洛靈,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本妃一定叫你顏面無存,遭世人唾棄!”
斐兒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彩蝶如此罵人的,在她聽到夏侯洛靈的時候,猛然一驚,“夏侯洛靈不是...和親公主嗎?娘娘,你是不是糊塗了!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本妃親眼所見,那就是夏侯洛靈,要不是為了王爺的名聲和欺君之罪考慮,本妃一定要將此事稟告皇上,讓皇上處死夏侯洛靈!”
劉彩蝶字字句句恨得咬牙切齒,她嫁入王府的時日不短,可是除了那次夏侯焱帶她去御花園遊了一會後,便再也沒有接觸他的機會,想到這裡更是讓劉彩蝶惱火,那日王爺倒像是故意帶她去見夏侯洛靈,當時她就覺得哪裡不對,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王爺就和夏侯洛靈苟且!
斐兒也是一臉氣憤,“對,就是要告訴皇上!”
劉彩蝶忽然又癲狂的笑了幾聲,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不!本妃不能告訴皇上,皇上如今懼怕咱們王爺,也不敢直接處置夏侯洛靈。如今宮內恨夏侯洛靈的人多得是,之前宣華公主險些喪命不是被這個賤人害的嗎?如今也是宣華公主該出氣的時候了!”
“娘娘,這招好!宣華公主可不是個好惹的主,要是我們告訴夏侯洛靈的下落,按照宣華公主有仇必報的『性』子,要是誰得罪了她,準沒好果子吃!”斐兒更是氣憤至極,與劉彩蝶共同憤慨洛靈。
劉彩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陰惻惻的說道,“斐兒,明天一早,咱們就進宮拜見宣華公主!”
轉眼便到了八月底,天氣也開始轉涼,新皇夏侯捷正式收到突厥大舉發兵討伐戰書,而且距離收到信為止,大勳周邊的小城大大小小好幾座已經被突厥軍隊佔領,如今戰事吃緊,情況危急!
當夏侯捷把這件事提出來的時候,朝堂之上卻無一人請戰,最後夏侯捷也有些無奈,便開始問夏侯焱,
“九皇叔,突厥的邊關之戰,你可有破敵之策?”
他自然也是知道,如今襄王已經死了,大勳國最強大的莫過於他這位九皇叔,手上有兵有將還有智謀,要不是他這次並未爭奪皇位,他就算有丞相的支援都不一定坐的穩。
夏侯焱向前邁出一步,手握著玉牌忍俊不禁的說道,“皇上,其實臣倒有一人推薦,突厥這種小部落,他完全可以應付!”
“是誰?”新皇夏侯捷連忙問道。
夏侯焱忽然一笑,將眼神遞給林震天,“本王聽說丞相的大兒子林訣文武雙全,是非常難得的將才,這次突厥一事正好讓林訣小試牛刀!相信他一定會大勝而歸!”
夏侯焱瞥見林震天臉上的陰鬱之『色』,他又故意補了一句,“這林訣還是林貴妃的兄長,這次要是立了功,不僅貴妃臉上有光,就連丞相都光耀門楣啊!”
就在新皇正準備應允之時,林震天站了出來,這件事這麼棘手,夏侯焱倒是說的輕鬆想讓他兒子去做替死鬼?
“皇上,臣那不爭氣的兒子平時除了花天酒地,哪裡會上戰場打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