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快要漸漸遺忘的人來。
阿醜在洛靈背對的情況下,將旁邊一個嚇傻的突厥士兵周圍的幾人全部殺光,只留下一個早已嚇得呆傻的人。
他走到不遠處的大河支流邊上,蹲下身淡定的將自己手上的血洗乾淨,隨後起身緩緩走向洛靈的背影,
“好了,我們走吧!”
洛靈雖然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怕,可是始終都無法靜下心來,那血淋淋的頭顱她更是不敢去看,可是當他站在她身邊時,他的目光是那麼溫柔,手上的血跡也被他洗的乾乾淨淨,也並沒拿著安魯的頭顱,似乎,他從未殺過人。
感覺到不遠處還站著一個突厥士兵,洛靈便知道,原來,他找了個人幫他拿。
她勉強維持著面上的冷靜,畢竟阿醜不曾有傷害她的心思,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救她,她還是決定向他道謝一聲,
“這次真的謝謝你!”
男人心情難以掩飾的愉悅,他微微一笑,
“謝什麼,這本就是我欠你的!”
洛靈一直搞不懂,他從一開始,都喜歡說這句話,可是她卻怎麼也想不通,他何時欠過她什麼?
“阿醜,你倒是說說,你欠過我什麼?”
男人與洛靈並肩往前走著,走了幾步後他才笑著說道,“等到我還清的時候,再告訴你!”
洛靈並未多問,這個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就算她問,他也不會回答。
就連洛靈,都不知道他何時跟著她來到河西鎮,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說不清楚。
東陵長郡城外的突厥大營,本來午後正愜意懶散計程車兵們被一陣急切的聲音吵得睡意全無。
“報……”
這道聲音拖得老長,也讓正在午休的拓跋爵不悅的皺起眉,厭煩的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如果不是緊急之事,這報告的小兵定然不敢打擾拓跋爵。
小兵單膝跪地,抱拳道,“報告二王子,河西鎮那片突然發生地震,安魯將軍……”
聽到小兵欲言又止拓跋爵立馬恢復了精神,皺著眉痛心的盯著下面的小兵,
“河西鎮怎麼會突然發生地震?那本王的兵馬呢?安魯將軍到底怎麼了!”
小兵道,“河西鎮五萬兵馬全部歿,無人生還!安魯將軍被割下頭顱,懸掛於城門之上!”
“你說什麼?”
拓跋爵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極力的搖搖頭,這一切一定都不是真的。
“報……”
帳篷外又跑進來一名報信計程車兵,“報告二王子,我軍糧草被燒,由於火勢太大,此番糧草已被燒燬,所剩無幾!”
拓跋爵正欲說什麼,營長外又跑進一名士兵,同樣又是緊急軍情,“報告二王子,西邊營地被敵軍偷襲,帶兵者為敵軍的主帥……”
這名士兵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爵打斷,“本王營地兵馬眾多,他不過區區兩萬人馬,我看這個林笑是不自量力!”他咬牙切齒道,“傳本王命令,召集眾將士,本王要活捉林笑!”
剛剛那上報的小兵一臉哭像,“二王子有所不知,如今整個大營計程車兵早上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如今正上吐下瀉呢!”
“什麼?”拓跋爵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血湧上頭有些暈,他連忙扶著邊上的桌子,一雙猩紅的眼睛掃了一眼下面的三人。
“都是廢物!本王的十萬大軍竟會敗給東陵長郡?笑話!”
三人都不敢抬頭,頭上那憤怒的目光很可能將他們吞噬,如今二王子在氣頭上,只怕惹惱了他沒有好下場。
他一拳狠狠地打在桌子上,咬牙問道,“林決呢?把他給本王叫來!”
“二王子,屬下已經來了。”林決掀開帳篷的門簾,直接大步走了進來。
“說說吧,此次我們該怎麼打?”
在林決來之前,基本上就已經知道了此次情況十分嚴重,
“打不了,若想保住突厥這剩下的五萬大軍,只能上降表!”林決果斷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讓本王上降表?林決,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是潛伏在我們突厥的內『奸』?”
拓跋爵由憤怒變成暴怒,一氣之下站起身來大步走向林決。
林決低著頭,依舊直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二王子,若是您執意如此,只是全軍覆沒!”
“可是你知不知道,若是本王第一個向突厥上降表,那其他的國家怎麼看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