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然啞口無言,轉移話題道:“吶……先不說這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解千夏也沒打算跟老孃繼續糾纏不清,蘿莉再小也是親媽啊。只好順著她的話頭說:“這個傢伙商業天賦嘛,還真沒怎麼看得出來,斂錢手段倒是一絕,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解然嘟嘟嘴:“口是心非,既然你那麼反感,幹嘛三天兩頭的讓下面收集關於他的情報啊,最近沒見你幹別的了。”
“母親大人,休要胡說,也不怕敗壞你女兒的名聲,先看看這是什麼。”解千夏起身,從書案上抽出來一封銀sè信箋,遞給她。
解然小手接過,一看信箋上的落款,咦了一聲:“許靜陶那丫頭什麼時候和你關係這麼好了。”
“看仔細了,這是jǐng告信!”解千夏冷哼道。
“jǐng告信?不至於吧,雖然商盟和軍情部一直關係緊張,咱娘倆可沒招惹過她啊。”解然更不解了。
解千夏快無語了:“解然,你想鬧哪樣啊!看完再發表評論行嗎,還沒退化到嬰兒的程度吧,用不用我把信裡的內容念給你聽?真要那麼做的話你作為母親的最後一點尊嚴可就沒了。”
解然聞言吐了吐舌頭,近些年依賴慣了,母女倆的地位簡直調換了。
一看信的內容,頓時樂了:“吆,沒想到這小傢伙還挺受重視的,都上惡名昭著的軍情報檔案了,先默哀一下。嗯?不簡單,真不簡單,小傢伙手下竟然還有戰部。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
解千夏蹙眉道:“我也找人調查過,據說是一個叫太一的小門派弟子,這條訊息價值一般,他現在的地位顯然和師門沒太大關係。讓我在意的是,這人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是罕有的符道高手。這次巔雲會武如果不是出現意外中斷的話,他很可能問鼎。”
“那豈不是比姓魏的丫頭還厲害?”解然吃驚不小。
“她沒有參加,這類比賽已經無法引起魏驚鴻的興趣了。不過協商會議的時候,無論那個jīng明異常的沈嫣心還是傲視群雄的魏驚鴻對他都極為推崇。如果不是當時他的眼神太過邪惡,我說不定就坐下來和那傢伙好好談談了。”解千夏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來還是感覺很不舒服。
解然壞笑道:“乖女兒,如果這小子真像你說的那麼優秀,我不介意多個上門女婿哦……哎,疼疼疼,放手啦。”
解千夏毫無敬意的蹂躪著蘿莉母親小巧粉嫩的耳朵,面無表情道:“解然,最後一遍,不要打消我心中僅存的一點敬意。”
“不鬧了,你贏了!話說回來,乖女,你怎麼回覆許靜陶那丫頭啊,真要聽她的?”解然轉移話題的神級技能再現。
解千夏氣的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還是那句話,蘿莉再小也是親媽啊!誰攤上這樣的親媽有的受了……
“聽不聽得進一步和那傢伙接觸完再下結論,沒人可以左右我的決定。”此話一出,掌控一切的女王氣質出現在解千夏身上,看的她的蘿莉母親目眩神迷。
忽然,解然的花痴狀態解除,十分認真地問:“乖女兒,你是不是在準備後路?”
解千夏欣慰的看了她一眼:“這不還沒退化徹底啊,沒錯,亂世就要來了,我們兩個弱女子不提前做好準備怎麼能行,你也不想淪為魔族俘虜吧。”
“就對雲河沒一點信心?”解然不甘心道,這裡畢竟是她的家鄉,曾經的師門也在這裡,不想被女兒看扁。
解千夏幽幽道:“我不是對雲河沒信心,而是對整個修真界都沒有信心。母親,您知道嗎?僅僅明霄淪陷的訊息一散播,整個修真界都震盪了三分,物價飛漲的離譜,女兒作為生意人再清楚不過。整個商盟錢有了,脊樑骨卻沒了,前段時間逃走的家族和門派數不勝數,最近見沒有危險才陸續撤回來。就這樣的骨氣,您認為能抵擋魔族大軍?我都為這些年的付出感到不值,相比較起來,還是軍部那些人更靠譜些。”
解然難得盡一下做母親的義務,安慰道:“乖女兒,你不能這麼想。軍部有骨氣是人家手下將多兵廣,而商盟的大佬們除了錢還有什麼,指望那幾個護衛衝鋒陷陣?採購的時候軍部怎麼底氣就沒了,恨不得一塊晶石掰成兩塊花。事物都有兩面xìng,別的我不知道,雲河界根深蒂固的那些古老家族和門派是不會放棄的,因為這裡是他們的根,根沒了也存活不長久了。看看明霄界那些落魄家族和勢力,你就能明白了。”
解千夏看著侃侃而談的母親若有所思。
解然被盯得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