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斌是個外國華僑,錢還在國外,回來建了個宅子。這種情況一般沒有人會對他下狠手,因為黃文斌沒做專案,手裡其實也沒什麼錢。
最重要的是,打擊他很難傷到根本,以後還要面對報復。收益小風險大,自然沒人做。
不過凡事無絕對,也許有人就這麼剛,也許黃文斌以前有仇人,一看到有機會就下手,根本不管收益。
但也有可能,人家想對付的並不是黃文斌,而是米嘉。要說仇人,米嘉的仇人應該比黃文斌多。
隨便數一數,就有一大堆,周子明、周磊、陸毅安等等,甚至劉東也有死黨呢。
雖然不知道這麼傳謠對米嘉來說有什麼傷害,可也許人家還有厲害的後手呢。
如果米嘉今天沒來,或者來了沒有發生那麼多事,黃文斌聽到女僕報告的訊息,會怎麼樣呢?
黃文斌應該會心生芥蒂,可之後呢?他難道會對米嘉下手嗎?強龍不壓地頭蛇,黃文斌又不是回來做生意的,他是回來養老的。
聽到米嘉想趕走他,應該是找關係緩和才對吧。難道會直接下狠手反殺?這要是有誰耍陰謀詭計,效果未免太不可控了吧。
一時想不明白,只好先不想。很快開晚飯,用的就是殺好的雪花豬肉,味道很好,香濃順滑,吃起來可以說是入口即化。
還有一隻大燒鵝,燒得皮光滑亮,香味撲鼻。只是這隻鵝比較肥,皮下有一層脂肪,吃起來比較膩,點了酸梅醬之後就完美了。
只是大家都有心事,面對著佳餚美酒,吃了幾塊就吃不下。吃完以後米嘉就告辭了。
“今天有小人作祟,沒吃高興,過幾天我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再聚一聚。”黃文斌說,“到時候殺頭牛,我們來吃烤全牛。”
今天已經浪費了不少,做烤全牛浪費更多。
開著車出了黃文斌得大宅子,妙清急不可待的問:“怎麼會有那種謠言,是誰在弄鬼?”
“不知道,我想不出來。”米嘉說。
“是不是有人想要敲詐黃文斌啊?”孟若婷說,“黃文斌再國內沒勢力,碰上事情只能花錢消災。”
“對啊,原來老闆就沒想著要對黃文斌做什麼,有人捏造出事情來,然後對黃文斌說能擺平老闆,只是要錢,那不就是白賺的。”程惜玉說。
“如果只是這麼簡單就好了。”米嘉說。
“還有什麼大陰謀在裡面嗎?”妙清問。
“就是不知道啊。”米嘉說。
如果是周子明下手的話,任何一點小破綻都可以致命。比如發生了一點小事,米嘉以為沒問題。然後警方來找米嘉協助調查。
進了公安局,當然不能帶槍,也沒法子帶那麼多保鏢。萬一在公安局裡面發生什麼意外,米嘉死了都沒地方哭。
只要米嘉死了,他的勢力立即煙消雲散,不留任何痕跡。別人也許不敢在公安局裡面動手,周子明可不會忌諱這個。
回到家,米嘉讓人把豬趕到家裡去。
“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雪花豬啊?”戰蘭從養豬場趕了出來。
“對啊。”米嘉說。
“是不是真的有雪花啊?”戰蘭很懷疑。
“應該有。”米嘉說。
“看著就是普通的土豬。”戰蘭說。
“嘉嘉能認出來,他從幾百頭土豬裡面一挑就挑出了兩頭雪花豬。”孟若婷說。
“怎麼可能,有什麼特徵?”戰蘭問,“我也養過不少本地黑豬,偶爾會發現有雪花肉得,可是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沒辦法商業應用。”
“心態。”米嘉說。
“心態?”戰蘭看著米嘉,“豬的心態要怎麼掌握?發問卷調查嗎?還是找心理醫生。”
“都不是。”米嘉說,“要看它們平時的神態和動作。這些豬心態平和,體形優美,所以能長出大理石花紋。”
“你別開玩笑了。”戰蘭說。
“真的,不是開玩笑。”米嘉說。
“我不信!”戰蘭說。
“心情愉快對健康有好處,那些和牛什麼的,不也要喝啤酒做按摩,所以才能長出大理石花紋來。”米嘉說。
“那只是營銷手段,其實大部分和牛並不會這麼多。”戰蘭說。
“總之保持心境平和是絕對有用的。”米嘉說。
“保持心境平和,然後被你一刀殺了吃肉?”妙清說,“聽著好像很可憐。”
米嘉一時被噎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