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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5月10日?星期三?晴
我好倒黴啊,被一群人追殺,還好有子騫在,我和他躲進教堂的桌子下面,他又告訴我:“有他在我就不用害怕。”我突然有種?當公主的感覺。被王子保護著,雖然是被追殺著。
……
1992年10月22日?星期日?有雨
子騫要去軍訓了,我不要他走,我好想他?,我不要他走!
1992年10月23日?星期一?有雨
好想子騫!子騫他說會打電話給我。
1992年10月25日?星期二?有雨
好想子騫!今天沒有接到子騫的電話,他一定很忙。
1992年10月26日?星期二?陰
好想子騫!今天還是沒有接到子騫的電話,我有不好的感覺,他是不是生病了,呸呸,烏鴉嘴,他說會平安回來的!
1992年10月27日?星期二?陰
好想子騫!
1992年10月28日?星期二?陰
好想子騫!臭子騫都沒有打電話給我!
1992年10月29日?星期二?晴
明天子騫就要回來嘍!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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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10月28日?星期三?陰
今天媽宣佈要我嫁給均昊,這樣也好,這樣我就有一個完整的家了。也祝福子騫和那個朱迪……
在這頁紙上有幾個圓暈,那是雲熙的眼淚嗎?她哭了,她在高興嗎?還是捨不得?而這也是雲熙的最後一篇日記。這個本本紀錄著雲熙8歲到16歲的生活,每一頁都有子騫的名字。
茼蒿輕拍著天瑜的肩膀:“老婆不要哭了,子騫和雲熙會和好的。”
天瑜抱著茼蒿哭著說:“茼蒿?。”
茼蒿:“好啦好啦,現在咱們不是在為他們努力嗎?”
天瑜:“茼蒿你好壞,你為什麼當初不拒絕呢?如果你拒絕了,他們現在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茼蒿:“我想媽當時也很為難,甚至更難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就跟我說過:均昊,你要好好學鋼琴,你將來的妻子可是個音樂家噢。”
天瑜眨著帶淚的眼睛:“你說什麼?什麼音樂家妻子?”
茼蒿一臉木納:“啊?”
天瑜:“你剛才說均昊又說什麼音樂家妻子。”
茼蒿:“我、我……我沒說啊。”
天瑜離開茼蒿的懷抱,把雲熙的日記放在一邊:“你剛才明明說了!”
茼蒿冷下那張俊臉,站起來背對著天瑜:“天瑜,現在這樣不好嗎?你是錢來也的王牌送貨員,我是觀美旅店的總顧問。”
天瑜睜大了眼睛:“你想起什麼來了?還是根本就沒有失憶?”她想起來了,當茼蒿聽到senwell將會被賣掉時候的表情,是那麼心痛。當他走出senwell的時候,是那麼戀戀不捨。難道他從來都沒有“失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天瑜站起來,從背後抱住茼蒿,她懂他:“我不會離開你,不管你茼蒿還是單均昊,我知道做單均昊很累,所以你要休息一下,你是王子也好,是偷渡的漁工也好,我賴定你了!”
天瑜吻上了他,她明白他,她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因為只有茼蒿才不可能會離開她。茼蒿不必有那麼多負擔,可以放心大膽的愛她,也不用揹負那麼多責任。她第一次那麼主動,環住茼蒿的脖子。這個吻中有她和茼蒿的笑和眼淚。
茼蒿在天瑜耳邊呢喃:“老婆,我們什麼時候帶我們的孩子去看真愛日記啊?”
天瑜:“討厭。”
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結束了這個極其危險的吻。他倆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和雲熙的日記。
茼蒿露出他的招牌微笑:“媽,你回來啦。”
彩月看了看二人,笑了笑:“嗯。”天瑜的臉那麼紅,用膝蓋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家的冷氣又沒壞。
雲熙有些累了,露出的疲倦的眼神:“媽,我有點累了,我想去休息一下。”
彩月:“好,你去吧。”
剩下的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彩月看看天瑜又看看茼蒿:“現在這個家好冷清。”
三個人都無語,這個時候林嫂不適時宜的說了一句:“讓少爺和天瑜小姐給您趕快生個孫子,家裡不就熱鬧了嗎?我姐姐家自從有了小孫子後,每天都忙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