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東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這種時候還是這麼財迷……
“傻瓜,這是結婚才戴的對戒,你一枚,我一枚。”
有些事情,他不想再拖,一枚戒指不能說明什麼,但至少代表了決心與承諾,他只想牢牢將她套住。
傅廷東將盒子裡的男款鑽戒遞給她,柔聲說:“給我戴上。”
寶樂心裡一動,接過戒指,為他戴上戒指。
雖然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可是這一刻,卻有著儀式般的神聖和莊重。
等她為自己戴好之後,傅廷東動容的抱住她,輕聲在她耳邊呼喚出一個名稱:“老婆。”
寶樂耳朵一陣陣發燙,這傢伙改口改的夠快啊,竟然沒聽出一點猶豫和違和感。
傅廷東見她沒有反應,略帶不滿的捏住她的下巴,要求道:“老婆,你該怎麼喊我了?”
寶樂臊得慌,試圖矇混過關:“等以後有機會再喊嘛。”
“不行,我現在就要聽。”傅廷東跟這個稱呼較上勁了。
寶樂被他磨得毫無辦法,只好滿心羞恥的低低喊出那兩個字:
“老公……”
傅廷東滿足的笑了,又抱著她溫存了好一陣子,終於在指標指向凌晨兩點的時候,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不然等會兒天亮了,我要是被人看到,又會給你帶來麻煩。”
寶樂見他這麼為她著想,有些感動,同時也有幾分不捨。
雖然他們沒有扯證,沒有舉行儀式,只是一種私定終身的行為,可是,卻在某種程度上有了很深的羈絆。
送他離開之後,寶樂坐在床上,呆呆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內心百感交集。
就這麼收下這個戒指,是不是太倉促了些?不過,他這麼厲害的男人,一定會為她擺平一切困難,她不要杞人憂天了。
戒指都來了,幸福還會遠嗎?
*
溫家。
溫暖被哥哥溫墨川帶回家,而溫父,面色威嚴的端坐於沙發中央。
溫暖怯怯的看了一眼父親,柔聲說:“爸爸,哥哥說你要見我……”
溫父冷哼一聲,厲聲說:“如果不是我要見你,你恐怕根本不回踏回溫家一步!”
“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些忙……”溫暖有些心虛的辯解道。
溫父冷笑,“忙?忙什麼?忙著拍你那部黃片,還是忙著談戀愛?”
溫暖抗議道:“爸,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演的電影!”
“我說錯了嗎?裸戲都有了,不是黃片是什麼?!”
“那是藝術,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也不想懂!你這次回來就別走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對方是某上市公司老總的獨生子,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
溫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爸爸,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工夫跟你開玩笑!”
溫暖倔強的咬著唇,“我不要,我有喜歡的人了。”
“如果你說的是傅廷臣那小子,我告訴你,我不同意!”溫父斬釘截鐵的說。
溫暖急眼了,“你憑什麼不同意啊!”
溫父的眼眸射出犀利的光,“你覺得傅廷臣會娶你嗎?”
溫暖俏臉上泛起了青白色,“他……他……他當然會了!”她的回答顯然一點底氣都沒有。
溫父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是嗎?好,如果一個月內他肯上門提親說要娶你,我就讓你嫁給他,如果他做不到,你立刻跟他分手。”
這番話,並未讓溫暖的心情好起來,反而壓力更大。她抿了抿唇,說道:“我這樣跑去問他太突然了,你總要給我們時間。”
“如果他對你是真心的,一定會認真考慮這件事,如果想也不想就拒絕,只能說明他在和你玩玩。你好好想一想,你這麼不願意問,是對他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溫父冷冷說完這番話,就離開沙發了。
溫墨川來到她的身邊,輕聲說:“爸的態度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不過,他的話確實有一定道理。傅廷臣到底是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看他對結婚這件事的態度就知道了。”
聽了爸爸和哥哥的話,溫暖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這段感情。
她一直都知道,傅廷臣玩性很大,是一個自由不羈的像風一樣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愛情衝昏頭而駐足停留在她身旁,可是,他能永遠為她停留嗎?
想到這裡,她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