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道人影插了進來,一道猛勁將他們二人狠狠分開,繼而“咣”的一聲,傅廷年的臉上捱了一拳。
兩人同時看向來人,只見傅廷東一臉冷酷的站在那裡,一雙陰鷙的眸子緊緊凝視著他們,眼底燃燒著欲殺人的殘暴。
幸好這一處比較幽靜,加上又是深夜,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否則這齣好戲真要被很多人看到了。
傅廷年摸著受傷的嘴角,表情卻雲淡風輕,輕輕喚了一聲:“大哥。”
寶樂著急幫傅廷年檢視傷勢,看到他嘴角流血,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大聲嚷嚷道:“傅廷東你有病吧!幹嘛動手打人啊!”
傅廷東見她如此維護傅廷年,眼中戾氣更盛,這次直接衝她揚起手。
寶樂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可怕的樣子,嚇得一縮,緊緊的往傅廷年身邊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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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樂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可怕的樣子,嚇得一縮,緊緊的往傅廷年身邊靠過去。
傅廷年見狀,及時擋在她面前。皺著眉說道:“大哥,你要對女人動手嗎?”
傅廷東看到寶樂眼裡明顯的懼怕,動作僵住,終於還是緩緩放下手他討厭她在他面前無法無天的樣子,但更討厭她害怕他。最討厭她怕他的時候尋找其他男人的庇護。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廷年,難道你已經忘了她嗎?我不信你這麼輕易就變心了!”
傅廷年的眼裡浮現一抹哀傷,“大哥,不要提她,讓她的靈魂安息,可以嗎?”
“如果她知道你喜歡上一個這樣的女人。才不會安息。”
傅廷東沒有什麼溫度的目光瞟了寶樂一眼,轉身離開。
他最後的眸光,令寶樂心若寒蟬,同時,也滿腹疑惑。
傅廷東說的她,是誰?是小年喜歡過的女人嗎?
為什麼他要說“靈魂安息”這四個字,難道,她已經死了嗎?
怪不得,傅廷年曾經說過,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寶樂看著他的側顏,心裡突然湧起一絲同情,同時,也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小年。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還想和我當朋友,就跟我保持一個恰當的距離。”
說完這些話,她也轉身離開了。
傅廷年抬頭看著夜空。眸底拂過一絲傷痛,心裡默唸:
抱歉,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提起你。
今天,她站在臺上的時候,我真的以為看到了你。
她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和你很像,有時候,我也想像保護你一樣保護她。
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也對她做了一件錯事。
你不要生氣,好嗎?
蘿音……
*
翌日。清晨。
寶樂來到酒店提供自助早餐的餐廳,挑選食物的時候,迎面走來傅廷年和傅廷臣兩兄弟。
傅廷臣看到她,眼神一亮,衝她招了招手:“喂!”
寶樂一眼看到他身旁的傅廷年,頓時想起前一晚的事,表情有些尷尬。
倒是傅廷年,彷彿昨天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溫聲問道:“昨天休息的怎麼樣?”
“還好。”寶樂低聲答。
“那就好。”
傅廷臣不高興的說:“二哥,你管她休息的怎麼樣幹嘛啊!”
寶樂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你二哥跟你一樣沒心沒肺啊……話說回來,昨天跟你那群小粉絲玩得怎麼樣啊?”
傅廷臣輕笑出聲,“玩得當然好了,那些妹妹們又漂亮又可愛,崇拜我到不行。我陪她們小聚一會兒,算作對她們的恩典吧。”
寶樂內心狂翻白眼,恩典……恩典你妹啊!真當自己是盤菜呢!
傅廷臣涼涼問道:“你呢,昨天都幹什麼了?估計是枯燥又無趣的一天。”
寶樂得意的笑了笑,繪聲繪色的說道:“我昨天跟我老公出海垂釣去了,我老公釣了好多大魚上來,我們在船上吃了美味的燒烤和魚生。對了,我還釣上來一隻鯊魚呢,可刺激了!”
傅廷臣哈哈狂笑兩聲,譏諷的說道:“鯊魚……你怎麼不說你釣上來一隻鯨魚啊,夠能吹的。”
寶樂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要吹牛我是狗,我要是沒吹牛你是狗,打賭嗎?”
傅廷臣見她說得信誓旦旦,一時還真不敢確定是真是假,冷嗤了一聲,“誰跟你賭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