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鎮南王妃佩帶象徵忠貞愛情的永恆之心,莫非自己是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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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種情緒在支配理智?
三個時辰過後
賈笑笑不知多少次被西鵬汀倫從迷糊中喚回神智,她此刻感到渾身上下每一個關節都在僵硬,話說這人體模特也不是好當的差事,更別說那些裸模了,光溜溜的戳在原地幾小時,多冷多尷尬啊。
“還要畫多久……”賈笑笑第四十七次詢問道。
“快了” 西鵬汀倫一成不變的回應。
賈笑笑舔舔乾澀的嘴唇,“我渴了……”
“等下” 西鵬汀倫只專注於繪畫上,對賈笑笑的諸多要求置若罔聞。
“我想去茅廁方便一下”
“忍忍”
“……”賈笑笑眼皮微微垂下一瞬,西鵬汀倫即刻命令“別動” ,賈笑笑大氣不敢喘的垂死掙扎,她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記得看過一副四格漫畫:畫家讓模特高舉一隻貓一動不動,待畫了十幾個小時才完成,模特興沖沖的走上前一看,畫裡只有那隻貓!模特瞬間崩潰碎成小片片,誰知道西鵬汀倫是不是耍她,弄不好畫了半天只有一個永恆之心在畫上!
“你確定是在畫我嗎?”
“當然,你可以自己看……”西鵬汀倫頓時止住話音,“抱歉。”
“沒關係,瞎子就是瞎子,我都不在乎,早就習慣了” 賈笑笑微微淺笑,要說西鵬汀倫對她失明這事還是儘量避擴音及的,從這點上看確實比靜玄峰懂得尊重人,靜玄峰根本把“小瞎子”三個字當她大名叫。
“你失明多久了?”
“穿越前七、八年,穿越後一個月” 賈笑笑故意提到穿越,她在等著西鵬汀倫開口問,才好你一句我一語的聊天打發時間。
“不能治嗎?” 西鵬汀倫一絲不苟的做收尾工作。
“不能吧,我也不清楚” 賈笑笑大失所望的扁扁嘴。
“明日本王找人為你看看,或許有得治” 西鵬汀倫拿著筆有些猶豫不決……她無神的雙眸不由染上一絲淡淡的無助,究竟要不要為賈小小繪製一雙有神的大眼睛,還是留有屬於她原汁原味的特色呢?
……正在舉棋不定時,一抹月光掠過賈笑笑的眼眸,盈盈的光亮透出一份純真與清澈,西鵬汀倫嘴角一揚,提筆將這美妙一瞬落於畫卷上……
“你可以起身了” 西鵬汀倫欣賞著自己的畫品,不由滿意的笑了笑。
賈笑笑一聽能動,先伸了伸懶腰,疲憊的打個哈欠,“不容易,終於自由了——”
“呵,辛苦了” 西鵬汀倫將一杯果汁遞給她,賈笑笑仰起脖子一股腦喝下,暢快淋漓道,“別客氣,就當補償我咬你的那一口,不用打疫苗”
西鵬汀倫不由看向手臂上幹掉的血痕,這才想起她之前的種種瘋狂舉動,“你可真夠狠的”
“我以為你要對我那什麼,所以我就有點激動,誤會誤會,呵呵” 賈笑笑邊解釋邊將永恆之心謹慎取下,萬一給人家大寶石弄壞了,一百個她也賠不起,但項鍊合扣卻不小心纏在頭髮裡,她微微蹙眉轉過身,“幫我摘一下,刮住了”
西鵬汀倫應了聲坐下身,賈笑笑將髮絲撥到一邊,低下頭讓他摘,西鵬汀倫將一根根髮絲從項鍊中挑出,但其中幾根已完全與項鍊纏死,“或許要犧牲你幾根頭髮了”
“嗯,拽吧,動作要快啊,要不會很痛的” 賈笑笑邊說邊齜牙咧嘴的做好預備式,西鵬汀倫為避免她過於疼痛,一手按住她的頭髮根,另一手瞬間扯下,賈笑笑還在忐忑不安的等著,殊不知西鵬汀倫已將永恆之心放入盒中,連帶那幾根扯斷的髮絲。
西鵬汀倫將永恆之心小心謹慎的安放櫃中,回身時,發現賈笑笑依舊低著頭等待,他輕聲一笑,“看你還是未待夠”
賈笑笑眯縫起半隻眼,一摸胸口已空無一物,她不由自主揉揉髮根,打趣道,“你是不是經常幫女子摘項鍊呀,手法夠純熟的”
西鵬汀倫笑而不語,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若鎮南王妃不反對,本王願送你回房”
賈笑笑對西鵬汀倫已放鬆警惕,隨之不以為然的伸出手,西鵬汀倫即刻迎合而上,絲毫未讓她有落空的感覺,賈笑笑致謝一笑跳起身,卻不知雙腿已麻木到站不穩,她腳跟一軟頓時向前摔去,西鵬汀倫急忙上前一步擋在她身前,賈笑笑在慌亂中抓住了他的褲腰帶,剛以為站穩了,只聽“撕拉”一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