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啦?那是人生的一束鮮花,是好萊塢票房不可或缺的法寶,是男人生命中最美麗的禮物!女人是你奶奶,是你媽,是你費盡心機追求的姑娘,是你的寶貝女兒,是陰陽乾坤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半,怎麼可以沒有?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再有以此攻擊者,諸位書友可以如此答覆他:你是不是眼裡只有女人看不見其它?你是不是受過女人傷害這麼怕看女人?你是不是身心不健康,自卑到不敢看女人?你個身殘心殘志不堅的二椅子,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ps:至於有書友說不穿就知道歷史大勢的,我說一句,穿了你也知道歷史大勢了啊,你知道歷史大勢一定改了,而改的方法,是無數人已經用過了無數遍的那三板斧,沒創新了。我要拋開歷史大局,寫個人的故事,你還能知道什麼,你知道每一個人早晚都要死,不可能長生不老,但你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麼?
俺說的有道理吧?這裡插幾句心裡話,俺接著碼字去。後邊精采無限,俺想想都眉飛色舞了,這個體裁真是選對了,越寫越有趣,哦呵呵呵……,我都快染上貓膩的“自戀症”了,但這絕不是自戀,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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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玄字一號監
“有人說,這地方就是陰曹地府。我們這種人就是閻羅殿裡的鬼卒,扯淡,明顯是扯淡嘛!這是不瞭解我們的人對我們極不負責的汙衊!這種偏見和誤解,令我等任勞任怨、盡忠職守者痛心疾首啊。”
說話的人穿著一套淡青色的皂隸服,頭上戴著一頂比他的腦袋略顯大些的漆布冠,腰間繫著一條陳舊的紅布織帶,腳下則是一雙不太合腳的白幫烏面直筒靴,這副打扮,分明就是一個獄卒。
可是,他站在北京城刑部大牢玄字一號監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對著剛被關進牢房的這些犯官們,語氣和神態卻謙卑的彷彿“春風得意樓”上招攬生意的小夥計,只是肩上少了一條汗巾。
他很年輕,正是從少年向青年過渡的年紀。身材不高不矮,體形適中,容貌只是中上之姿,但是那雙柳葉似的眉毛襯得一雙眼睛異常靈動,尤其是他那張唇線明晰、唇形如菱的嘴巴,便使他透出幾分唇紅齒白的味道來。
他清清淺淺地笑著,溫良如處子:“小姓葉,葉小天,三歲時就在天牢裡廝混,十六歲那年正式接了我爹的班,成了這玄字一號監的一個守卒。如今已是萬曆八年,滿打滿算也當了三年的皇差了,承蒙司獄大人賞識,如今忝為一號監的牢頭兒。小天我秉性純良……”
葉小天自吹自擂地剛說到這兒,一個三十出頭的獄卒快步走到他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稟報道:“頭兒,有人鬧事,嫌咱們伙食粗劣,又嫌被褥泛潮,你看……”
葉小天微微側過頭,低聲問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蛋,到了咱們這種地方還敢耍橫?”
那獄卒小聲答道:“是原大理寺右寺丞關雲。”
葉小天又問:“摸清他的底細了麼?”
那獄卒道:“他貪墨過五萬兩銀子,首輔大人親自點頭抓的人,他的後臺也一併抓進來了,沒有指望再出去。”
葉小天點點頭,微微一掃左右牢房剛剛關入的那些犯官,笑容依舊恬靜,那張比許多女孩子唇形還要優美、唇線還要明晰的嘴巴聲音小得只有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獄卒聽得見。
“這群生孩子沒屁眼的貪官汙吏,洪武爺的時候六十兩銀子就夠剝他的皮了,現如今貪汙五萬兩銀子,居然還得寸進尺講這講那,這天牢是他養老享福的所在麼?真是給他臉了。既然他嫌睡炕不舒服,那就把他關到牢盡頭空著的那片牢房裡給豬一樣睡草堆去,一天就給他一個窩頭一碗清水,餓不死就行。”
那獄卒擔心地道:“頭兒,他要真想不開自盡怎麼辦?”
葉小天嗤笑道:“在這地方還窮講究的人,捨得死才怪。你不用打他,也不用罵他,就這麼晾著吧,什麼時候他肯服軟了,再罰他倒一個月的馬桶,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那獄卒陰陰一笑,領命而去。
葉小天清咳一聲,面朝那些剛剛入獄的諸位犯官,笑容如春風拂面,聲音更是溫柔可親:“各位,你們都是起居八座、玉衣錦食的官老爺,就說淪落至此吧,那也都是大貴人,小天會盡心照料,讓諸位老爺在我玄字一號監裡,有種回家的感覺。”
葉小天說完就向他們笑吟吟地行了一個羅圈揖,那眼神兒一掃,就像角兒臺上亮相,只一眼,便把每一位“看官”都照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