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更不會被人斥責後立即脫身而走!”
李治忙點了點頭。道:“父皇說得極是,這點兒臣就沒想到!”
李世民笑了笑。又道:“他來長安做什麼,難道只是來遊玩的嗎?他為何脫身而走?自是怕留下姓名,被人日後追查,有什麼事值得他怕被追查呢?”
這回李治不用引導,直接就明白了,拍手笑道:“兒臣明白了,他一定是來應考的。所以兒臣只要去問禮部,參照報備的筆跡,就能查出這人是誰來!”
李世民眉頭又皺起來了,兒子的腦袋還真是有點兒木!他道:“這麼找,直接就能找得到,治兒不過是得了一個人才而已。想想,父皇為什麼剛才和你說凌煙閣的畫像?”
李治低平頭,使勁地想,可終究還是沒有想出來,只好硬著頭皮,道:“兒臣找到他後,也要為他畫一幅像,掛在崇賢館內,給其他士子做個。榜樣!”
李世民又搖了搖頭,道:“這人文采雖好,是個人才,但天下人才多了,他卻不見的會對國家有什麼貢獻。他寫了這等好詩,卻不敢留名,失了自信,這等人立於朝堂之人,能有什麼主意?他還不如那個王平安呢,兩人如日後同殿為臣,必是那王平安更加有主見。對治兒幫助更大!”
他分析得很透徹。看人極準,如果王平安真是這個時代的人,那分析得半點錯誤都沒有。可王平安那詩是抄的啊,同樣一幅畫,讓他寫一首可以,再寫一首。他就寫不出來了,能不跑嘛!
李治面現難色。道:“那兒臣要怎麼做才好呢?”
李世民耐著性子,道:“你不是重陽節要登高賞宴麼,何不借此機會,和天下士子見個面,讓他們知道你求賢若渴呢?”
他不願再引導著說話,直接便將主意說了出來,道:“父皇這就下一道旨意,讓所有去禮部報備的考生,都寫一首詩出來,說是給你看的,這樣一來就等於所有計程車子投了你的行卷,求你這個太子做他們的知己,待到重陽節時。你便邀考生赴宴,開一場詩會,讓考生們互相品評,治兒你來做仲裁!”
李治露出微笑。道:“那豈不是大考之前,兒臣先來了場小考?”
李世民拍了拍他。道:“是啊,這可比考生們去求別人當知己,要強得多了!”
看著兒子,他又道:“到時你再拿出這首輕舟已過萬重山來,告訴大家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你是在找這首詩的作者,這詩的作者必會對你感激涕零,這個卻也不去說他,而是其他計程車子。會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李治低下頭略微的思索了下,臉上登現喜色,抬頭道:“士子們必會說兒臣大費周章的尋求人才,是尊重士子的表現,就算找的那個不是自己,也同樣會感激兒臣,說兒臣會是一代”一個好太子!”
李世哈哈大笑,拍著李治的肩膀,道:“治兒尚末登基,便得天下士子的愛戴,實為一大幸事啊,吾兒必為明君!”
父子兩個說笑幾句,便開始用膳。膳後,李治告退,回了自己的。
李世民又看了看詩稿,叫過史忠臣,道:“你兒”首寫在酒樓上的詩塗了,泣幾日再多往禮部專。看洲,們的報備。一定要把寫這詩的人找出來。聯要做到心中有數!”
史忠臣忙答應一聲,問道:“那找到這個人後呢?”
李世民道:“假裝不知道,你可以暗中考察一下這人的品行,是否可堪大用。還有,這事儘量少些人知道,否則大家都知道了,那太子還開什麼詩會。又如何得到天下士子的愛戴!”
“是,老奴明白!”史忠臣答應道,忍不住又道:“皇上,您疼愛太子之情,就連老奴都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李世民不聽他的馬屁,擺手道:“去辦事吧!”
史忠臣倒退出了大殿,當即趕向禮部,去傳旨了。
李世民的帝王之術,用在別人身上,那是相當地好使,可用在王平安的身上,就不太靈光了。他千算萬算,就是少算了一點,這兩首詩的作者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在為考哪科,而猶豫不決呢!
一連想了好幾天,王平安乾脆就不想了,反正離開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現在著什麼急啊!別人著急,是因為這科不成,只能回家等下一科。再沒後路,而自己的後路寬著呢。比朱雀大街還要寬,幹嘛著急去報備,沒這個必要的。
這天天色近晚,他正坐在寺中的大樹下乘涼。柯蓮霧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秋仁杰。柯蓮霧走到他的近前。道:“少爺,那個婦人硬說自己姓吳。兒子隨她的姓,叫吳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