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刻,梵蒂城城北,同樣認為不需要自己進入的北天王,二話沒說,一揮手,帶著隨身幾個精兵,行入了梵蒂城。
同樣,西天王沒來,但是這一方的掌座,一分不落的踏了進城。
面對如此的誘惑,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住它們的魅力。
“都進來了?”密宮地底,聲音低沉。
“是,都來了。”
“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留下吧。”聲音清脆而溫潤,遠遠飛出。
兩天王,一掌尊進入,還有何人能夠抵擋。
秋風掃落葉,四王齊齊被擒,七王勢力全部被剷平。
梵蒂只剩下原本獨立,卻突然間消失不見的四將勢力。
三大龍頭,聚與梵蒂城王宮。
白色光芒從地底升起,伴隨著白光的越來越甚,梵蒂城王宮就好似承受不住那力量似的,開始崩潰。
緩緩的沉了下去,漸漸的露出地面下那白色的神奇晶石。
還有那地底深處,雲間花隱隱約約的身影。
高高的矗立在王宮塌陷的邊緣,看著下方梵蒂城顯露出來的秘密,南天王緩緩的笑了,看著對面的北天王:“東天王未至?”
“沒見,不過想來應該不遠。”北天王雙手負在身後,立於南天王對面。
“還是老北瞭解我。”北天王話音一落,邪笑的聲音在風中揚起,東天王慢條斯理的步上王宮塌陷的邊緣。
“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會沒我插一腳。”酒紅長髮飛揚,東天王邪氣昂然。
落羽阻止了他進,不過這麼熱鬧,他沒不進來的道理。
“四天齊集了。”就在東天王話音落下的當口,西面西天王的掌座,走上了王宮廢墟頂端。
四天,東南西北,第一次,到齊了。
鷸蚌相爭1
風雲際會,金陽耀空。
東天王立於東面,一身酒紅長袍,在陽光下妖邪萬分。
南天王立於南面,一身漆黑的鏤金長袍,極盡猖狂,映襯著他冰冷的酷容,更顯冷漠和獨裁。
西天王下掌座立於西面,一身淡橘紅的色澤,與那天空驕陽相互映襯,火熱而猙獰。
北天王立於北面,一身淡白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飛舞,集冰冷霸道與一身。
四人獨立廢墟之上,僅僅四人,卻比千軍萬馬的氣勢還要壓人。
身後,精銳的隊伍拉開,嚴陣以待。
“難得,難得,還是好寶貝吸引人啊。”東天王雙手負在身後,邪氣萬分。
北天王聽聲,看了眼廢墟下面不斷擴散開的梵蒂城的絕對秘密,和那已經開始露頭的雲間花。
冷冷的道:“東天王,就這麼高看自己?”
莫名其妙的話,南西兩天卻聽的明白。
他們都是精兵圍剿,重兵壓陣。
而東天王就帶了兩個人,兩袖清風的什麼都沒有,以為憑這樣就能跟他們爭一杯羹?
東天王聞言一聲輕笑,很不以為然的道:“本王就是來看熱鬧的,你們不用理會我,本王不會做那乘人之危橫空搶奪的事。”
此話一落,南西北三天對視一眼,兩王一尊一下就笑了。
地魔火是個不講信義的地方,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但是絕不包括四天天王。
只要開了口,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一諾千金。
東天王既然開了這個口,不管他是那根筋不對,那就是真不會動手跟他們搶了,真是看熱鬧來了。
“難得。”當下,三天齊齊開口扔了一句出來。
東天王聞言揮了揮袖袍,好似真來看戲的一般,自顧自的坐下,身後的墨軒送上酒,無華送上酒杯。
東天王,開始在這廢墟上品酒開來。
兩王一尊見此,不在理會東天王,轉頭互視了一眼,,
鷸蚌相爭2
沒有做任何的言辭,齊齊低頭看向沉沒的廢墟。
梵蒂城的王宮緩緩的傾倒,垮塌,露出下面的地底。
三王一尊就好似站在了那盆子的邊緣,高高的矗立著,而原本的王宮主殿方向,就如那盆底,還在不斷的向下沉著。
而伴隨著它的下沉,地面那白光越發濃郁。
而那雲間花開始在地心下顯露出本來面目來。
無形無相,雲間天色。
七彩光芒琉璃,不斷的一圈一圈盛開。
那璀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