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女怕的全身發抖,像條毛毛蟲一樣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最後不小心踢到男人的大腿,黑焱天吃痛一聲,眼底燃起了一抹怒色。
“你鬧夠了沒有?這種把戲你到底要鬧多少次?”
“你這是性侵犯,在對方不願意的前提下,強行與之發生關係,即便是結婚也算!”夏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道。
黑焱天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以為嗓門大點就會讓他打消那個念頭麼?
他等的夠久了。
“我無所謂!有種的就去告我!”
夏雨怔了怔,胸口起伏不定,他這人怎麼跟個無賴一樣?他還講不講道理了?
見她驚恐的樣子,黑焱天慢慢鬆開手上的力道,原本想給她點時間適應,誰曉得一得到自由,夏雨立刻跟猴子一樣竄的老遠,然後做了一件讓他暴怒的動作。
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隻餐刀,銀光閃閃的刀刃對準他:“你要敢過來,我絕對會捅你的!”
黑焱天頓住,在事業上如魚得水,將所有的疑難雜症處理的有條不紊。在個人感情上也分得清孰輕孰重,但是在愛情上……這個男人的一切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
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夏雨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可就在剛剛,他好像明白了!
眉頭皺起來:“你不喜歡我?”
“我呸……我怎麼可能喜歡你!”被嚇住的小女人神情緊繃的如同一副張滿的弓箭,這句話吼完,又新增了一句:“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聽到沒有?黑焱天,我不喜歡你,所以你今天要是逼我,我會立刻提出離婚!讓你什麼都得不到!你想清楚!”
男人眼底的迷茫在夏雨說完這些話後,剎那間,彷彿被刀破開一般,冰冷的視線豁然衝出來:“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方卓然?還是丘安禮?”
在他凌厲的目光下,夏雨忽然變得英勇無比,剛才還不停抖動的小手忽然不抖了:“你胡說什麼!”
“是麼?我在胡說?”想著今天她多次對方卓然的維護,心忽然如刀絞一般,他冷冷一笑,忽然手一伸,緊緊捉住她伸出來的餐刀,他握的力道十分大,殷紅的血液慢慢從他掌心滑落下來,滴在大床上,猶如一朵綻開的紅梅。
夏雨瞬間止住呼吸,吃驚的瞪大眼睛,彷彿被人抽乾了力氣一般,慢慢鬆開刀柄。
“方卓然受傷,你為他掉淚!”黑焱天將不停滴血的拳頭舉在她眼前嘲弄般的晃了晃:“今天,我也受傷了,你可有想過為我包紮一下。”
“我……”喉嚨突然乾澀起來。
“現在你該承認,我並沒有胡說了!”他已經用最愚蠢的方式證明了,喜歡與不喜歡之間的區別。
“你……你不要再逼我!”夏雨抱著自己的身體,困難的嗚咽,剛才真的嚇到她了,從未真的看過那麼多血!
“我逼你什麼了?難道跟我坦白就那麼困難?”黑焱天有些無可忍耐的低吼。好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想跳出這個舒服,卻又無能為力,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愛情嗎?
“你要我坦白什麼?”
“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是不是!”還是那句話,明明心裡有個答案,但就是要她親口承認,這個很難麼?
抬起可憐巴巴的小臉怔怔的望著他,心口的那塊石頭忽然墜地,原來他想知道的是這個?還以為……還以為自己穿幫了!
到底要不要承認呢?夏雨抱緊自己,今天黑焱天這樣做,估計耐心也已經到極限了,如果再不承認,指不定第二天就要去驗dna,到那個時候,就算抵賴也沒用了。
可是告訴他之後萬一孩子生出來,他要跟她搶怎麼辦呢?
還有……萬一他坐牢了,這對孩子會不會有影響?
各種糾結導致她有點萬念俱灰的感覺!想到以後孩子要揹負一個沉重的包袱,她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黑焱天坐在床邊不吭聲,只是安靜的聽著她在那無比悽慘的哭。
想到自己當初一時頭腦發熱接下了這個案子,本來心心念念想著能夠給自己警察生涯增添一筆光彩,可現在卻被弄成這個樣子,各種悔恨,當初為什麼沒把持住,就強尖了他呢?換個人也好啊!想到這裡,夏雨哭的更加悽慘。
黑焱天閉上眼睛,被她哭的心煩意亂:“夠了沒有!如果不想說,明天就去驗……”
“我不去!”夏雨上氣不接下氣的抗議,然後接著抽噎。
“不去的話就說實話!”他的嗓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