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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此懶恕�

“老大,”飛鼠大叫起來,很少流淚的他眼睛不知不覺的溼潤了,他慌張的一心想衝過去,卻被鏡兒從後面抱住:“別過去,來不及了。”鏡兒的聲音很顫抖,她哭了嗎?

在落雪的身體即將與大地接觸的那一刻,一個暗黑的影子敏捷的接住了她不斷下落的身體,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迅速跳進了前方的黑暗裡。

見此情景,飛鼠喜極而泣,抹著眼淚加鼻涕念道:“老大……”

這句不大不小的話引起了房上其他人的注意,那些衙役轉而持著利刃向他撲過來。

鏡兒見狀,急忙拉起飛鼠,不想她一個站不穩,結果“唰的”向房下滑去。飛鼠也受她牽連,跟著一起滑了下去,在大小兩聲“啊”的慘叫後,一切歸於沉寂。

仍然愣在房頂上的衙役終於回過神來,紛紛跳下檢視,然而,下面除了幾堆乾草,哪兒還有人的影子!為首的男人氣急敗壞,他跺著腳說道:“肯定跑不遠,搜,挨家挨戶的搜,我就不信找不出他們。”

落雪被那暗影抱著,疲憊的她已經說不出一句話,此刻真想安心的閉上眼睡個安穩覺。儘管那個暗影渾身散發著冷冽,但卻帶給她似曾相識感,讓她覺得內心很舒坦。落雪就像小貓似的無力的倚在他的懷中,眼皮逐漸沉重起來。

“她不會醒不過來了吧。”昏迷中的落雪聽到了這個冷冽的聲音,心頭不由得一動。每個人的聲音都有獨特的地方,能用標準的京腔說出這麼冷冽的話的人,只有一位了,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想著想著,忽然頭部一陣刺痛,那刺痛越來越厲害了,刺得她不由得睜開眼睛。只見幾個模糊的人影不停地在眼前晃悠,他們的臉交相重合著,一時看不清楚。就在此時,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進入了她的視線,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原來,那天在城牆邊見到的人,不是幻覺,不是夢,他在這裡,孤鳴,他在這裡。

“獨孤公子的魅力真是不小,到哪裡都少不了為你傾情的女子。”一個虛弱的男聲從後面傳來,聲音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意。隨即有人上前扶住了他,細聲說道:“殿下身體剛有起色,外面又寒,小心著涼……”之後又有很多人聲,但落雪什麼都聽不進去,她的眼睛,始終望向那讓她心酸心痛的影子——孤鳴。直到一個男子隔在了他們之間,也遮住了她的視線,那人用著一貫冰冷的語氣問道:“你,醒了?”

落雪無奈地望向上官寒,心中暗自奇怪這些人怎麼會聚集在這裡。而宇文德風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彷彿生了一場大病。她艱難地坐起身,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破舊的屋子內。屋子裡有孤鳴,上官寒,還有捂著胸口坐在一旁的宇文德風及他身邊的幾個近侍,眾人都用怪怪的目光打量著她。

“我怎麼在這兒?”她不安地問道,眼光不自覺的投向了孤鳴,而孤鳴的目光卻立刻轉到了一旁,不做言語。

就在此時,一直坐著的宇文德風警告似的咳嗽了兩聲,同時環視了一圈身邊的眾人。上官寒則一如既往的緊繃著臉,臉上的那塊刀疤更顯得駭人。他向旁邊退了退,示意孤鳴與他離開這個屋子,而那幾個近侍也識相的離開了。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小郡主。”風捂著胸口,表情很抽搐,聲音中則有掩飾不住的嘲弄。

“你怎麼了?”落雪直覺的問道。

宇文德風抬起頭,眼睛裡滿是血絲:“我怎麼了,郡主難道不清楚嗎?”

落雪被他問懵了,他怎麼樣自己怎麼可能清楚,要是清楚就不會問了。但看他的樣子,絕對是有事發生了。

“郡主,到這個時候,你就坦誠吧。你和暗月教到底是什麼關係!”宇文德風那雙充滿血絲的眼,如發怒中的猛獸,讓落雪不寒而顫。

“暗月教,我能和它有什麼關係。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什麼是暗月教。”落雪低下頭,一隻手緊緊抓住了被子。

“郡主說的如此肯定,難道就不為牢獄中的父親想想嗎?”宇文德風捂著胸口,挑美看著她。

“父親,我父親怎麼了?”落雪急忙追問道。

宇文德風瞥了她一眼,如拉家常般說道:“謀反,下大獄,秋後問斬。”

謀反,下大獄,秋後問斬……風的話如釘子般釘在了落雪的心上,在她那滿目瘡痍的心房中又加了一道傷疤。她不自信地問道:“我父親怎麼可能謀反?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她的音調在不知不覺中尖銳了很多。

“郡主,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