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那晚兇殘的表現,紅蟒兩腿間的某物一陣抽痛,嘴角一抽,乾笑道:“幸、幸會,小金。”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金易忽然想起正事來,他們不是應該在軍政區上班麼?
“呵呵,Ghost是因為擔心你,專門申請了一個附近的專案過來做。”紅蟒馬上拍萌正太的馬屁,“他很在意你的哦,那什麼,今晚是我們非拉著他來酒吧玩的,要不然他還在機房工作呢,勞逸結合麼呵呵,你不介意吧?”
特意為了我嗎?金易心裡一甜,又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啊?是因為我的緣故嗎?讓你們跑這麼遠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哪裡哪裡,其實我是個海洋生物愛好者,對海魅很感興趣的,早就想來瀾牙海灣玩玩了。”紅蟒微笑著說。
定海神針結完帳從酒吧出來,聽見他的話道:“一個護花使者,一個生物學家,原來只有我一個人是來幹活的嗎?”
紅蟒眼圈的烏青還沒散呢,白他一眼:“總得有人幹活是不是?”
定海神針尷尬地咳了一聲,他當初就是嘴賤開了個玩笑,沒想到害好哥們被老婆家暴到破相,心裡一直很內疚,打個哈哈:“是,我大M,我就愛幹活。”
“這是定海神針,你可以叫他棒子哥。”古晨向金易介紹了一下,道,“太晚了,他明天還要實習,我先送他回海上平臺,晚點回基地。”
“去吧去吧。”紅蟒揮揮手,“我跟棒子也回了,作為死宅酒吧什麼的實在不適合我們,還是回機房吧。”
看著金易和古晨遠去的背影,定海神針忽然嘆了口氣,道:“我們上次是不是太過分了?”
紅蟒哼了一聲,道:“你是想說你的節操在看見萌正太本尊以後忽然原地滿血復活了嗎?”
“別跟我提從來沒存在過的東西。”定海神針哈哈一笑,道:“回去吧,以後再不黑他賬戶了,叔的小G已經長大了,不能再YY了……換個物件吧……話說紅蟒你兒子多大了?”
紅蟒:“滾!”
金易和古晨並肩走出了燈紅酒綠的粉紅街,剛到碼頭通勤船來了,金易刷了一張船票,趕蒼蠅一樣揮揮手:“你走吧,我上船了。
古晨又摁著他的臉刷了一張,道:“我送你回宿舍。”
牛皮糖!敗家精!金易恨恨腹誹兩句,跟他上了船。
倆人都不願在氣悶的船艙裡待著,一起航就上了甲板,夜晚的瀾牙海灣廣袤而寂靜,海水飛濺起潔白的浪花在船下翻滾湧動,綿延到遠處則變成幽幽的深藍色,和繁星閃爍的夜空漸漸融為一體,看不出哪裡是海平線。
船是順風走的,帶著鹹腥味的海風撲在臉上非常舒服,金易爬到護欄上坐著,風吹起他柔軟的短髮,鼓起他身上的恤衫,將少年單薄的身形勾勒的修長纖弱。
坐在欄杆上太危險了,古晨本想叫他下來,但看著他張揚隨性的模樣,又不忍心掃了他的興,終究只輕輕拽住了他後衣角,問:“實習累嗎?”
金易張著雙臂迎接海風,眯著眼睛道:“看上去不輕鬆,不過比起去沙漠雷達站的同學已經好很多了。”
“深海作業很累,平時有空多休息,別到處亂跑了,平民區很亂的。”古晨放緩語氣勸他,這麼久以來他已經有點摸著炸毛小狗的脾氣了——凡事只能順毛摸。
說來說去還是要限制我的自由!金易撇撇嘴,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忽然想起那個紫色瞳孔的人:“對了,你們什麼時候進酒吧的,有沒看見那個長的像狐狸一樣的男人?”
“什麼狐狸?我一進去就看見你和那個娜塔莎,前後呆了還不到三分鐘。”
金易將狐狸男的事給他講了一遍,道:“我覺得他應該認識你爸爸,不然不會說出我姓金的,我們來基地才兩天,不可能人人都認識我。”
“娜塔莎說他像變異人?”古晨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的瞳孔確實長的很詭異,是金紫色的,人類沒有這樣的眼睛。”金易說,“你們以前有跟依達星人打過交道嗎?”
古晨沉默少頃,道:“依達星間諜曾經拉攏過幽靈,爸爸沒接他們的活。”頓了頓又道,“但我總有一種感覺,爸爸先前就認識他們,你知道嗎,依達星間諜的活動非常隱秘,不是十拿九穩不會親自出面的,但他們每次都是親自來見爸爸,我就親眼見過一個。”
“也是金紫色的瞳孔嗎?”
“是的。”古晨想了一會,道,“我總覺得爸爸離開資訊局不僅僅是因為懷孕那麼簡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