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軍比黨衛軍更壞,雖然這類事情很少,但畢竟他們幹了,我改了一下發生的地點和時間,但事件性質沒變,有人射殺了一個德國警察,作為報復,國防軍血洗了那片地方,所有男人都被殺了黨衛軍這類事幹得更多,惡性迴圈,游擊隊襲擊德國士兵,然後德國人就以區域性屠殺予以報復,然後游擊隊氣死了還擊,德國人在還擊……我去九寨溝啦!好好玩!天氣好好!嗷!事情很多,但應該會很快完結,不會拖嗒~麼麼有錯別字請諒解,我都一氣寫好,因為太多了就懶得回頭看一遍= =大家都是文化人,能懂就懂吧嘎嘎
賊船
這天凌晨;一場來自國防軍的報復行動;讓一百七十多個平民男性失去了生命;他們在寒冷的冬夜中瑟縮了一整晚;然後在五分鐘內被殺戮殆盡。
無論有沒有失去親人;整個鎮子的人卻家家彷彿失去親人般悲痛。
秦恬鼓足了勇氣走出旅館;卻最終只敢遠遠的往廣場望一眼;那兒人頭攢動;幾個德國士兵持槍看管著;搬運屍體的男人們走來走去;都一身不吭;而失去了親人的女人和孩子們則在一旁焦急地尋找著自己的親人。
或許她們本就該絕望了;機槍掃射時她們就該絕望;手槍散射時她們更該絕望;可她們還是抱著自己親人的屍體不停的哭泣著;或者在屍體堆中呼喊著親人的名字……她們想聽到親人的回應;可是至今沒有奇蹟發生。
秦恬只是望了一會兒;就默默的往回走;她覺得始作俑者是凱澤爾;後來又覺得是游擊隊;接著發現始作俑者是入侵者;最後發現一切都是因為戰爭。於是她沒什麼可說的了;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了;她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旅館沒人燒飯;她自己買了點麵包和牛奶(店主也沒空搭理她);慢慢的走回旅館;剛轉彎;就看到旅館門口停著一輛軍車;車前的鷹徽讓她的心都停止了兩拍。
她直覺這輛車是找自己的;可她不敢上前;她此時很希望自己能夠有敏銳的直覺;能給她點不祥的預感;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只能慢慢的往前。
旅館裡走出一個士兵;朝副駕駛座上的軍官搖搖頭;然後一抬頭看到秦恬;立刻走了過來。
秦恬有拔腿就跑的衝動;可她終究做不到那麼小言;老老實實的等那士兵跑到她面前:”媞安小姐是嗎”
“……嗯。”
“是這樣的;我們長官派我來通知您;凱澤爾上尉的傷還不明瞭;轉移到國內去了;如果您願意;我們等會正好有火車前往國內;如果您要去華沙;那就只能等晚上了;有運兵車前往那裡;可以順便保護您的安全。”
“安全”秦恬很不安;”那個;凱澤爾上尉還活著吧。”
“當然是活著的了;只是聽說傷了內臟;不知道情況如何。”士兵嚴肅道;”請問您準備去哪”
德國秦恬是不敢回的;現在的德國到處挨炸;她回去了也不知住哪以什麼為生;至少他知道凱澤爾沒死;並且能被送出去得到更好的治療;那至少小命是保住了……吧。她想了想道:”我就不去德國了;下午我可以自己找去華沙的列車就行;不勞你們費心了。”
“不;小姐;您要明白;現在的您處於危險中。”士兵正色道;”昨天到今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卑鄙的波蘭游擊隊無處洩憤;肯定會找相關的無辜人士報復;昨天您眾目睽睽下救治過凱澤爾上尉;他們要報復首當其衝就是您;希望您明白。”
秦恬很勉強的笑笑;心裡是信了;可總覺得那麼不真實:”不;不會那麼嚴重吧。”
“不;媞安小姐;當地的游擊隊和我們的仇恨相當深;他們會不擇手段的報復;這點我可以肯定;我們必須對您的生命安全負責;如果您不想去德國;那麼請收拾東西回到旅館;我會負責保護您直到把您安全送上我們前往華沙的專列。”
秦恬真心不想拿小命開玩笑;她想了想決定破罐子破摔;咬牙點頭:”那麻煩您了。”
“不用客氣;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士兵帶著秦恬路過門口的轎車;那軍官看到後也沒說什麼;讓司機開車離開了;秦恬躲進房間中收拾東西;淺淺的睡了一覺;傍晚被士兵叫醒;送上了標有萬字圖案的專列。
這並不算是正規的列車;至少有一大半車廂被改造成了運輸車;裡面有各種物資和一大群士兵;據說是剛在波蘭某地經歷了三個月新兵訓練後;到華沙中轉送往前線的。
秦恬坐在唯一一個完好的車廂中;車廂中再沒其他人;她記得幾個帶隊的軍官都和士兵們在一起;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