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你腳脖子都被捅透了,這麼流血,不用跑出去,一會兒您就掛了!”劉川說,“這個鬼娘們,真他媽狠!活動活動,看看能走嗎,你太胖了,我真抱不動啊!”
火藥療傷,短暫疼痛過後,一股溫熱感散發出來,黃曉蓉轉了下腳,勉強能走。
“曉蓉姐姐,你怎麼了?”關鍵時刻,豆包出現了。
“豆包啊,姐姐要掛了。”黃曉蓉激動的老淚縱橫。
沒來得及說話,劉川大喊,“快跑…”
卡蘇比王風鈴叮叮噹噹大響不止,女鬼緊追不捨,豆包看清楚來的鬼,嚇得聲音由小奶音變成女高音,高呼,“用尿,用尿潑她!鬼就怕童子尿!”說完就不見了。
黃曉蓉也顧不上腳傷,玩兒命跑,見豆包不見了,大罵:“死豆包!沒義氣!”
這次兩人跑到操場剛才的看臺後躲了起來。
“我…有個辦法,剛…豆包說,用童子尿潑鬼娘們,你…你…還是童子嗎?”
“我都三十二了?怎麼可能還是童子呢?虧你想的出來!”夜色掩飾著劉川緋紅的臉色。
“真的…真的…跑不動了,劉大哥,人命關天…請說實話,你是不是處男?”在生命面前,黃曉蓉顧不上男女有別,盯住劉川問。
一分鐘思想鬥爭之後,劉川憋出一句話,夾雜著哭音兒,“我是…”
“那好…”黃曉蓉說,“我出去把她引過來,你用尿滋她,制服,ok?”
“大姐…”劉川怒目而視,“我不是機關槍,想發射就發射,想滋誰就滋誰的!而且…她是一女鬼,要是滋不好,再把弟弟咬下來,我還不如死這了。”
“你說怎麼辦?”黃曉蓉問,“要命,還是要弟弟,你選吧!”
“有個辦法,說出來,你別打我…”劉川說,“我……不說了,太變態了!”
“說吧說吧,還有比女鬼變態的嗎?”
“我去引女鬼,你埋伏好,用童子尿潑她!”
“我怎麼潑?”黃曉蓉不解。
“你……說出來…真不許急啊!真不許急…行嗎?”在得到黃曉蓉保證不急後,劉川吞吞吐吐說出了他的方案,“你…用手捧著童子尿…然後潑她!”
“臭流氓,來…死了吧…死了吧…咱倆一起死!”黃曉蓉上去就給了劉川肚子一拳,“打死你這臭流氓!”
五分鐘後,黃曉蓉緊閉著眼睛,嚴絲合縫舉著雙手等待“童子尿”降臨,“快點,快點,…劉川,…今天的事兒,你要是敢說出去…保證滅你十族!”
“行了,行了,知道,別睜眼啊,我一黃花大小夥子!”劉川說,“操,這是什麼事兒啊!”
剛接完童子尿,黃曉蓉腰間的風鈴叮叮噹噹響起,劉川提起褲子竄到看臺外,和鬼娘們走了個臉對臉,女鬼用沒有眼白的眼睛盯著劉川,呵呵一笑,因為沒有下巴,舌頭幾乎掉下來。“蹲下!”
黃曉蓉一聲大喊,劉川急速蹲下,一捧新鮮出爐的童子尿滿頭滿臉全潑在女鬼臉上,叮點沒浪費。“嘶…嘶…”女鬼臉上升起白煙,她疼的嗷嗷亂抓,一下揪住劉川的衣領,帶著滿臉尿、腦漿、鮮血咬了下來。
“唰…”一道寒光猶如閃電劃過夜空,呂平湖手持繡春刀,在女鬼身後,抓住女鬼的頭髮,刀起頭落。
“別殺她!還有話問!”
為時已晚,女鬼的頭顱在操場上滾了三滾,灰飛煙滅。
謝必安很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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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陽世第一鬧心人叫陳飛鴻,鬼界第一鬧心鬼叫謝必安。
第一個月,所謂的偵探社營業額為“零”,黃曉蓉卻不理會這些,每天定時定點給陳飛鴻打電話催討“血汗錢”,最終堂堂男子漢陳飛鴻屈服於黃曉蓉奪命連環call,從自身工資中拿出三千元塞給黃曉蓉,三千元換來片刻安寧,算是值得吧。最信賴的哥們兼部下劉川冒著挨老爹槍子的危險也要辭職,靠譜的哥們辭職開料理店去了,不靠譜的黃曉蓉天天扛著豆包在眼前晃盪,這日子,陳飛鴻想想就頭疼。
有時,錢不能擺平一切,比方說老謝(謝必安)的事兒,故事要從一百多年前講起。一九零零年,不是個好年份,地上鬧騰的一片狼藉,慈禧這老孃們攜帶私逃至西安,八國聯軍在中華大地上橫行無阻。地下世界也不安生,那一年,東海龍王敖廣和蜈蚣精吳媚**事件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