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是不是每天起來都不用洗漱梳妝,直接出門就行了?”慕容淺蘇機靈的水眸微微一轉,笑咪咪地問著此刻擁著她的英俊男子。
�“可以考慮!”一副似乎是有人前來獻計的模樣。
�“噢,原來是這樣。”慕容淺蘇恍然大悟地直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樣,“這麼說來那我不是連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出門,那會不會比打扮了更吸引人?”那充滿著靈力的水眸間滿是得意和甜蜜,柳眉微微上挑,一副怎麼樣被我蒙了吧的模樣,凝視著此刻面上略顯鐵青的蕭亦辰。
�“你……”蕭亦辰這會兒終於明白狂雨的感受了,這感覺好像就是吞了一塊燙口的年糕在喉嚨裡,吐之不出,咽之不下,只能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嚨間,如鯁在喉,如刺在身,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呵呵……”慕容淺蘇瞧著他一副冷面冷心的模樣不由地笑出了聲來,“以後我打扮成男裝不就行了,笨吶!”慕容淺蘇的玉手輕點這蕭亦辰的額頭,微微一用力,使勁戳了戳,真是個魚目腦袋!
�“呃……”蕭亦辰捂著他光潔乾淨的額頭悶哼了一聲,似乎很疼,雙眸也微微變得恍惚了。
�“怎麼了?”慕容淺蘇急忙收手,瞧著他此刻似乎受了重創的模樣不由地一陣擔憂。
�“疼……”蕭亦辰嘴角微微地有些抽搐,似乎是疼的特別厲害。
�“哪裡?”慕容淺蘇不由地心下緊張,怎麼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會……難道是被人下了毒?
�如此一想,心更是緊了起來,朝著他捂著的胸口處望去,七手八腳地三下五除二解開了他那複雜的衣衫,只見那白皙光潔瑩然如玉的肌膚上,遍佈著幾道交織的疤痕,枝枝椏椏,就如同素白的綢緞上綻放的妖嬈的花紋。
“這……”慕容淺蘇凝注著那些疤痕,心中一酸。
“小傷而已。”蕭亦辰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隨後大手指了指心窩鄭重了道了一句:“痛的是這裡!”
慕容淺蘇微微蹙眉,不免有些詫異,心窩?
“以後再也看不到你穿女裝的模樣了。”蕭亦辰一副極為惋惜的模樣,讓慕容淺蘇此刻那狂跳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隨後有些不滿地靠在了一旁的馬車廂上。
看來是那個狂雨公子出的損招吧?慕容淺蘇眉眼一挑,這麼爛的計策實在是蕭亦辰不可能想出來的。依蕭亦辰的個性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所以麼幕後主謀肯定就是他了。
“蘇兒,你怎麼了?”蕭亦辰這會兒是有些擔心了,她是不是生氣了?以她的聰明才智肯定能猜得出來這是誰想出來的法子,這個狂雨啊怎麼做事這麼不靠譜呢?
�“我覺得我還是騎馬比較好。”慕容淺蘇伸手欲開啟車門,蕭亦辰這下可真心急了,一把奪過慕容淺蘇伸出的玉手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自己懷裡,那潔白的胸脯散發著懾人的魅力。
�慕容淺蘇的玉臉在他懷裡不斷地磨蹭著,整張臉都瞬間通紅,不斷地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倒是惹得整個馬車裡倒是一陣砰砰直響的聲音,讓外頭的護衛和公子們一陣掩嘴輕笑。
�暈死!
�慕容淺蘇不由地一直冷汗直冒,別想歪了好不好,你還真以為是現代人那麼激情玩“車震”呢?
�“怎麼樣,我說吧!只要樓主按照我說的做,保準他啊好事成雙!”狂雨公子手中的摺扇啪啪啪地直響,一副我厲害吧的模樣朝著一旁滿臉尷尬的邪醫和細雨公子得意地炫耀道。
�似乎這一切的功勞都必須歸功於他老人家一般。
�慕容淺蘇放棄了掙扎,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此刻有些僵硬的蕭亦辰,能感覺到他此刻面上的尷尬和無措。不由凝著慕容淺蘇那簡直要殺人的水眸,不自覺地雙手網上高舉,一副“我投降”的模樣。
�他是聽取了狂雨的建議故意裝心口痛,但是那接下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他可真沒聽啊!他要把最美的那一刻留到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才不會隨隨便便就……就揮霍掉了呢!
�慕容淺蘇瞧著他那一副窘迫的模樣不由地一陣好笑,堂堂的雲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狼狽不堪了,想象著他在戰場上叱吒風雨的模樣心頭竟然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王爺,你投降了?”慕容淺蘇挑釁地朝著蕭亦辰那張微微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蕭亦辰微微回過神來,滿面窘態,不免尬尷,“本王決不投降!”說的極為認真,語氣堅決如刀,聲音洪亮,氣勢如虹。
�外頭的人聽到這麼一句話不由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