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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逐漸長大,眼下已過父皇的肩處,身形上略有遜色,卻仍有發展的餘地,他也並不著急,而眼前,他的父皇,分明已過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卻似沒有多大的變化,在他眼中,仍是慵懶的魅惑之姿,情動時候微蹙的眉,含著慾望的深邃眼眸,還有唇邊總是透著些殘忍的淺笑弧度,無一不在挑著他的心神。

“先從這裡開始……”隨著祁溟月一聲低語,他的唇貼上了眼前的,射才探了進去,便迎來了霸道至極的回應,兩人一番糾纏,待祁溟月退開了身,都已有些氣息急促。

舔著唇,祁詡天含笑的眼中添了幾分邪氣,“溟兒只是這般,可無法滿足父皇吶,”回應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含著挑釁,在半敞的衣襟下輕咬了一口,卻並不繼續,而是轉身落了座,語聲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擔心,到時,溟月定不會讓你失望便是了。”

挑起的眉眼帶著幾分輕佻的曖昧,如今的溟兒,言語舉止之間已尋不到少年的纖弱,而今在這番話裡更是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與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輕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著,看溟兒何時能夠如願。”

對於溟兒的這番話,他並不排斥,從未有過下方的經驗,在溟兒之前也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若是溟兒,倒也並不勉強,溟兒已長大,身為男子,自然也不會甘於長久的處於下方,想要擁抱鍾情之人,也是理所當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兒也不會甘於如此,想到當年,若他不曾發現溟兒的特別,今日會是如何,還真是難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兒的身邊,將溟兒牢牢看住,不然,溟兒說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邊落了座,祁詡天說著,想起殿上的馮秋蓉,便皺起了眉。

“何必假設,溟月已在父皇身邊,即便當年父皇不曾一早發現,以父皇之能,終究仍是會覺出我的不同,何況除了父皇,這世上恐怕也不會有他人能讓我看在眼裡,若父皇未注意我,便會是溟月來索要父皇,結果仍是一樣。”

“父皇怎會錯過溟兒,已過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兒的馮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馮秋蓉所敘述與溟兒的種種,溟兒是如何溫柔相待,如何和悅輕言,祁詡天忽然一側首,緊緊注視著祁溟月問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覺,那所見所感可覺真實?”

“自然,雖是夢境,卻也真實,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問話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為何會由此一問,“不知父皇問這做什麼?”此事分明已經過去。

“那便是說,在馮秋蓉感知之中,溟兒確實曾對她百般溫柔,也確實讓 她觸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闔起,祁詡天揚著唇,撫著祁溟月的發,神情淡淡,“看來,責杖二十時太過輕了些,應該杖二百才對。”

輕描淡寫的話語間,二十與二百的差別,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對馮秋蓉懷了殺意,竟是要生生的讓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為了那夢中場景而已,“所謂春夢了無痕,那也只是夢境一場,又能記得幾分,何況君無戲言,父皇已下了責罰,便不能再殺她。”

“明著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於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舊含著笑,祁詡天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一場春夢,也是需付出些代價的。”雖然並不是真,但馮秋蓉對溟兒下了催情之藥,若非溟兒早有察覺,便真會如了她的意也說不定,雖以天音解決了此事,也讓大臣們不再執著於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夢中與溟兒的一切,卻讓他想到便後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殺了她。

“父皇隨意吧,要下手,也過了這三日再說,”對於心懷叵測的女子,他從不會憐惜,“只是這一回如此順利,還有一人也頗有些作用,近日來卻沒有別的動靜。”

“溟兒指的可是沁羽?”

“不錯,”隨意往身後倒去,靠在了祁詡天懷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間多了些興味,“他來蒼赫,是奉了洛緋嫣之命,不是為了聯姻,便是為了讓溟月立妃,總之是要在我與父皇之間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來卻並不怎麼盡心,只是有意挑了馮秋蓉行事,而後再無別的動作。”

“且隨他去,看他還想如何,等久了,自然會顯露真意,無需溟兒擔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環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

祁溟月低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