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沒有能力將孩子的屍體安葬,只能讓那些血肉通通沉到曲江中,染紅那一汪沾滿了長安貴族胭脂和朱門酒肉之氣的一曲江水,在來長安的那一夜,竺寒萱以為自己眼淚已經乾涸,只有熊熊的野望在心底猙獰盤踞,但是到了今日竺寒萱才知道自己想要孩子,沒了孩子自己一事無成。
輕輕的李治溫柔的將竺寒萱摟進懷裡,像是在跟一個多年不見的知己做生離死別,李治咬了一下竺寒萱晶瑩的耳珠,在耳邊喃喃低語,“擁抱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靠的那麼近,卻看不見彼此的臉。”
神識一晃,竺寒萱回過神來看著李治,眼神茫茫然,看不到一絲神彩。
“寒萱,你終於看到朕了,可惜朕看不到你了啊。”一滴冰涼的淚水自李治眼角悄然滴落,今生為你落的淚,都在這裡了。
“愛我,稚…奴。”黑暗之中,竺寒萱低沉的呼吸緩緩響起。
李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知不知道,朕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李治淚眼朦朧的大笑起來,一把橫抱住竺寒萱向繡榻上走去。
是夜,李治像是一頭公牛一般不停的索取,像是要把一生的愛都一次索取完。
那一夜,竺寒萱瘋狂的承受李治的***,像最溫柔的海洋去包容一切海嘯和狂風暴雨。
那一夜,李治牛掰了,一夜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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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武林大會,李治欲下江南
李治忘我耕耘,竺寒勞婉轉迎合,奮鬥一夜的兩人帶著汗流浹背睡去了,雪白的強健身軀和雪白的柔體構成一幅動人的畫面,直到第二天清晨日上三竿,陽光灑滿了三清殿中。
李治躺在繡榻上,今天是沒有朝會的,仰躺著盯著天huā板李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夜李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一夜九次啊,如此牛瓣的事李治如何能忘。
竺寒萱已徑醒了,艱難的用薄薄的錦被迅速的裹住身體,側身背對著李治,不願見人。
“寒萱,累嗎?”李治笑問道,想再來一次,還是忍住了。
竺寒萱細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那張美的慘絕人寰讓李治以為永遠不會逝去的紅顏,緋紅鮮豔。
“舒服嗎?”李治的手鑽進被子,自然而然握住那處飽滿晶瑩。
“嗯。”竺寒萱低低的應了一聲。
“寒萱,問你個事兒。”李治突然正經起來。
“陛下請說。”
“你有家人嗎?”李治把玩著竺寒萱白玉瓜一樣的胸脯。
“都死絕了。”竺寒萱淡淡的冷聲道。
“是嗎。”李治淡淡一笑,身體向前一刺,就滑入了一片溫暖泥濘之中。
竺寒萱清冷的秋水眸子春意盎然起來。
“寒萱。”李治開始如老黃牛般辛勤耕耘起來。
“嗯?”竺寒萱嬌喘。
“稱昨晚的呻吟比你的琵琶聲好聽。”李治也開始喘息,這具曼妙的尤物實在太過妖嬈,李治恨不得吞進肚子裡。
竺寒萱一直在苦苦壓抑自己的呼吸和喘息,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媚笑了一聲,高昂的呻吟起來,只要你開心就好。
禍水啊!
李治大叫一聲,當然不是繳械投降,繼續奮勇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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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和竺寒萱瘋狂的一陣後,腳步微微有點虛浮的回了未央宮,加上早上這一遭”整整十次啊,李治個天才算明白,射,是一個男人蒼老的開始啊。
夏日的天空總是變幻莫測的,日才過中天,天空便徹底陰了下來,不一會兒,便下起了瓢潑大雨,朦朦朧朧的籠罩了整個長安。
未央宮中也點起了蠟燭,伴著蠟燭那飄忽不定的火焰”李治正在紙上奮筆疾書著。
一旁侍候的小桂子和歸海一刀雖然看不見紙上的具〖體〗內容,但李治一邊寫一邊打哈切紅潤略帶疲憊的面孔卻是清晰可見,忽明忽暗的燭光卻是讓這張還很年輕面孔多了些許成熟。
小桂子和歸海一刀兩人老規矩的用眼神的默默交流著,心中哀嘆做皇帝還真不容易,才回來幾天啊就又忙起來了,連寵幸妃子後的疲憊都顧不上了。
李治耷拉著眼皮面色平靜,小桂子和歸海一刀看不見一點波瀾,但顯然,李治寫的不是什麼美文隨筆”而是在言辭凌厲批改奏章。
奏章中用詞之嚴厲和李治平靜的麵皮背道而馳,李治心裡卻是怒氣滿腔,恨不得大叫一聲“孫子,都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