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恩,你要看嗎?”側偏過臉吶吶的蹦出話。
“什麼書?”對方果真接過,可是下一句話卻叫晝冬詫異萬分,“這是什麼?……十八禁?是什麼?”烏爾奇奧拉就‘清涼’封面,不恥下問的講出自己的疑惑。
面對冷顏貴公子的發問,晝冬突然覺得自己一句話都解釋不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身為色情業高度發達的國家的人,哦,不,'破面',竟然連十八禁都不知道?不是吧!?難道在成為'破面'時把前世的記憶都忘了?但是葛力姆喬就明顯知道啊——
漸漸放大的直射目光把晝冬攪的尷尬萬分,不上不下的心中吊滿水桶。她虛弱的扯出笑容,指著那個萬惡的色情業產物猶豫的說:“……十八禁,就是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才能觀賞的意思。”
“為什麼?”進一步發問。
“什麼為什麼?”呆呆的反問。
“為什麼十八歲以上才能觀賞?裡面有什麼?機密嗎?”貴公子難得皺眉,覷著書本莫名不已。
呵呵,呵呵,機密?大概算吧。未成年人的機密。正當晝冬在思忖該怎麼擺脫他時,對方卻把一張男上女下的‘嘿咻’罩到她眼前,“他們在幹什麼?”
天哪,不會吧,誰會想到她有一天還要為'破面'上生理衛生課,解釋性衝動啊,真是,饒了她吧。
這個人,恩,'破面'……仔細瞧著對方觀賞限制圖畫時的困惑,晝冬納悶:這傢伙,難道是真不明白嗎!?
“這個女孩的能力很有意思呢,晝冬小姐。”藍染用下顎點了點上空不停重複的畫面,其中的身影非常之眼熟。
是井上織姬。晝冬略沉吟,然後說:“她使用的招數都很奇怪,尤其是治療術更不輸給四番隊的卯花烈大人。”不論是速度還是手法都很卓越。
“可以了,烏爾奇奧拉。”
“是的,藍染大人。”把放出印象畫面的眼珠重新收回,恭敬地站到一旁靜待。
晝冬覺得無自己什麼事了,便向門邊走去。
“晝冬小姐——”
聞言轉身,“請講。”
“那個使用奇怪招數的女孩你和她曾經接觸過,是嗎?”
蹙了下眉,“算是吧。怎麼,”抬目看向坐在高處的人,“您又有什麼計劃了?”
藍染笑眯眯的覷著晝冬,溫和的笑顏如同在靜靈廷時那般無害,“她……很有趣呢。”
烏爾奇奧拉隨著兩人的言語側目注視。
晝冬報以同樣的微笑,“井上,她姓井上,井上織姬。”
“那麼,就麻煩你去和這位井上小姐敘敘舊了,晝冬小姐。”
緩緩接受這句不痛不癢的吩咐,晝冬禮貌的欠身,“是的,謹遵您的命令,藍染大人。”
藍染,依然笑著,依然仿若無害般。
“這把傘怎麼顏色變淡了?原來不是純黑底色嗎?”新上任的NO。6魯畢拿過晝冬的紙傘琢磨,對於這位新'十刃'的霸道行經,晝冬向來愛理不理。
魯畢垂下眼簾瞄著傘的主人,舔著嘴唇低啞的說:“這把傘我很喜歡,把它給我怎麼樣?”
一陣涼意襲上脊柱,晝冬微凜。這傢伙性格多變,手段陰狠毒辣,完全就是個不太討喜的危險分子。
於是她無奈的回答,“掉色了你也要?這把傘已經不新了。”換句話而言:NO,我不給!
“沒關係,沒關係,我喜歡這傘面的圖案。”魯畢伸手摩挲油布表面,“這個梨花印月真好看。怎麼樣?給我吧。”
眼波流轉,瀲灩頓生。晝冬在對方撒嬌似的語氣裡嗤笑,“不行,現在不行。”說著,抽回自己的油布傘,“至少現在不行。”
一絲殺氣滑開瀲灩,轉瞬即逝。晝冬挑起眉毛:是在威脅我嗎?她不為所動,語氣強硬的開口,“如果喜歡你可以去弄把新的,我想藍染大人會答應這種小要求的。”
“可是我只喜歡你這把,哎呀~~~~”魯畢不依的重新抱住傘柄,伸出食指抵上唇角,嫵媚的嬌聲道,“就給我吧,就給我吧。”
強忍住踹開她的衝動,晝冬再次拉回手中的傘,可對方硬是和她槓上似的也開始用力往回扯,兩人這一來一往的在大堂中頗為顯眼。就在晝冬咬牙忍隱的當口,烏爾奇奧拉的出現適時解救了她、還有她的傘。
“你還沒去現世?藍染大人的命令不是早就下達了嗎?”
“是啊,是啊,對哦,我要去現世,這是藍染大人下的命令。”晝冬把臉壓向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