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嘉走出了縣衙之後不由感嘆要不是冉閔來得及時的話,他現在有沒有命在還不一定呢!
冉閔實說,要不是他在聽聞了東晉的使者之一謝弈經常與石嘉來往,他多了一份心眼,一直在關注著支勝多和石嘉兩邊的動靜,所以當支勝多一有風吹草動,他就立即行動了,要不是冉閔這麼做的話,也就不能救石嘉了。
石嘉自然是一再地向冉閔表示了感謝,也是啊!沒冉閔的話,他又豈會被安安全全地站在這裡啊?
而冉閔則表示不用再和東晉有什麼聯絡了,那裡的人只知搞權術,只知窩裡鬥,雖然同是漢人,可他們的心裡有哪一點在乎北方的漢人啊?明知北方的漢人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可他們還在忙著爭權奪利,是!他們是北伐了,可一次次的北伐都是做做樣子,偏偏就給許多人希望,又讓人的希望破滅,真是痛徹人心啊!
看得出冉閔就是在一次次的希望之中失望,他對東晉的感官是極其不好!當然這也有他身在羯趙的陣營之中,免不了又聽多了有關於東晉的醜惡行徑,他也不可能對東晉有什麼好的觀點。
可是石嘉和謝弈親近,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幫冉閔,想要救冉閔啊,歷史上的冉閔就是孤軍奮戰,最終落得個失敗的下場。
不過石嘉又該怎麼去和冉閔說啊,難道說我知道歷史的走向,所以我才這麼做嗎?別人不當你是傻的才怪!
石嘉只好是把一切都憋在心裡,與東晉的聯絡還是要做的,大家都是炎黃子孫,都是漢人,與胡人相抗衡,還得親兄弟一同上陣才行嘛。
既然冉閔對東晉的意見,那就只能是由石嘉偷偷地去進行與東晉的聯絡了。冉閔最後還語重心長地一再告誡石嘉,不能太相信東晉那一幫只知道玩弄權術的小人。
石嘉除了不斷地應承之外,他還能如何啊?石嘉最後只好是嘆氣了,東晉啊,你自己做的孽啊,太讓人失望了。石嘉當然不會指望東晉能恢復中原,因為他是穿越眾,歷史已給出了答案。只是晉朝作為強援,石嘉又不能得依靠罷了。
正在這時,劉媛和嶽淇等是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了,當他們是遠遠地望到了石嘉和冉閔在一起的時候,不由是長出了一口氣。
嶽淇則接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只是劉媛還是面帶著憂色,說:“沒事?不!今天能把公子給帶回來,可下次呢?始終是防不勝防的!必須是想一個辦法,不讓支勝多再針對公子才是最為重要的!”
不得不說劉媛所思是有利的,石嘉適才想的也是這個,如今可以說和劉媛是想到一塊了,只是石嘉心中早就有了策劃,他便把策劃說出來了。
由於先前石衝想要剝奪石嘉的權力,那時石嘉使計,讓聞喜百姓公推代表上訴到石虎那裡,使得石虎斥責了石衝。因此,石虎就算忘記了石嘉,多少也會有印象的。
現在緊接著又發生了支勝多想把這個烙上了中山王系的石嘉假扮的張歸給弄走,那樣一來,石虎就會想到,他要保住河東的利益,首先是要保聞喜,而要保聞喜,無疑就得讓石嘉不能被保皇派給除掉,這也是給所有支援中山王的人的心打一個強心劑!是維護中山王的顏面。
石嘉說到這一點,冉閔不由雙眼一亮,至於石嘉讓冉閔去辦妥這一件事,冉閔還是能辦得到的,在他的內心深處是十分排斥和石虎打交道的,其實能被派出來對冉閔來說是一件好事呢!可沒辦法,在石虎手下辦事,不打交道可能嗎?
得到了冉閔的同意,石嘉的心就安了,只要是石虎跳出來,插上一腳,不能動他,那麼支勝多自然要諸多的顧慮而不敢亂來。
只是有一點,世上的事都是有利必有弊的。石嘉看似是抱了石虎的大腿,勢必會得罪保皇黨,以後石勒想怎麼對付他,這就難說了,幸好現在石勒還因為石崇的寶藏而不動他石嘉,可一旦失去了興趣呢?
石嘉如今只能是熬,因為歷史上石勒活不了多久,他就要駕崩了,只要石勒一死,石虎上位,石嘉的危險就能暫時過去。在這段時間內,他已以聞喜為根本了,那自然是得又快又堅實地發展自己的勢力才行。
石嘉的這一計策確實是得到了成效,石虎不想自己的地盤被剝奪了,他自然是會讓人保住石嘉,讓石嘉再呆在聞喜。
石嘉這一段時間都在操場裡看著他招來的夥計和數百孩童在苦練武藝。
“鐺鐺!”對練的一排排人用槍和棍對打著,互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響,你掃上方,我蹲下再行中路,對方則是往下一擋以擋住,就這樣,你來我往地練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