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奇怪,為什麼爺爺要叫我們四家同一天去提親,又要我們保密,不準告訴提親的家長還有另三家也會去提親,這有什麼用意嗎?難道爺爺在拒絕我們四個嗎?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一個男人與多個男人一起生活的。”神太郎緊皺著眉毛說。
“我說你們兩個,要不是我一直注意你們,你們的話都被人聽去了。真是的,這還在比賽吧。管爺爺什麼用意,你們一定要聽爺爺的,明白嗎?”手冢帝怒的聲音在兩個忘了場合就開說的男人耳邊響起。
“小怒不要生氣,是我們不對,不該在這種時刻討論與小怒的終生大事。我會在賽後好好的與小怒一起談的。”神太郎輕聲的說,嘴角掛著優雅溫柔的笑容,眼中卻閃過一絲邪魅。
“哥哥準備好了。我撤了。”手冢帝怒說完,跡部景吾和神太郎就聽到了外界來的聲音了。
手冢國光緊了緊拳頭,試了一下力氣,拳頭能握緊之後,他拿起了凳子上的球拍,站起來,被大石秀一郎攔住了。
“手冢。”大石秀一郎只是叫了一聲,眼睛認真的看著手冢國光。
“我不會輸的。”手冢國光說。然後繞過他,走到裁判的面前,說可以重新比賽了。
裁判朝坐在教練席上的龍崎教練看了一眼,後者輕點頭。
裁判坐在裁判席,大聲說:“比賽繼續,從比分‘40-0’開始,青學手冢發球,比賽開始!”
就算休息得最好,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手冢國光的發球變得無力,被跡部景吾追了上來,輸了發球局,他和跡部景吾的比分平了。
——
圍欄外,冰帝。
“要打搶七局了嗎?”向日嶽人問了一句廢話。
“跡部剛才看到手冢掉下球拍的時候,一點都不開心,卻又在小怒的一個笑容下恢復了過來。愛情的力量真是大呀。”忍足侑士說。
“說來手冢君好鎮定哦,其他人都跳下圍欄了,只有他還站在圍欄外,臉上還露出笑容。”鳳長太郎說。
“手冢只是左臂上方因長久的一個揮拍姿勢而造成疼痛或僵硬,再怎麼也沒有昨天手冢君全身是血的嚇人吧?!”穴戶亮說。
“說得也是。要是昨天手冢君沒有出事,樺地可能就輸了,真是想不到手冢君的力量比樺地還怪力。”向日嶽人說。
“球速比鳳的發球還快,而且控球力超強。”日吉若說。
“以後有的是機會與小怒打球。好好的看這場比賽吧,它不會給你們遺憾的結局的。”忍足侑士說。
圍欄外,青學,立海大...
“明明勝利就在眼前,卻打到了搶七局。可惡!嘶~”海堂燻在圍欄上狠狠的捶了一拳。
“我去走走。”越前龍馬拿著球拍說了一聲就往上走。
“既然這樣,我陪你去走走吧。”桃城武飛快的從球袋中拿出一支球拍,低頭看著把帽簷壓得低低的越前龍馬,說。
看著走上臺階的兩個人,井上說:“搶七局,誰先拿下七分就贏了。”
“如果七分之後還沒有分出勝負,那麼誰能先拿到比對手多出兩分的球,那麼誰就贏了。”乾貞治接著說。
“真的好緊張哦,大石。”菊丸英二說。
“我們是應該學小怒。”不二週助說,看著臉泛紅暈的手冢帝怒,心跳快了半拍,小怒為什麼突然臉紅了,那種幸福的表情是誰讓他有的呢?是愛著他的五個男人吧。
“那種只能一人一個發球輪著發球來決勝,真的是很有壓力,很痛苦呢。”井上說。
————
“搶七局,冰帝跡部發球。”裁判高喊。
跡部景吾發球上網。
手冢國光網底截球,把小黃球打到了跡部景吾的後場邊角,得分。
“1-0,青學領先。”
手冢國光發球,他拋球起跳,揚臂揮拍。
跡部景吾右跑防守,雙手齊握緊球拍,大力的揮動球拍。
“1-1平。”
然後你來我往,誰都不肯放棄,誰也不讓對手多得一分;比賽好像僵持了,但是每一個球都扣人心絃,精彩萬分。
這場比賽註定難忘!
跡部景吾一直都是認為手冢國光是冷靜沉著的,也沒有想到與手冢國光的這場比賽讓他看到了手冢國光的熱血。那種賭在青學的精神讓跡部景吾深深的感動,跡部景吾想著或許他會在這場比賽中要陷入不義之中了,因為他掐斷了手冢國光賭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