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震驚而耽擱了一下下的時間,等他們幾個人抱著手冢帝怒走出中央網球公園的大門口時,救護車也到了,正有救護人員從車上下來,看到滿身是血的手冢帝怒忙抬出擔架,為手冢帝怒進行應急的搶救。
冰帝青學的正選們追了過來,後面還跟著立海大的人。
“監督,跡部,你們都離開,這比賽?”忍足侑士忍著心臟快裂開的痛苦,輕聲的問。
“跡部,我想你是不可能留在這裡的,而我亦是。所以,忍足,剩下的你看著吧。還有,我想青學的龍崎教練肯定放棄這場比賽了,你去跟裁判說,我們這邊也放棄比賽了,因為樺地的右臂也傷了,不能再比賽。如果大賽組委會那裡有什麼新的訊息,打我的手機。好了,你們回比賽場館吧。”神太郎冷靜的吩咐。
躲藏在人群最後面卻一樣鶴立雞群的樺地崇宏害怕的看著救護車裡躺著的渾身是血的手冢帝怒,臉上淚流滿面,不敢上前。
“樺地,不關你的事,小怒說嚇到你很對不起,他說等他醒了會請你吃蛋糕。”跡部景吾將小怒的原話說了出來。
樺地崇宏抖著肩膀,更是像孩子一樣,傷心的哭出聲音來。冰帝的眾正選含著淚忙去安慰大塊頭。
“請讓我跟去。”幸村精市說,看著坐上車兩旁長凳的四個人和他認識的護士小姐松子。
“我也要,反正我也沒有比賽。”越前龍馬說。
“我要去。”切原赤也紅著眼睛說。
“這裡坐不下了,你們就自己叫車跟上吧。”神太郎說。
“我們會跟上的。”柳生比呂士說。
“我說你們,別再說話了,手冢弟弟的傷很重,必須馬上回醫院動手術!”調到急救科的護士松子小姐怒吼,“幸村君,你快上車,好了,司機大哥,開車吧。”
手機的鈴聲響了好久,手冢國光才接起來,聲音有種虛幻的飄忽感覺:“你好,我是手冢國光,請問哪位?什麼?不可能!在哪間醫院?嗯,我正過來。”
手冢國光緊捏著手機,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似要凍結這充滿血腥味和消毒水藥味的空間。
“手冢,怎麼啦?本大爺聽到電話中說媽媽進了醫院,媽媽發生什麼事了?”跡部景吾問。
“媽媽出了車禍,剛才被送進了東京綜合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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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被推進了手術室,守在手術室外的人現在只有神太郎、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在下了救護車後就直奔手冢媽媽的病房了。
“醫生,我是病人的兒子,請問我媽媽怎麼樣了?”手冢國光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媽媽臉色蒼白,明明很焦急,可是臉上還是沒有表情,聲音也還是冷的。
醫生關上手中的小電筒,緊皺著眉毛,很疑惑的神情,他慢慢的走出病房,將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說:“病人只是暈過去了,很快就可以醒過來了。她的身體完全沒有事,連一絲擦痕都沒有。其實在她送進醫院的時候我們就奇怪了。因為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人說國民路口發生了嚴重的車禍,有好幾個人被一輛失控的小汽車撞到。而躺在這個病床上的傷者更是直接被撞飛,這是留在現場打電話的路人說的。派過去的救護人員在現場也沒有看到她流下的血,她好像只是被嚇暈了。”
“真是太謝謝您了。”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從椅子站起來向醫生欠腰點頭,齊聲說道。
走出醫生辦公室的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對視了一眼,然後想到什麼似的,眼框大了一下,急忙往手術室的方向走去。
剛一坐下,手冢爸爸拿著手機,癱著臉卻是滿眼焦色的跑了過來,看到坐在一起的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問:“國光,景吾,我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你們媽媽因車禍入院了。你們媽媽沒事吧?手術什麼時候開始的?”
“爸爸,你坐下來,你先冷靜下來聽我們說。”跡部景吾從凳子上站起來,扶著手冢爸爸的肩膀把他壓上凳子,總是從容高貴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哽咽:“爸爸,媽媽沒事,有事的是小怒,他正在裡面手術,具體情況要等醫生出來說。”
“怎麼可能?小怒今天不是說要比賽嗎?在球場上打球的人能出什麼事?能把人打進手術室?你們怎麼不好好的保護小怒?!”手冢爸爸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們,冷冰冰的問。
“對不起,爸爸,小怒那個時候正在比賽,卻突然跪地吐血,我們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爸爸,我和手冢剛才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媽媽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