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哥、景吾、精市、弦一郎,他們五人都是我的愛人。如果你們有什麼話,說出來,我不會怪你們的。”
時間似停頓了。
不二週助發不出聲音,他沒有想到手冢帝怒會在這種時候突然說出來,那麼無畏的宣揚他的戀情。那他怎麼辦?他也愛他呀。小怒就這樣說出來,是想讓他死心嗎?如果心那麼容易死,他就不會那麼悲傷,那也不是愛了。
越前龍馬一瞬間怔忡住了,腦子空白之後是從小怒出現在他生活中的各種片斷,紛紛閃現而過;每一個都如同昨日發生,那麼的鮮活,只是為什麼心會如此痛呢?小怒他說他愛上五個男人,既然都愛了五個了,為什麼不再分一點點的愛給他?他要的真的是很少的,只要一點點位置,他就好了。現在小怒說出來,就是想讓他放棄嗎?要是那麼容易放棄,那還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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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怒,我們不會說什麼的,那是你自己的所決定的事,不是嗎?你只是依從自己的本心而愛上了五個男人。”乾貞治說,然後在頭上抓了兩下,接著說:“說來,我還是很佩服小怒的,能夠勇於承認自己喜歡同|性,還一下就喜歡五個。對了,小怒,和我比一場吧,看看能不能用從你打球開始就收集到的資料把小怒打敗。”
乾貞治話的跳躍也太大了吧!?
“難道乾學長就一定認為會輸給我嗎?呵呵,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我們再打,怎麼樣?”手冢帝怒開心的說。因為除了比較傷心的不二週助和越前龍馬,他的隊友們都沒有拿奇怪的眼神看他,雖然被他的話驚嚇到了,但是他們的眼神如平常一樣,純潔,端正,和露在嘴角帶著祝福意味的笑容。
“啊,我明白了,上個週末立海大的真田君為什麼過來接你,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那麼,小怒,你不是說人齊了就請我們去嗟一頓嗎?別等什麼明天和後天了。就今天吧!”菊丸英二叫嚷著道。
“好啊,大家快收拾東西吧。”手冢帝怒高興的說。
“哦耶!”菊丸英二在地上側翻了一個跟斗,然後轉身就開跑。
“等一下!”手冢國光冷清的聲音,說。
菊丸英二疑惑的收回腳步,走回到大石秀一郎的身邊站定。
眾人都是不解的看著手冢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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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什麼事情讓你們都不說話呢?”井上從他們的後面笑著問道。
“還好趕上了。真是幸運呢,所有的正選都還在。咦,部活結束了都還沒有回去,是不是等一下要去河村家的店裡聚會呀?我可以跟著去嗎?河村家的壽司真好吃。”芝紗織興奮的說。
“紗織。”井上稍重的聲音喚了一聲。
“這個氣氛又凝重又詭異,我不就是想說笑來活絡一下氣氛嗎。”芝紗織委屈的說完就退到一邊了,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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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先生,芝小姐,你們怎麼現在來了呢?”手冢帝怒靠著神太郎,問。
“啊。冰帝的神監督,你好。”井上驚了一下,因為他光想著龍崎教練那辦公桌上的簡介書了,所以,忙點頭問好。
“你好,《網球月刊》的井上編輯。”神太郎冷淡的說,頭微點了一下。
“那個,小怒,我們是來看看你哥哥的左手。”芝紗織先向神太郎點了點頭,才說,不過,她的話一出,青學的眾人神情一下黯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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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將站在前面形成一排的眾正選一一看過去,看到最右邊的越前龍馬時,眼神閃了一下,說:“越前,拿上球拍,去場內,我們打一場。”
越前龍馬眉毛皺了皺,往那個成熟嚴謹的男人身側的手冢帝怒看了一眼,扶著帽簷,轉身,走到一邊的休息凳處,拉開網球袋子的拉鍊,拿出紅框的球拍,率先走進球場內。
手冢國光右手握拍,走進場內,在越前龍馬的對面站定。
大石秀一郎高坐在裁判席上,說:“手冢對越前的練習賽,比賽開始,手冢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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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把小黃球在地上拍打了幾下,然後,左手拋高小黃球,轉腰,起跳,揚臂,揮拍,小黃球重重的落在越前龍馬的右側邊角,飛出界外。
“15-0”大石秀一郎說。
越前龍馬回頭看一下界外還在輕輕滾動的小黃球,抿著唇輕嗯了一聲,然後看回對面的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的眼睛裡只有小黃球,當地上的小黃球又一次彈回到手心時,他緊緊的握住,金棕色的眼珠斜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