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都不懂,一個冷冰冰的不會說話,除了買了一包零食先止住了小怒的嘴巴,他們倆個幾乎是兩手空空,什麼都未買。
兩個人走到一起,一鬧一靜;一冷一熱;一個清秀可愛,一個清冷嚴肅,極吸引眼球。加上夕山怒對什麼東西都好奇,每一個看到眼的東西都要問個所當然,所以,耽誤了買衣服的行程;所以,手冢國光不幸的碰上了訓練回家的乾貞治和不二週助。
手冢國光被小怒扯著衣袖,滿腦黑線的看著越走越近,笑得一臉詭異的乾貞治和不二週助二人。
“呵呵,我就說手冢什麼早退了,原來是陪朋友啊。”不二週助眯眯眼的看著銀眸黑髮的夕山怒,還故意將‘陪朋友’三個字著重發音。
乾貞治顧不得說話,掏出他的筆記本‘唰唰唰’的快速寫著什麼,時不時的抬起厚底眼鏡下的眼睛看看夕山怒。
“回去了。”手冢國光轉身即走。
“哦。”夕山怒看看手冢國光,又看看笑眯眯的不二週助和陰笑著的乾貞治,轉身跟著手冢國光走人了。
“呃,手冢,不介紹一下嗎?”乾貞治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叫住。
“國光,啊,哥哥,他們是誰呀?笑得好恐怖哦。”夕山怒的聲音一點都不小,所以愣在後面的兩個人都聽到了。
“呵呵,叫名字了呢?”不二週助自動忽略‘哥哥’二字,摸著自己的下巴發表結論,乾貞治低下忙記下來了。
“手冢,你們是什麼關係啊?”乾貞治追上兩步,跟在手冢國光的身邊,一臉八卦的問。
“他是我哥哥。”夕山怒驕傲的說,“你們都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哥哥?”乾貞治大叫著重述了一聲。“那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呢?騙誰啊!手冢可是獨生子!”
“手冢,看來我們得找個地方好好的說說話了,不是嗎?”不二週助說。
“我還要幫小怒買衣服。”手冢國光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沒空’!
“沒關係,一起去。我幫你們殺價。”不二週助微笑著說。
“多個人多份勞力嘛,我可以幫著提袋子。”乾貞治筆記本一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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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問你。小怒,明天見了。”不二週助連維持笑臉都覺得無力了,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的往家的方向挪了。
“呼,手冢,明天我請假,現在提前跟你說一聲。”乾貞治臉上的厚底眼鏡變成蚊香眼鏡了,有氣無力的說。
“咦,你們不去我們家裡坐坐了?只要走過這道拐角就到了。”夕山怒接過乾貞治遞過來的幾十個袋子,差點沒將他埋了,他坐在袋子中,探出頭來,淡淡的問。
“現在很晚了,我們必須回家了。”乾貞治說。
“不二君,乾君,謝謝你們陪我去買東西了。那麼明天見吧!”夕山怒從地上站起來,朝兩個沉重的背影揮手。
“我再也不要陪夕山怒去逛街了,比比賽還累,比訓練更累,從下午五點到晚上八點,提著埋人的袋子整整走了三個多鐘頭,除了吃晚飯的半個鐘頭,一直不停歇的走;更緊張,因為隨時要擔心他稀奇古怪的超常識的提問,連總是笑眯眯的不二都頂不住他的問題;更刺激,因為他總是想跟著一些東西或人走,手冢幾乎不敢放開他的手,所以,我總是能聽到人群中針對我們四個的竊竊私語。我真是好冤啊!”這是乾貞治在自己的日記上記錄的一段話。
“媽媽,爸爸,爺爺,我和哥哥回來了。”夕山怒精力充沛的踢掉腳上的鞋子,兩手空空的跑進燈火通明的屋內,朝室內安靜坐著喝茶的三個人大聲喊道。
“呵呵,歡迎回來。有點兒晚呢,小怒是不是玩得很開心?還這麼有精神。”手冢媽媽放下手中的白虎,站起來走到夕山怒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額頭,說。
手冢國光跟在後面,認命的將夕山怒的鞋子擺好,亦是兩手空空的走進屋內,朝等著的三個手冢大人微微一點頭,平淡的說:“我們回來了。”
第七章
夕山怒和手冢國光兩手空空的走進家門,之後,夕山怒的神念一動,左手腕一抖,剛才多得提都不能提的袋子出現在了寬敞的客廳。
要是被不二週助和乾貞治兩個人看到夕山怒有如此省力的裝置,卻讓他們提得氣都快喘不過來,絕對會拿刀子追在他和手冢國光的背後。
“小怒,在學校要聽國光的話,知道了嗎?你的校服還沒有到,就穿國光的舊校服吧。在學校要與同學們友好的相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