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李儒見董卓實在是在開心的笑,便插入問道:“不知許將軍信中講了何事,竟能讓恩相如此解懷呢?”
董卓聽了,又是一陣大笑,等笑夠了,才對李儒說道:“李儒啊,你來看看,伯功的信上是如何說的,哈哈……”說著,就將信遞給了李儒。
李儒茫然接過,看了一會,他也笑了起來,只不過他沒有董卓笑得這麼誇張,只能說是比微笑厲害那麼一點,轉頭又望見了眾將那詢問的目光,他知道大家都想知道怎麼回事, 便笑道:“許將軍建議丞相緊守關隘,同時,以朝廷的名義給此次聯軍中一些名位不顯的人提升官位,使其與袁紹等人離心,又建議丞相以袁紹本為庶也為名,賜爵位與袁術,此二人皆見利忘義之輩,縱使不會兄弟反目,也必然離心離德,丞相見許將軍此計甚妙,故而發笑。”
“哈哈,李儒,你與伯功之計不謀而合,你是在誇你自己的計策妙吧!哈哈!”董卓再次大笑。
“不敢,恩相可是冤枉小婿了,小婿只是為董相能得如此智將而喜罷了!”李儒雖然面作惶恐,但他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誰都能看到的。
“恭喜丞相,再得大將!”李催,不愧是李儒的本家,腦子反應就是比別人快上半拍,不管許成的出身如何,這一次,他獻計可以說是在眾人都以為的危急時刻表達了他對董卓的忠心,又表現了自己處事不驚,應變有術,可以說,許成的這封信,成了他自己再上一層樓的墊腳石,董卓的重用不日可待,自己先表示一下,以後套關係就方便了許多。
聽到李催的話,在場眾人,不管反應過來沒有,都順著喊上了,“恭喜丞相,再得大將!”之聲,塞滿了整個屋子。
“將軍,你既然已經決定要z留下來,幹嗎還要表什麼忠心啊,還獻計策給他破敵,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那條計策可真夠損的!還要讓人家兄弟鬩牆,真黑真黑……”不用說,敢這麼對許成說話的,除了龐沛之外就沒別人了,不過說這話的時候,許成的右手第二根手指的第二個指骨節和他的腦門就一直沒停止過接觸,等他停下來,腦門上已經紅了一片,不過,很顯然,他不在乎,他早就被許成整皮了,想當初,五百人揍幾萬人的事都幹過,何況只是被敲那麼兩下。
而許成也是看著這小子嬉皮笑臉的樣子,一臉無奈,怎麼剛認識那會兒就沒看出來這小子竟然是這麼一個混球呢?勇氣倒是足了,就是有點過頭,對自己這主將也敢取笑,自己還真楞拿他沒了辦法,你說氣人不氣人。
“你是真笨還是壓根就是白痴,我們這裡可全是高智商的人,早就跟你說過,做事說話之前要想一想,難道你做不到……嗎?”許成的話明顯威懾力不夠,龐沛依舊是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許成無奈。
“按將軍的意思,是要逼董卓離開司隸,而不是要讓他和關東諸候大戰一場,那樣的話,只怕我們也要被派去和聯軍大戰一場,不符合我們儲存實力的初衷,在這種情況下,董卓必定也能夠儲存大部分的兵力,那樣的話,董卓日後依然是天下實力最強的諸候,我們日後要呆在司州,西面緊鄰雍州,董卓據潼關和函谷關,居高臨下,隨時可以攻擊我們,所以,將軍要做出一副忠心的樣子,讓他以為我們是在司州替他擋住關東諸候,爾後,我們找機會,奪取潼關與函谷關,那時,我們就有了一拼的本錢,也就不再怕他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佔領雍州關中之地呢。”常鑫緩緩說道。
“切!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啊!哎喲!”龐沛對常鑫不能察顏觀色表示出極度的鄙夷,不過得到的卻是許成的炒栗子。
“別不知好歹,我就不信你能真的想到那麼清楚,老常是怕你太沖動,壞了大事,讓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你以為誰願意給你這刺頭講課?”許成教訓他道,“另外,”許成又道:“以後不許學我說話,免得以後有人說我不會教人!”
“嘿嘿!”龐沛摸著頭一陣燦笑,老實了點。
虎牢關外,關東聯軍大營,袁紹大帳,此時正瀰漫著一股不太和諧的氣氛。
“這董卓老賊,分明是想分化離間我們,當真可惡之極,他真的以為我們就會上他的當嗎?”發言人看向四周,見眾人也都紛紛點頭,好像是在贊成他的話,但那幾人的動作明顯生硬的很,他嘆了口氣,搖搖頭,坐了下去。
袁紹此刻正坐在主位上,看到曹操的發言應者寥寥,心中的怒火差點忍不住就爆發出來了,他不是沒想過會有這種情況的發生,但是以他對董卓的瞭解,他不認為董卓這麼一個好面子的人,竟然真的會捱了一巴掌還要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