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幾經思量之後,才決定先開幾家盈利回收快且管理輕鬆的青樓,維持天狐宮如今的正常開銷。
“嗯 。”夏子洛淡淡地應了一聲,換了一個姿勢倚靠著紫檀木椅,淡然的眸光掃了一眼下面,威嚴十足。
“箭竹,最近的江湖上可有發生什麼趣事?”
“趣事沒有,可是怪事卻有一樁。”箭竹一身青衣,頭髮高高束起,倒有幾分英氣,她與劍蘭的感情非常好,二人頗得夏子洛重要。
“什麼怪事?說來聽聽。”上座的夏子洛眉梢一挑,清澈如泉的眸中流露出興致盎然的目光。
“屬下打探道 ,江湖上最近出現了一個狐媚的妖女,整日裡帶著一頂黑色的紗帽,全身上下皆是一身黑衣,無人見過其真面目,這個妖女自稱胡媚娘,到處勾/引男人與之歡/好,可是所有的男子與之歡/好之後,全都死於非命,全身的血液皆被吸乾,成了一具乾屍。宮主,我們需不需要派人去細查一下?”箭竹蹙眉,一五一十將自己打探到的彙報給夏子洛聽。那些死去的男子她是見過一次,死相很慘很噁心。
“不必了,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些男人自個兒好色,死了也是活該。”
夏子洛雲淡風清地說著,卻讓她身後的四個俊男眼角齊齊抽搐,抽得最厲害的就是姬流風,覺得夏子洛剛剛所言的那一句話真的是太耳熟了,不就是他以前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屬下知道了。”箭竹恭敬應道,又退回原不的站的地。
“行了,今兒我也累了,都下去各做各事去。“夏子洛揮了揮手,一場朝見在她的揮手中結束,下面站著的女子紛紛退出了大殿。
日子就如同眼前那風平浪靜的大海,一天又一天,轉眼間就到了夏子洛待產的日子。
秋未時節,小島上風光依舊明媚,一株株五色的彩葉交織成錦,如火焰流金,沿著海岸線延伸。溫暖的陽光灑下,這些五彩葉幻化出繽紛的色彩,色彩斑斕,絢麗無比。
夏子洛躺在那張曾經被和諧的躺椅上面,欣賞著海天一色的旖旎,聆聽著天風海濤之曲。
突然,肚子傳來陣痛,夏子洛抱著那圓滾滾的肚子,頭上冷汗直冒。
“小白,小白。”劇烈的陣痛痛得夏子洛好想咬人,躺在椅子上面,大聲地喊著小白的名字。
“美人,怎麼了?”小白從房間之中跑出來,急切地問道。
“我好像要生了。”話落,肚子又是一陣猛烈地陣痛,夏子洛突然抓過小白的手,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死女人,你幹什麼?痛死我了。”小白用力掙脫,剛剛被夏子洛咬過了地方一道很深的牙印,上面還汩汩地流著殷紅的鮮血。
夏子洛的喊聲音一出,鑿牙、姬流風、百里玉竹和百里玉簫也趕快跑了過來,看到小白手上冒著血的傷口,幾個感嘆,這個女人真的是與眾不同,生個孩子也要讓別人跟著一起遭罪。
“你們幾個要死了,快把我抱回房間,叫接生婆來啊。”瞧著那幾個呆愣的男人一直瞅著小白的傷口看,夏子洛出聲提醒道,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滴下,痛得她難以忍受。
“哦,我去叫接生婆。”狡猾的小白哧溜一下,撒退就閃人了。一邊跑還一邊吹著手上的傷口,可見夏子洛剛剛那一口下嘴很重,卯足了勁。在夏子洛臨近產期的時候,她就命人去找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接生婆接到了小島上住,以備不時之需。
“沒良心的傢伙,去了最好別回來。”夏子洛現在是又痛又氣,忍不住破口大罵。丫的,平時嘴甜得如抹蜜一般,不過咬了一口,避自己就跟避瘟神似的,去死,一輩子別指望我疼愛你。
“鑿牙,快抱我進去。“目光轉向鑿牙,瞳眸中有著一絲隱忍,可見肚子裡面的寶貝很折騰。
“女人,你忍一忍,接生婆很快就來了。”鑿牙樂意得很,夏子洛肚子裡面的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性是他的,他的心裡有一種即為人父的喜悅。
片刻之後,小白拉著接生婆運起輕功快速奔了過來,之後,小白就直接鑽進了房間,他的身體也開始起了陣痛。劍蘭和箭竹二人也跟著過來瞧瞧,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得上忙的。
在二個月前,夏子洛曾經派人送信到安定王府,想讓無塵到島上來,可是很不巧,無塵為了給安定王爺尋藥,已經去了南離國的鏡竺山,人並示在安定五府,無奈之下,夏子洛才命人找了接生婆來給自己接生。
幾人進到屋子裡面,夏子洛此時已經躺在床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