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悲傷,好像一隻失去伴侶的孤狼,瘋狂地喊著,一聲聲,一遍遍……
姬流風剛好處理完船上的事情,走上甲板出來一看,鑿牙趴在欄杆邊上瘋狂地,一聲聲,一遍遍地呼喊著,姬流風的心中升騰起一絲非常不妙的感覺,那個女人的身影沒有看到,難道……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姬流風不斷地否定著心中的猜想,飛快地奔到鑿牙的身旁,雙手抓住鑿牙的雙臂,不斷地搖晃,大聲問著。
“鑿牙,小洛洛了,怎麼沒有看到她的人。”
問出的話猶如石沉大海,除著狂嘯的海風和雷鳴,鑿牙整個人處於呆滯的狀態,對於外界的一切統統沒有感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個女人不見了,她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你少給我胡言亂語,她怎麼可能掉入鯊魚群,那個女人又無恥又貪財,特別愛整人,簡直就是一個禍害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她怎麼可能死了,絕對不可能。”姬流風一把掐住百里玉雪的脖子,一邊不斷地搖著頭,妖嬈的桃花眼中飄染上幾縷腥紅,眼眸中有著濃濃的恐懼和害怕,朝著百里玉雪瘋狂地聲嘶咆哮著,不接受百日玉雪所說的事實。
百里玉雪本來經過剛才吊在半空的一幕,全身的力氣幾乎用盡,此刻被姬流風掐著脖子毫無反抗之力,那張楚楚可憐的俏顏漸漸地出現死灰之色,黑色瞳眸翻著白眼,連轉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可見接受不了事實,有些癲狂的姬流風下手的力道有多重,根本就是把百里玉雪往死裡掐。
“姬公子,你趕快放手,再不放手舍妹死在你手中了。”
此時,暴風雨已經停止了,百里玉竹飛快地跑過來,用力地拍打著姬流風的手,提醒著。其實百里玉竹的心裡也很難過,想起江陵城街頭,那個色心的女人靠近自己的時候,伸出香舌輕舔著他的紅唇調戲著,心中有一種空空的感覺,她走了,為了救玉雪,連句話都沒有留下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心,鈍鈍的,很痛很痛,持續不斷。
百里玉竹的話讓姬流風失去的理智回籠了,手驀地一鬆,百里玉雪跌坐在潮溼的船板上猛烈地咳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差一點,差一點就要與夏子洛那個女人一起下地獄了,百里玉雪一邊呼吸一邊想著,以後要離姬流風遠一點,今日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一點蛛絲馬跡,否則她肯定會死無葬生之地。
。姬流風的心情穩定了一下,可是鑿牙卻是大腦一片空白,冷酷的眸中流露出堅定,決定追隨夏子洛而去,只見鑿牙剛要準備跳下大海的時候,小白的聲音及時地傳了過來。
“鑿牙,美人沒有死,美人還活著。”
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鑿牙頓時清醒過來,一抹瘋狂的喜悅在心底漫延開來。想起了雪夜小白所說的話,小白與女人命運相連,如果女人死了,小白也就翹鞭子了,哪裡還能在這裡活蹦亂跳的蹦躂。
“小狐狸,你說的是真的。”姬流風眸中染上一抹極致的喜悅,他知道小白與夏子洛形影不離,躍然不知道小白為什麼如此肯定,可是心就是願意相信。
“愛信不信。”小白哼哼,接著看向鑿牙,狐狸眼有著沉重,繼續道:“鑿牙,我們得趕快想辦法找到美人,她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很痛苦。”
小白此刻的身體也是隱隱發痛,渾身無力。這種感覺是夏子洛帶給他的連鎖反應。
百里玉雪聽到這一則訊息,面色慘白,不敢置信,可是細細一想,夏子洛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除非奇蹟出現,她懸起的心又放下了。
猛烈的暴風雨過去了,海面又恢復了平靜,海風習習,一望無盡是粼粼的微波。周圍的黑鯊魚在暴風雨停止的時候,離奇般的撤退了,潛入了深海。
浩瀚的夜空,一輪遲來的皎月從雲層中鑽了出來,灑下一片銀光,照射到深黑色的海面上。海波輕吟著,推動著大船前進。
夏子洛此時此刻在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那個地方很黑很黑,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甚至還有著非常令人噁心又刺鼻的腥臭味道。
原本掉入黑鯊魚群中的時候,夏子洛已經抱著必死無疑的想法,絕望地閉著眼睛等待著被鯊魚那尖銳的牙齒撕碎的一刻,腦海中卻想著,死就死吧,說不定還能夠再穿回去,開著跑車與師哥繼續H。可是她閉著眼睛左等右等,被撕碎的那一刻卻遲遲不曾降臨到她身上,反而有一種坐滑滑梯的怪異感覺。
只是那滑滑梯很軟很軟,還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夏子洛睜眼睛,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