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香雞,木慄伴章魚。”
劉詩覃笑了笑道:“不是也有二哥喜歡的菜餚嗎?”
劉深知看了眼,還是挺高興的,剩餘的幾道菜都是沈銀秋愛吃的,劉詩覃唯一都万俟晏的口味不瞭解,看了他一眼道:“口味不和世子,世子喜歡什麼直接說,廚房馬上做不礙事。”
万俟晏朝她笑了笑,“阿秋喜歡的我都喜歡,沒關係。”
劉詩覃十分的滿意。讓他們趕緊吃,自己也夾菜給沈銀秋,還學會挑魚刺。沈銀秋受寵若驚,想著她娘離開了那個人渣以後,難道把所有的好都轉移到了她身上?玄乎!
這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趁著在院子散步消食的時候,劉深岸才問了關於劉詩覃以後的打算。
劉詩覃倒是沒有考慮的那麼遠,她只淡淡道:“等我把張氏的鋪子收拾完再考慮要不要回江南,再說也要看銀秋的意思,她若是在京城,我閒來無事多半也會在京城。”
劉深岸微微皺眉,“需要幫忙嗎?”
沈銀秋心裡額了聲,感覺好像是她娘要殺人,他舅舅默默的拿起刀子問她娘需不需要幫忙。
劉詩覃果斷的拒絕了他,“生意上的事,大哥二哥都不必摻和,我自然不會做出犯法的事,只是正常的經營手段而已。”
沈銀秋唔了聲問道:“娘,你把張氏的鋪子整垮了,他們走到末路,少不得要對你出手。”
劉詩覃還沒有說話呢,劉深岸和劉深知就異口同聲道,“他敢?!”
第三百八十九章 說漏嘴了
沈銀秋默默的看了一眼兩個舅舅,很好,她孃的後臺依舊很強硬。
劉深岸道:“沈藺如沒有那個精力處理這些事,自然會有其他的事夠他忙碌。”
沈銀秋尋思著,這是說沈藺如現在自身難保的意思,還是說她大舅舅會給他找點事忙的意思?
劉詩覃聽到沈藺如這個名字,神色淡漠了些,“他敢出手自然是最好的,我還正愁找不到機會讓他丟臉。”
“你都和他斷了,還自己動手讓他丟臉做什麼!這些事你不用管了,我和大哥會幫忙,你就安靜的做你的生意,什麼張氏鋪子的,隨便搞。”劉深知不滿說。
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家妹妹和姓沈的再牽扯上任何關係,任何任何一丁點都不行!礙眼煩人!只要他看見劉詩覃和沈藺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都覺得不妥。
沈銀秋已經對她大舅二舅的口出豪言免疫了,十分淡定的附和道:“嗯,二舅說得對,娘以後別搭理那個姓沈的了,看他不爽要給教訓,不都還有那麼多人在嗎?你和他鬧,別人的注意力都給分散了。”
劉詩覃從小習慣被人護著,這時聽見自家哥哥們和女兒都站在她這邊,心裡談不上感動的熱烈盈眶,但還是有觸動的,嫁給沈藺如以後,這種溫暖已經很少體會到了。她的性格固執要強,哪怕以前被那麼護著有些囂張跋扈,但卻是沒有多少矯情的。
十幾年都自己扛過來了,當然還少不了關鍵時刻會依賴自己哥哥的行為。
她笑了笑說:“不和他鬥就不和他鬥,你緊張什麼啊。”她伸手點了點沈銀秋的額頭,很輕,一點紅印子都沒有留下。
沈銀秋習慣性的捂著額頭,也笑了笑不說話,情之一字最難了,她娘跟沈藺如過了十幾年,那些年還過得都不差,雖然說她娘已經對沈藺如死心了,但就怕勾起一個什麼感動的回憶,就心軟死灰復燃啊!
即使這個可能性很小很小,她也要防範著!
沈藺如的功利心太重了,為了他自身前程和麵子,妻兒又算的了什麼。換個角度想,哪怕他對她娘有那麼一點的愛意,就不會這麼對她,好歹她是她娘唯一的孩子。
沈銀秋道:“我不擔心沈藺如對你做什麼,是沈金軒那個王八蛋啊!”
咦!一不小心就在舅舅面前說了髒話!
她咳嗽了一聲,假裝什麼都沒有說話的繼續道:“他的手段比張氏還有他爹都陰險多了,娘你也知道的吧,沈藺如一定是把他生錯了性別,後宅的手段被他學了個**層,什麼時候把他嫁出去就好了。”
劉深岸和劉深知聽見王八蛋三個字的時候還有些楞。畢竟自己心目中知書達理的外甥女可從來沒有說過這話。再看她神情自然,心裡也緩了緩,沒有什麼好在意的。說了就說了吧,怒火中燒的時候,誰不會爆出幾句惱火的話。但嫁出去是咋個意思?
他們都不是單純的人了,這在官場上浸淫久了,什麼奇怪的事沒有遇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