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累贅,你看不出來麼?”
青竹被忽悠的覺得有些道理,這一路下來,全程都是主子在照顧沈銀秋,簡直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万俟司徒見青竹不說話,但神情已經鬆動,他再次語重心長的道:“這個沈銀秋留不得,為了晏兒的安全著想。”
“那該怎麼做?主子幾乎和她寸步不離。”青竹怕被兩方拋棄,但更怕她主子被連累死。
面對青竹的詢問,万俟司徒卻搖頭道:“本候也不知,最好找個合理的原因除去,不然你承載不住晏兒的怒火。但等他明白過來後,他會感激你的。”
青竹頜首,顯然是在思考什麼。
万俟司徒見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停留在此,悄無聲息的離開,在她的心中種下一顆種子,總能發芽成長直至遮天蔽日。
沈銀秋可不知道除了青竹之外,還多一個万俟司徒想讓她死。她正圍著青葉轉,時不時的看看她的傷口,就是不說話,因為問了青葉的回答也是特別單調。
她就在這裡等到万俟晏來找她就行。
萬白給患傷的同伴檢查傷口的恢復程度,見到沈銀秋一直守在青葉身邊,又不說話,看的他糾結,平時不是一到客棧就在房間裡休息的麼?
他朝沈銀秋道:“少夫人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沈銀秋警惕,“我沒病!”
“定時檢查。”萬白說著溫柔一笑,“主子安排的。”
沈銀秋;“……拿你主子的話當令牌算什麼好漢”
護金被換好藥後穿上外衣,幽幽道:“少夫人難道你忘了你在洛陽是怎麼威脅我和護木吃零嘴了嗎……”還不是一樣拿著主子當令牌使。
護木在一旁附和,“雖然那煎餅確實挺好吃的。”
“是吧是吧,味道不錯的,不過還是沒有京城裡的好,等我們回京之後再好好的吃一頓。”沈銀秋站在青葉的身後道。
萬白瞥了護木一眼,再看向沈銀秋道:“少夫人,難道重點不是你也常拿主子來當令牌用。過來要診脈,萬一生病耽誤行程你多受罪。”
沈銀秋還是不動,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的特別好,因為被擄走凍了很久都沒有感染風寒。說明前段時間吃的藥丸很有效。
“因為我不是漢子,不拿你們主子當令牌還怎麼叫得住你們啊。”沈銀秋嘆了口氣道。
“誰敢不聽你的。”青葉掃了一眼護金護木他們道。
護金護木脖頸一寒,解釋道:“青葉別誤會,我們自然是聽從少夫人的吩咐,但是吃零嘴好毀形象……”想想他們一向冷酷示人,又是男子漢,忽然有一天在大街上跟著少夫人拿起零嘴邊走邊吃。
“不啊, 你們可以拿它們當暗器,有人偷襲了就簌簌的扔過去,糊他們一臉煎餅瓜子。”沈銀秋靠在青葉身上笑道。
万俟晏不在這裡,他們聊的放鬆。護金護木對沈銀秋的要求沒有那麼多,比如要多有本事才能配的上他們主子?不,他們覺得主子高興就好,少夫人不會害他主子就成。
而且她這種性子一點都不難相處,除去那一層身份,都可以拿來當小妹妹看待了。
萬白跟著笑了笑,緊盯著她不放,“請少夫人過來把脈。”
沈銀秋:“……”一直轉話題都沒有轉過這一茬。
她不著痕跡的瞄了眼樓上,万俟晏怎麼還沒有來喊她呢?她站直身子道:“忽然覺得困了,得回去歇息,明天還要趕路呢,你們也早點睡啊。”
沈銀秋剛想溜,莫少恭就嚷嚷道:“東家,少夫人不配合白大哥治療!”
我的天誒!
沈銀秋立馬倒回來,故作嚴肅的批判莫少恭道:“阿莫,你知道嗎?在這種場合是不好大聲嚷嚷的!罰你現在就回房睡覺!”
阿莫嘿嘿笑,忽然扳正神色看著樓道口說:“東家。”
護金護木也是一同收斂笑意站起身。
沈銀秋見此,二話不說坐在了萬白麵前,伸出手腕道:“白神醫,請把脈。”
萬白也很配合的看了她身後一眼,再慢悠悠的給她把脈,眉頭輕皺片刻又鬆開,過了好一會才收回手道:“體內入寒了。”
沈銀秋都沒有聽,第一個反應就是回頭看,万俟晏?連影子都沒有!
她看向莫少恭和護金護木,好啊,這麼默契的配合整她。
莫少恭挽救道:“少夫人你彆氣啊,白大哥了怒傷肝,什麼傷肺來著,剛才東家確實是出現在樓道口,他看見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