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這癢癢粉一如既往發作快,沈銀秋為了嚇唬他們,故意換了個名字,畢竟癢癢粉聽著不夠有威懾力。
不過幾息間那名弟子就眼眶通紅,極其痛苦的發出悶哼聲,流露在外的面板開始紅的如火,冒起許多小疙瘩,密密麻麻的,看著有些��恕�
因為被點穴,那名弟子根本無法動彈,身上癢的不行也笑不出來,他只想用力去抓那些被瘙…癢的面板!卻無法得逞,所以便越加的難耐。通紅的眼眶流著淚,呼吸都是粗重的。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啊——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
他身旁的同伴都打了個冷顫,被他這個模樣嚇白了臉,看著就十分的痛苦。
浱陽被沈銀秋的手段嚇懵了,他到底還是心有不忍,都把人折磨的想自殺了。他微擰著眉頭問道:“你……有解藥嗎?”
沈銀秋抬眼看他,面色平靜道:“線索還沒有問出來,給解藥做什麼,放心吧又不會死人。”
她剛說完,似給剩餘的兩個弟子存活的希望,又添了一句道:“沒有忍受三天哪那麼容易死啊。”
兩名弟子:“……”
莫少恭沒有浱陽那麼心軟,湊上前欣賞那個被折磨的弟子咂舌道:“看起來比在客棧的那幾個弟子嚴重多了,難道他的體質比較敏感?”
沈銀秋說了句大概吧,這才問他們道:“你們在界安做什麼?是不是也參與了拐賣人口?”
剩餘的兩名弟子不敢隱瞞,卻是一直盯著沈銀秋和浱陽莫少恭看,漸漸和記憶中的畫像重合起來,內心驚悚,態度就變的十分老實了,“我們一直都在界安走動,拐賣人口什麼的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真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沈銀秋挑眉,從他們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想來這些人的訊息網都是傳的很快的,她問道:“你們是不是知道我們是誰了?”
“不!完全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您想問什麼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這完全是前後矛盾,說什麼都不會知道又會知無不言。
沈銀秋再次拿出藥粉,“看來你們都不知道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了,看你們同伴多痛苦,和他一起作伴吧。”
她作勢要拆紙包,剩餘的兩名弟子看著被折磨的目眥盡裂的同門,嚇的流淚,“我們認得你!認得你們,求別灑藥粉!”
“嗯老實點不好嗎,非要我嚇唬你們玩,這冬天的風還是挺大,我這麼拆拆合合,指不定手一抖就全灑在你們身上了。”沈銀秋笑眯眯的說著,不等他們諂笑一二,語氣倏地轉冷道:“什麼時候收到訊息,得到的指令是什麼?”
“是昨晚,昨晚我們聚集在一起,首領公佈的,我們看過你們的畫像,你們從京城開始找我們麻煩,沿著洛水洛陽一路直達界安。首領說這段時間我們要低調不要有其他動作。”
沈銀秋摸著下巴,“然後等我們力離開了你們才開始幹活?”
“是的。”他們低聲應道。
沈銀秋目光更涼,“你們去何處拐人,犯案這麼多就沒有人緝捕你們?還是說有什麼後臺再幫你們打掩護?”
那兩名弟子真誠的看著沈銀秋道;“這些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抓人就去偏遠的地方抓,然後交給上頭就可以分到銀錢了,至於那些女子和小孩會怎麼賣出去,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沈銀秋皺眉,怎麼又抓到小嘍囉,“你們的首領是誰、”
“首領帶著面具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沈銀秋再問:“和你們接頭的人是誰?”
“是……陳夢。”他們接著補充道,“他不是我們全陽教的弟子。”
浱陽聽了這麼久,按捺不住,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入的全陽教,現在年方多少?師承何人?”
“兩,兩年前,我們差不多都是二十有四五,師父…師父沒和我們見過面,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換而言之連師父是誰都不知道了?
浱陽從來沒有這樣感到氣憤過,“你們入門的時候都二十多歲了!誰准許你們入我教派的!入教三個考驗你們能透過嗎?!”
兩個弟子似乎很茫然,“沒有考驗啊,我們就是報個名就入門了,領衣裳佩劍,然後下山。”
“剛開始還有些月銀,後來就沒有了,每個月還要上交一些收入。”
浱陽:“……”
“我們當初拜入全陽教也是交了銀子的,這樣以後出了什麼事還有個撐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