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護木確認了一下便離開。
万俟晏此時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威脅一箇中年人指出李栓家所在,得到想要的資訊後,毫不客氣的把人敲暈。
他避開人群,找到李栓家,搖搖欲墜的院子籬笆,這家的條件實在差的不能再差,他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李栓家,就聽隔壁有個女的拿著東西出來喊道,“大栓子?給,快拿給你婆娘、”
她拿著一塊分不清顏色的布條從隔壁院子伸出來,就聽房屋裡一個粗獷的男聲誒了一聲,從裡面跑出來接過道:“大嬸子,這是啥?”
“嘖,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拿給你婆娘,順便給她弄點草木灰。過幾天她的身子利落了,你就努力讓她懷上,這女人啊只有懷上了才安分。”那個嬸子似十分有經驗道,暗黃又生皺紋的臉正笑著開心,打趣著眼前的大個子。
“誒、謝謝大嬸子,我娘也這樣說,我這不也急嗎?剛帶回來呢,就想上炕,結果一看流血了,可嚇我。”李栓來回的把玩手中的那塊布條道。
“嗐,你要是真急啊管她洗不洗衣服,還不是瞧著人是美嬌娘捨不得?還裝呢,不過,來這玩意期間確實也懷不上孩子,忍過幾天就好了,大嬸子回去做飯去。”
李栓又是一番道謝,万俟晏從暗處出來,看著李栓拿著布條進了一個用木棍代替鎖頭的房間,他尋思,洗衣服應該是土話,還和懷孕有關,那不是女子不方便的日子?
“娘?我要是草木灰呢?快點啊,你兒媳婦身體不爽利呢。”屋裡的李栓喊了一句,西間跑出來一個婦女,用刀塊挑著草木灰就來。
“來了來了,栓子你緊張啥!都不見你對娘這麼上心過。”李母忍不住抱怨道,原本就想找個身強力壯屁股大的姑娘當兒媳,哪成自家兒子看見這狐狸精就魂不守舍了,回來就鬧著要討來當婆娘,不然就去跳河。
她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那不是要她的命嗎,只能拿出全部身家來買下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瞧那個身板就不會幹活,甚至還不好生養。
房門開啟又再次關上,沈銀秋緊張的縮在牆角,小丫頭為了救她而死,她從昏迷中醒來就被人送到這個奇怪的村子,在自稱村長的那處呆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被押到這戶人家中。
她眼前這個笑的一臉…淫…蕩…的男子,之前一進來就往她身上撲,若不是她急中生割傷自己流出血,謊說她不方便,還不知道下場會怎麼樣。被觸碰一下都覺得噁心,更被提那些親密一些的事了!
唯一慶幸的是這張臉長得好,稍微流露出可憐還能哄住這個男人不動她。
沈銀秋拿著布條,再看李母挑來的草木灰,怯怯道:“你們可以先出去嗎?”
李母嚷嚷道:“多事,我們花了七兩銀子買你,看都不能看?”
沈銀秋臉色有些發白,這些人怎麼都不講理……
“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沈銀秋可憐兮兮的看向李栓,能看出來這個婦人都是聽他兒子的,至少在万俟晏找來之前,她能用這個大個子擋擋災。
果然,李栓立馬就對他娘道:“娘,人家姑娘害羞你幹嘛啊,給她煮點好吃的吧,她一定是餓了。”
李母痛恨的瞪了一眼沈銀秋,“我欠她的啊?她嫁給你不給我煮就好了,還要我伺候她?”
沈銀秋內心無比抗拒道,我什麼時候嫁給你兒子了?!我連長公主都沒有伺候還要伺候你!!她的內心簡直是崩潰的,越崩潰就越可憐的看著大個子。
李栓都差不多要被看化了,急急道:“娘!她剛來你急什麼啊,新媳婦不都還有三天的適應期嗎?你別嚇到她了,她害怕。”
沈銀秋眼淚朦朧的看著他,還真的給掉淚了,她淪落到靠裝可憐來保護自己,還好她還懂的怎麼用手段暫時牽制住人。
万俟晏你再不來試試!我……我!誒,她好像把重要的東西都給了他了,他不來救她,好像也沒有什麼損失?
嘶!沈銀秋哭的可傷心了。
李母見她哭得梨花帶雨,臉色更加的難看,“娘幫你看看她好不好生養,看一眼會掉肉啊?我是她婆婆,你是她丈夫,看她天經地義,你不想要兒子了?”
兒子這詞簡直是對李栓的會心一擊,他立馬倒戈陣營,哄沈銀秋道:“想!乖乖別怕,你就讓我娘看一下吧。”
看什麼,看屁股?!
沈銀秋覺得這兩個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她從小到大接觸的人,壞到骨子裡的女人都沒有這麼變態的!要和兒子一起看媳婦…裸…體,然後確認能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