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節的靈魂。
“跡部也想去嗎?可不要太出風頭啊。”身後響起了戲謔的男聲,是日語,她驚異的回頭,看到了一張還算面熟的臉,“幸村?”
“真巧,對吧?”紫發男子微笑著,走到她身邊。
那天,這兩個人聊了很多。
“跡部要和我一起嗎?”談話的最後,紫眸男子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她搖頭,她只是想一個人隨便走走。
“真高興,你竟然答應了。”他的笑容燦爛的有些過了頭。
她詫異。
“跡部不知道嗎?在保加利亞,搖頭表示同意。”紫發男子笑的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接下來,這兩個人真的結伴,也許,真的只因為一個玩笑。
下一站是希臘,原本在街邊向噴水池裡丟硬幣許願演變成互相惡意的潑水,憲法廣場上年輕的希臘士兵穿著可愛到卡通的民族服裝,用戲劇般誇張的動作走來走去,他們原本嚴肅的忍著卻在轉身的剎那大笑出來,美麗的愛琴海如同一位手拿豎琴,擁有碧綠色眼睛的金髮少女,那蔚藍的海水靜謐的可以扶平一切,僅僅是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都哭了。
為什麼會提出同行的要求?為什麼會答應同行的要求?
因為,兩個人都已經寂寞太久了。
她曾好奇眼前的清秀男子為什麼會愛的那樣義無返顧,即使是家族的逼迫也無法動搖,卻是被愛著的女孩子先退縮。
他望著那寧靜的藍,淡淡的說,“愛一個人,就不能怕受傷。”
她覺得驚心動魄。
不過一切都晚了不是嗎?他已經訂婚了。
他已經是別人的了,與她無關。
她和眼前的清秀男子又一起走了很久很久,最後決定,結婚。
他們都是對愛情絕望的人。
她並不曾考慮過兩個人之間是一種怎樣的情感,如果硬要說的話,親情更多些。
之後的日子算的上幸福,她有了孩子,可愛的女兒,她陪她的丈夫一起回日本,她見到了他,知道原來他的訂婚很早就已經取消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遠遠的,她朝他點頭一笑,僅此而已。
她現在有丈夫,有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她應該為了年少曾經的愛情拋棄眼前的一切?
那不值得。
[時間漫長記憶也遙遠,緣分多深,多淺。]
除了無意義的花戒,戒指的戴法很有講究,從食指到小指,簡稱為“清熱解毒”,食指意為“請(清)愛我吧”,中指代表“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