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嘗試著調運真氣來壓制這異感,然,他低估了逍遙散的強大藥力
尤其是此刻他懷中正抱著這麼一溫香軟玉,司空颯扣在雲萱腰肢上的大手骨節分明,隨著那股灼燒的異感緩緩升騰,司空颯只覺口乾舌燥,他仰頭不可抑制的輕哦了一聲
雲萱雙眉一凝,急道:“你暫用內力壓制,岸上荷包中裝有銀針,待我用銀針扎穴,幫你排出體內藥力”言畢,雲萱伸手去掰他控在腰上的大手,司空颯聽聞雲萱這話手指也鬆了鬆,然,當雲萱柔滑無骨的小手觸上司空颯的指間,而他的視線剛好掃到雲萱那素雅清秀的容顏,司空颯才剛剛壓下去的那一股躁動再次在體內升騰,較之先前越發的瘋狂了。
來不及多想,司空颯一把捉住雲萱的手,將她整個人扯進自己的懷中。雲萱嬌柔無力的身軀,泛著淡淡的處子幽香,飄進司空颯的鼻尖,將他體內那股子躁動挑撥得愈發的猖獗。司空颯眼中湧過一絲沉醉,理智與感情尖銳的交鋒,最後,卻是化作更為牢固的擁抱,恨不得將雲萱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似乎只有柔弱無骨的她,才能釋去他被烈焰焚烤的煎熬
雲萱兩世為女人,卻還是頭一遭被一個男人這般不著一縷的摟在懷中,赤果的身軀貼的緊密無一絲縫隙,司空颯身上那股子男人特有的氣息將雲萱悉數罩在其中,還有他身下那躁動的來源,無不如一副穿腸毒藥,讓她止不住的害怕
隱在水下的身子,體會著肌膚相親的奇怪觸感,司空颯忍不住身形微滯,雲萱則是整個人都僵化在了他的懷中,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到司空颯貼在她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炙熱越來越粗重,拂在她的頸項和裸露的鎖骨間,**難耐。雲萱左右躲閃著,他在生澀而笨拙的尋找著她的唇,雲萱掙扎的過程中,隱隱察覺出司空颯殘存的理智正在跟那逍遙散進行著激烈的博弈。
雲萱心中暗覺不妙,她感覺到司空颯似乎快要抵制不住那逍遙散的侵蝕了,再這樣僵持下去,她絕對會**在失去理智的司空颯的手中,雲萱是穿越一族,思想雖沒有那般保守,然,卻並不代表著她甘願成為他的解藥,更何況,她跟他,什麼都不是
“司空颯,你冷靜一些,我是大夫,你照我說的去做”雲萱強忍住心下的羞憤,盯著司空颯清醒和迷離反覆交錯的眼,錚錚道。
司空颯雖然停下了瘋狂的動作,但大掌依舊拽著雲萱的手臂,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複雜的火花,聽聞雲萱的話,司空颯咬著唇,眼中隱忍的痛苦讓雲萱心驚肉跳,只唾棄那對他下藥之人,果真陰暗卑鄙
眼下是來不及去岸邊取那荷包中的銀針的,然,想要暫且讓司空颯鎮定下來,雲萱唯一能做的便是刺他的昏睡穴待他昏睡了,她方可想辦法為他驅除體內的藥力
雲萱瞟到了司空颯髮間斜插著那一根尖聳的銀簪子,“你忍著點”她急急叮囑了聲,深吸了口氣,拔下那簪子,對準司空颯的昏睡穴便狠刺了進去……
雲萱將司空颯從水中拽到了岸邊,扯了司空颯脫下來的外袍胡亂裹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管只穿著一條褻褲赤果著胸膛的司空颯會否著涼。
這事倘若傳將出去,雲萱可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她不知錦繡是否還在不遠處的桃林裡,總之,雲萱是沒那勇氣開口尋人幫助,獨自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沉如泰山的司空颯拖上了岸。
他雖被她強行刺睡,然,呼吸依舊不得均勻,身上那異常的紅潤也沒有褪去,這是藥性在起著催化作用。雲萱拿出自己的一套銀針,一直排開,有條不紊將根根細針扎進了司空颯的體內……
司空颯很快也便醒了來,因為藥性散去了許多,讓他看起來並沒有先前的癲狂,這讓雲萱也稍稍緩了口氣。抱肩站在一棵桃樹下,一臉不悅的盯著正揉著脹痛的太陽穴坐起身子的司空颯,雲萱冷漠無一絲溫度的聲音飄進了司空颯的耳中。
“堂堂定風樓樓主,竟然識別不出逍遙散的味道,真是笑話”
司空颯震驚的抬頭,眼中殘留下一些血絲,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雖然我感激你救了我,但是,卻不允許你這樣奚落我”
“奚落?哼,司空颯,你知道什麼叫恬不知恥嗎?我願意奚落你,是因為你尚未鑄成大錯,否則,憑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我早就一針取了你性命而不是辛苦為你驅毒了”雲萱心中羞憤,語氣激動,言詞難免有些過激,自己好端端的被他佔了便宜去,她不惱那是騙人的
該死的司空啊,面上始終罩著那玉石面具,這讓雲萱壓根就看不見他面具下的臉到底呈什麼樣的表情,然,他眼中卻也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