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已經是第二個說這話的人了,我剛剛搬到京都來,所以到哪裡都是第一次去。”徐藍玉嘻嘻一笑,將剛才的尷尬揭了過去。
這世上男扮女裝、女扮男裝的事情多了去了,她既然可以化裝成男人出來玩,人家自然可以裝成女人上臺唱戲。
這樣一想,她的態度便自然了很多。
“聽說謝旋曾與你有過一面之緣?”李承睿突然說道。
謝旋笑著點頭:“是啊,我有一次出城踏青回來,正好看到他要進城,城門馬上就要關了,守門計程車兵不肯讓他進去。我與那裡的軍士相熟,便作了個順水人情。”
“什麼踏青,是偷偷溜出去玩吧。”徐藍玉笑,一語道破。
謝旋倒也不反駁,哈哈一笑:“正是,這不就認識了嗎!”
蓮生不疾不徐的說:“的確,我還欠著一句話,謝公子,多謝。”
謝旋搖搖手:“哪裡哪裡,我也是慷他人之慨,若不是跟鼎文是好朋友,守門的人也不會賣我面子。”
陸鼎文的父親是守衛京都的將領,所以陸鼎文的朋友,他們自然不會刻意為難。
徐藍玉點點頭,微笑著看著蓮生。只有李承睿眼簾低垂,似乎對他們之間的融洽氣氛不太喜歡,看著桌上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這時候蓮生卻又說道:“說起來,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幾位能否幫在下一個忙?”
謝旋奇怪道:“哦,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蓮生面色凝重道:“戲班子裡有一個叫做小魚的姑娘,今天本來是她出嫁的大好日子。可是卻有京中重臣的兒子沈澤成看中了她,要納她為妾。為保她成功行禮,班主特意將出嫁的時辰變了,可是那沈澤成卻不知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揚言要來搶婚。”
“天子腳下,沒有王法不成?”陸鼎文皺眉。
“他是朝中重臣的公子,誰敢招惹,況且慶春堂只是區區一個戲院,怎敢強出頭呢?”
“你想讓我們做什麼?”李承睿凝神。
“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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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見不平
“班主已經安排了兩頂轎子,一頂是真新娘,另一頂是假人,我們在城中安排了人手,預備在對方搶人的時候製造混亂,讓他的奸計難以得逞。但沈澤成是這裡的常客,慶春堂大部分人他都認識,所以很多人都用不上……”
“你是想讓我們幫你安排一些人手製造混亂?”謝旋介面道。
“是,到時候即便出了事,我們也會一力承擔,絕不會牽累諸位。”蓮生慢慢說道,環視眾人。
謝旋剛要說話,卻被李承睿一個眼神制止了。
蓮生當然看出了其中的意思,起身道:“說了這麼久,我先去給各位換酒,去去就來。”
他說完,便走開了,似乎是有意要留出時間讓他們自己商量。
這個人,做事有度,又有膽量,還頗有俠義心腸,徐藍玉心中暗自讚歎,真的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藝人。
謝旋道:“怎麼,你不想答應嗎?京都中我還認識不少人,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安排好人手,你不用擔心,連累不到我們。”
“我豈是那種怕事之人?”李承睿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徐藍玉,低聲道。“那沈澤成,便是重臣沈峰的愛子,是太子寵妃沈良娣的么弟。”
徐藍玉頓時聽懂了他的意思,這件事情牽涉到沈良娣,也牽涉到太子,這就是說牽涉到她這個名義上的太子妃,若是輕易答應了,鬧出事情來,別人會以為她在其中挾怨報復。
到時候,徐藍玉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她想到這裡,明白了李承睿的真意,是在為她考慮,為她擔心。
不由得心裡一陣溫暖,但她卻揚起笑容,眼光明媚:“承睿,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管他什麼太子,管他什麼重臣,鬧得天翻地覆才痛快!”
李承睿似乎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回答,不由苦笑,招來隨從:“冷言,你去打聽一下,事情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
冷言便是上次從那些賊人手中救下徐藍玉的少年。
過了很久,直到冷言回來彙報了情況之後,蓮生才姍姍回到包廂。
“幾位考慮的如何,若真的不便,也不勉強。”他言笑晏晏,似乎並不怕他們拒絕。
剛才冷言已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