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眼中可不就是裝酷的表現嘛。
……
雖然他們倆人很像,但是私底下,他卻認為白無影較之於他更加的灑脫。起碼,那個瘋瘋癲癲的人後面,還有一顆單純的心。這樣的人,喜歡給自己找各種樂子,同時也會給旁邊的人帶來快樂。可是他不同,在他這二十年的生涯中,他帶給別人更多的應該是麻煩吧。悶
小時候,在冷宮中,他需要他皇兄的照顧。長大了,依舊是受著他皇兄的照顧。就連錢樂樂這樣的女人都敢拿劍指著他,訴說著對他的不滿。她都這樣了,更不用說別人了。在他們的心中,他的形象恐怕更加的惡劣,不知被多少人所憎惡。
“難得。”錢樂樂收斂住笑容,抬頭一看,發現風南洛正看著她。那種眼神古古怪怪的,讓她渾身忍不住的一抖,連忙把手中的衣服又還給他。怎麼說現在她也是有夫之婦了,風南洛又曾經是他的前夫,而他這銷、魂的目光更像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你披著吧,外面還是有些涼的。”風南洛淡淡的掃過那件長袍,並沒有伸手去接。
“不用。”她淡淡的說著,執意的把手中的長袍還給風南洛。風南洛沉默了一會兒,低垂著眼眸接過那件長袍。
見他接過長袍,錢樂樂為了避免倆人的尷尬,便開啟馬車的窗戶,無聊的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忽聽得門外街道上遠遠一陣呼喝,伴隨著疾馳而來的馬蹄聲,“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行人紛紛避讓。
錢樂樂剛要探出頭去看時,三四騎人馬從店門口呼嘯而過,未看清人影,只揚起一陣塵沙。
“哎呀呀,那不是幽州的信使嘛!”一藍衫漢子翹首望了望馬跡絕塵的方向。路上的行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了。
錢樂樂不是生在這個國家的人,對這個國家也沒有那種情感上的歸屬感。所以她對從窗外傳來的議論聲也不甚在意。她放下窗簾,回頭時,卻望見風南路低頭冥思著,俊秀的臉上繃得緊緊的。
“怎麼了?”她客氣的問了一句。
風南洛抬頭,幽幽的盯著錢樂樂看了一小會兒,喑啞低沉的說到,“朝廷出事了,邊關吃緊。”
“嗯?”錢樂樂眉毛微微一挑,看他說的那麼嚴肅的樣子,她的第一反應便是恐怕又要打仗了。打仗可不是開玩笑,這一矛一盾下去,就是一條人命啊。
“這是要和哪個國家打仗?有多少勝負?會不會連累很多人?”朝廷的這種事情問風南洛那就再正確不過,人家好歹也是王爺啊,知道的肯定是第一手資料。
風南洛抿抿嘴,躊躇了下,還是決定告訴她。畢竟從某種意義上算起來,她也算是這個國家的國母了。雖然這個國母很是不行。
“前日朝廷收到北方戰報。說是曦寧國號稱二十萬大軍,大舉來犯,已連續拿下幽州衢州倆座城池,現在是直逼泯州。”風南洛輕嘆了口氣,把現在的戰事大致的闡述了一遍。
“二十萬?”錢樂樂驚訝的說到,“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呢?”
“其實他們號稱是二十萬,真正能有五六萬人就已經不錯了。大戰可是一向長遠的計劃,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曦寧國這幾年國勢衰洛,且不說他們這次有沒有那麼多人馬,單是糧草方面,便不可能那麼多,便是沿途擄掠,也決計養不活二十萬。況且,曦寧國些年來擾境多次,小戰居多,五六萬大軍就已經是大手筆。”風南洛輕皺著眉頭,把情況分析了一遍。
“那這次我們能打贏嗎?”雖然她對兵事懂得並不多,但是打仗總是不好的,而且五六萬大軍在古代也算是一場大戰了。
“會,肯定會的。”風南洛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那本書,語氣堅定的說著。這種戰役其實並不算什麼,他相信以他皇兄的能裡肯定能解決的。但是……
“其實,這次打仗只是表面的文章,深處還有一場陰謀。”風南洛看著她,繼續說到,“這次曦寧國之所以能夠揮師北上,長驅直入,這說明他們在我們的朝堂上安插了細作。要不然他們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知道我們的兵力部署。而且因為這場戰爭,朝堂之上那些懷有不軌之心的人也蠢蠢欲動了。”代表人就是以前一直偽裝的很老實的當朝宰相。
錢樂樂被他這樣說的有些頭疼,又是打戰、又是奸細、又是叛亂、這情況也太複雜了。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個國家百姓安居樂業,人們生活富饒,沒想到這只是表面上的,內地裡還掩藏著這麼多不安定的因素。
“王爺……”錢樂樂想了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到,“我以前一直認為現在的國君是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