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騎士時,也知道自己也必須要回答。不然這不就冷場了,那可怎麼行呢。所以安妮只能盡責的對著天上翻了個白眼,懶洋洋的介面道:“為什麼!”
“我們接受了治療,而且是異教徒的治療。”科恩咬牙切齒的回答著。
“你們可以說是被迫的。”安妮打了個哈欠,這兩天她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照顧傷員。她現在只想的是快點把這出無聊的戲給演完了,自己也能去休息。
“那也不行。而且騎士團不可能接受被俘虜過的騎士。我們只有戰死沒有投降的。”說完這句話科恩也已經累了,他橫臥下身體卻依然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子。他本能的覺得那個女人應該還有一句話要對自己說。
“那好吧!!我給你個機會好不好。明天早上,你可以向我挑戰,如果你戰勝我就能拿著我的腦袋去洗刷你的恥辱。如果你敗了,那我會讓你向戰士一樣的光榮的戰死。好不好!!”安妮想都沒想的就脫口而出。反正已經說過一遍了,第二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難度。不過困難的是,第一次遇到科恩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麼強,經過自己的教導之後。唉。這不知道算不算作繭自縛。要知道他會來這麼一手,自己當年就不應該對他這麼好。想到這裡安妮不由得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而科恩在接到這個幽怨的眼神之後,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怎麼樣一個表情。他似乎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裡見過這個眼神。而且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傷害到了那個美麗的女子。如果不是因為身體不允許,以及團規的束縛。他覺得自己會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