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拜下去。“奴家夏盈盈,給老爺夫人請安。不知老爺和夫人想要聽什麼曲子?”說著一個嬤嬤拿著一個精巧的冊子上前,一個小丫頭拿著托盤接了,小心翼翼的捧著走到門邊交給裡面的容妞。
福臨見著容妞的盤子裡面放著一個精緻的小冊子,上面寫著青蓮書寓夏盈盈,翻開裡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曲牌名稱等等。原來這是過去的歌單,五妹忍不住想起來現代KTV的歌單,忍不住笑了一下。
見著五妹只是笑,福臨對著那個東西也不是很感興趣,對著夏盈盈說:“你只管把拿手的唱兩支就是了。”夏盈盈聽見福臨的話有點失落的抬起頭,自己自負才貌堪比揚州八豔,多少人捧著銀子求自己多看一眼。誰知今天遇見的這位老爺氣度不凡,年紀輕輕,對著自己怎麼跟浮雲一樣呢?夏盈盈從小被鴇母教養,見過不少的好東西,接人待物最會察言觀色。方才進了花船見著擺設全是富貴已極的東西,這些伺候的人已經是氣度不凡了,那個老爺年紀輕輕便被稱為老爺,可見獨掌一面的, 比起來一般自己常見的不能自主的公子和腸肥腦滿的老爺來真是天淵之別。自己要是能攀上這樣的人,憑著自己的才貌和機敏,那個夫人完全不在話下!
想著這些天鴇母已經對自己放下狠話,等著那個胖胖的鹽商出到一萬兩銀子,自己便要被那個肥豬給梳攏了。眼前這個機會自己不能再失去了。夏盈盈無限幽怨的掃過去一眼,誰知遇見的不是福臨憐香惜玉的眼神,而是五妹滿是趣味的眼神。夏盈盈可憐兮兮做出來被驚嚇的樣子,好像五妹是個老虎一樣!
夏盈盈帶上來的小丫頭捧上來琵琶,夏盈盈只好坐下來唱起來哀怨的曲子了。五妹見識了夏盈盈的舉止,心裡暗笑著,還真是似曾相識燕歸來啊!對著男人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做小伏低最是拿手好戲,人前可憐兮兮的,如同自己的智商只剩下10以內了,見著一根冰棒都要驚異的跟見著頂級松露大餐一樣。永遠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三一定是存在基因的!
聽著夏盈盈的歌聲,五妹和福臨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進錯了地方,本想著看一場高水平的演出,誰知華麗麗的大劇院裡面竟然是個農村的草臺班子在賣力演出!等著一曲完畢,福臨趕緊揮手:“也還罷了,給他們賞錢叫她出去吧!”五妹趕緊拿著一個梅子放進自己的嘴裡,好加在,幸好沒吃多了,要不然非得吐出來!
“老爺,難道是盈盈唱的不好麼?”正當著福臨拉五妹的手搶走了五妹的酸梅的時候,一聲嬌滴滴的哀叫,差點把小胖子給嚇著了。“混賬的東西!不過是不跟你計較就是了,還敢跟著爺叫板!”福臨氣的一抬手把桌子上的茶杯向著夏盈盈扔過去,皇帝不發威你還當著小胖子是火山孝子麼?
“老爺,恕罪,都是盈盈的不是,只是方才皆是事出有因,見著夫人,盈盈想起自己的親孃,可憐盈盈身世漂泊……巴拉巴拉”夏盈盈還真是練過唱戲的,一口氣把自己的悽慘的身世講出來,聲情並茂,眼淚巴叉的。也不怕被噎死!
見著我想起你的親孃!五妹當時火了,自己有那麼老麼?剛要發飆誰知小胖子先開火了,只見小胖子跺著腳叫著:“來人,誰叫了這個才進來的,快點把她給我趕出去!跟你講人話你不明白,這話你明白了麼?給爺叉出去,扔進水裡,再叫人去她的什麼狗屁的屬於裡面,拆掉他們的招牌!這副德行沒得辱沒了青蓮的名號!”
一個人影閃進來,竟然是鰲拜,他剛才聽見福臨和五妹出去了,忙著趕來,正巧趕上福臨生氣,聽見福臨這一聲,鰲拜一閃身進來,跟抓著小雞子一樣把夏盈盈提出去。聽著撲通一聲,五妹忍不住笑出來。這個夏盈盈真是瘋了,藝妓們出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用福臨叫人鬧上門,那些藝妓們和書寓的老闆豈能放過這個機會呢?
鰲拜按著五妹和福臨的意思,順著夏盈盈的這條線,把江南的官場狠狠地整頓一番。等著事情處理好了,福臨很小心眼的把鰲拜趕回京城。
“這回鰲拜對著你算是徹底死心了,當初朕竟然沒觀察出來,鰲拜竟然對著你有意思!後來仔細想想,鰲拜當初要朕指婚,只是沒說是誰家的格格。結果等著選秀最後,他竟然無聲無息了。後來朕問起來,他竟然說不想再續絃了。等著見著鰲拜那個新福晉,朕仔細想想才明白,當初他求的就是你啊!”福臨盯著五妹的眼睛,神情卻是輕鬆和愉悅的。
原來竟然是這樣,見著五妹發呆的樣子,福臨親暱的撫摸著五妹的臉龐:“我能明白些你的心思了,咱們好好地過日子吧!”
“好啊,只是我的脾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