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也一起過去?”吳小清奇怪了,“他不是還要研究飛劍嗎?”
在見到吳小清帶回來的飛劍之後,沈長文就一直泡在那個空間站裡,這幾天時間都沒有回地球,吃住都是在空間站解決。
吳小清還專門給他們去送過幾次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沈長文整個人的氣『色』都跟過去看起來不一樣了。
聽許言說,這幾天時間沈教授天天除了睡覺,就是在實驗室,然後時不時還會在實驗室裡怪叫。一起吃飯的時候,吃著吃著就會發呆,然後“嘿嘿嘿嘿嘿……”地笑出聲來雖說他們都知道,搞科學的人『性』格也許都有點怪異,但這也太嚇唬人了一些。
以前的沈長文看起來挺正常的,有時候給他們解釋一些問題的時候,真是有種娓娓道來的書卷氣,但是這幾天,在空間站裡相處下來,許言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在進入完全投入的工作狀態後,沈長文表現的甚至有些神經質,要不是跟沈教授認識了這麼長時間,許言還差點以為他是剛剛上完傳銷課,回來規劃著創業發財的傻瓜呢。
“是的,他去,”搜救隊道,“這個專案很關鍵。”
“什麼生意?”吳小清開始有些好奇了。之前的任務中,需要他和沈長文一起出現的場合,只有兩次一次是他們一起接受原始人的崇拜,另一次,就是他們以醫生的身份,去跟伊利斯國王見面。那兩次都是在異世界,也算是任務的關鍵點,他多少能夠理解。但這次可是在地球,度假勝地夏威夷。
“深海打撈。”
“打撈什麼?”吳小清想不到救援飛人世界,跟深海會存在什麼關係。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細節不管是幹啥,他都照樣執行就好了。
“。”
……
寧州機場,號候機室。
“咖啡,三明治。”
“先生您呢?”服務員轉過來問吳小清。
“啊……我……一樣。”
“你都吃過飯了,而且你又不喝咖啡,”沈長文搖了搖頭,對服務員更正,“給他一杯熱巧克力就行。”
“好的,稍等。”
沈教授一路上都在睡覺,搜救隊說,他昨天又熬了一個通宵。一直到機場之後,他才稍微恢復了一些精神。但此刻看起來,似乎吳小清才是這個熬夜的人,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傻了一樣。
“怎麼了?還在為的事情發愁?”沈長文看起來心情倒是挺好,完全沒有許言說的那種偏執模樣。以前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現在臉上竟然能看到舒展的笑容。老實說,吳小清從認識沈長文到現在,還沒真正看他笑過。在吳小清心裡,沈長文永遠都是那副高深莫測的學者形象。
“沈教授!”吳小清低下頭,壓低聲音道,“蒐集隊說這個要保密!”
“我知道要保密,我這也沒跟別人說啊,”沈長文無所謂的聳聳肩。咖啡已經先送過來了,沈長文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又說,“再來一杯吧,我忘了說,不要加『奶』和糖。”
然後他把這杯推給吳小清:“要不你多喝一杯?咖啡提神的。”
吳小清搖頭:“這玩意喝多了容易上廁所。”
然後他再次壓低聲音:“別人會聽到的。”
咖啡店裡的人數不少,大多都是跟他們一樣等飛機的。吳小清現在看這些人,看誰都像是便衣警察,他感覺自己彷彿已經成了通緝犯。
“聽到怕什麼,”大概是通宵的工作,讓他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亢奮,“打撈,哈哈,你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笑了幾次?”
吳小清撇撇嘴,他笑了兩次。直到搜救隊重複了第三次,他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個玩笑。
搜救隊對地球人的幽默並沒有任何興趣,也從未有興致對他們展示幽默。
“那具體……我們……”吳小清看了看周圍,擔心的停頓了兩次,確定搜救隊沒有阻止自己說話,才把這停頓之後的內容憋出嘴巴,“打撈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這還用問嗎?”沈長文笑笑,“它是幹什麼用的,就拿來幹什麼唄。要不,你以為我們是專門去收廢品嗎?”
“那會死很多人。”
“會嗎?”沈長文道,“別忘了,他們都是仙人。”
吳小清這才意識到,他們要使用的環境,是地球之外。在來的路上,沈長文已經跟他說過這個道理了:“不同的世界裡,就會存在不同的道德。在地球上之所以如此讓人敬畏,本身是因為人類只有一次壽命,生命顯得過於珍貴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