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接我的電話,肯定是江畫又對他說了什麼,太過分了。”江詩婉把所有的不滿都怪到江畫身上,其實她就是不肯面對現實。也不想想顧一銘是什麼人,如果不是他在乎喜歡的人,怎麼能利用他半分,這些都是他自己願意付出的,可江詩婉偏偏要鑽牛角尖。
就算顧一銘不接江詩婉的電話,也不能改變她要見他的決心,既然電話約不出來。那她就直接到公司來堵。總之不問清楚她是不會甘心的。她剛從車上下來,在顧一銘公司門前,就看見他開著車準備離開,江詩婉怕他故意視而不見,直接走人,就衝動的跑過去擋在車前,不讓顧一銘離開。
“你不要命了,突然衝出來,萬一我沒看到不是把你撞飛了。”顧一銘搖下車窗玻璃,對她的行為,感到無語又憤怒。
依舊站著不動,江詩婉理直氣壯的說:“誰讓你不接我電話?我想約你出來,你卻掛了電話,我只好親自來找你了。”路過的員工都忍不住側目八卦。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顧一銘繃緊了下巴,冷冷的問。
“我有話問你,而且很重要,必須當面說清楚。”江詩婉很堅持,同樣帶著怒意,臉色難看,這幾天的事她忍不下去了。
看看周圍不少人等著看熱鬧,顧一銘心裡煩躁,也很火大,他不喜歡被人當猴子般觀賞,可這個瘋女人,就是不肯罷休,看樣子不跟她談是走不了了。
想了想,顧一銘用商量的語氣說:“實在要談,就改天吧,我今天時間。”其實他是沒心情,不想應付。
“不行,今天必須說清楚。”江詩婉揚著下巴,態度還是很堅決,她是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的。
低咒了一聲,顧一銘一拳打在方向盤上,隨後開啟車門走了下來。他靠在車門上,皺著眉說:“好,我聽著,想說什麼,開始吧。”
快速走到他面前,江詩婉仰頭看著他說:“江畫用了什麼手段,把你迷的團團轉,讓你願意為她做這麼多?你中了她的蠱是不安?”她的表情那麼肯定,好像她的猜測就是事實。
“你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願意為她做什麼,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要再無理取鬧。”顧一銘用看弱智般的眼神看著她,不知道她抓著自己不放是為什麼。
根本不相信他的解釋,在他的認知理,顧一銘已經迷失了自我,被利用了都不知道,江詩婉詩圖讓他清醒:“你真的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你是顧一銘啊,她算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為她?”
繞來繞去都是這個話題,說了他也不相信我,無非就想讓自己同意她的觀點,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天真?顧一銘已經失去了耐心,不想再陪她一起瘋,轉身要上車離開。卻被她再次阻攔。
“不要把自己弄得像個無賴一樣,這樣反覆的糾纏你累不累?讓開。”顧一銘冷聲警告,整個人都被寒氣籠罩了般。
有一刻的猶豫,江詩婉是懼憚他的,特別是這種即將發怒的時候,讓她忍不住想後退,可是執念讓她無法放棄,她壯著膽子大聲回道:“是你自己有問題,以前不是好好的?難道你之前一直愛的不是我嗎?現在為什麼這樣對我?”
“誰說我一直愛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顧一銘殘忍的打碎她的夢,本來沒必要說這種話,是她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不信,你明明是愛我的,肯定是江畫那個賤人,在你面前挑撥離間。”江詩婉神情有些癲狂的大叫。
懶得再浪費時間糾纏,顧一銘不再廢話,直接上車並迅速啟動車子。開出去不到兩米,江詩婉反應過來,就自己撞了上去,然後她倒在地上,痛苦的大叫。真是服了她,難纏到這種地步,現在那麼多人圍過來,他是真的走不了了。
沉默的在車上待了一會,顧一銘嘆息,無語的開啟車門看著她誇張的表情:“好痛啊,我的腿,我的腿是不是廢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樣很有意思嗎?我麻煩你自己站起來,然後離開。”顧一銘斷定她沒有受傷,他還還沒來得及加速,她就像碰瓷的老太太那樣自己倒下了。
裝作沒聽到他的話,江詩婉繼續哀嚎,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旁邊有人看不下去,指責顧一銘,至少要把人送醫院檢查一下。有人替自己說話,江詩婉就更好演了,她拼命想擠出一點眼淚,作哭狀哀求說:“我的腿真的手傷了,走不動了,你幫幫我。”
事情已經這樣了,看來只能走一趟醫院了,按顧一銘的性子是不會送她去的。但看在江家的份上,就必須幫忙了。他眼神一凜,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