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你誤會了。”顧一銘馬上否認,看來有的解釋了。
聽到了剛才的話,江畫沒那麼好糊弄,她儘量裝淡定,說出的話卻是指責:“誤會是嗎?我可都聽見了,她叫你和我離婚,你滿足就答應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像當初甩了她一樣,把我也甩了?”他要是敢說是,就死定了,江畫威脅的盯著他。
“你聽錯了,不,是我沒認真聽,我在忙著簽字,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顧一銘邊否認邊走過去把江畫攬進懷裡,“除了你我誰也不愛,我不可能會愛別人的。”
“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相信你一次。”江畫親暱的回抱住他,故意作秀給江詩婉看。
這樣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是想氣死她,江詩婉煩躁的質問:“你剛才明明答應跟她離婚,現在她一來你又反悔了,不行,你一定要離了她。”
“我什麼也沒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說過這些話,我只是煩透了,所以隨便亂應的,你別抓著沒用的話,一直糾結。”顧一銘不耐煩的說,現在聽到她說話就頭疼。
門口不斷有動靜,其實這時候不但助理和徐薇兩個人,貼著門偷聽,其他職員也一起湊熱鬧,圍在門口,八卦辦公室裡的情況。自家總裁魅力大,看誰能最終贏得他的芳心。
“怎麼樣了?打起來沒有?”一個女同事眼冒精光的問,看江畫剛才那一副,捉姦在床的架勢,戰況應該會很激烈才對。
搖搖手指,徐薇瞪了她一眼道:“噓,別那麼大聲,等下被發現了。”
一群人已經像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她,確切的說是看著她的背後,徐薇後知後覺的回頭一看,顧一銘陰冷的盯著她,她打了個寒戰,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剛好經過,剛來,呵呵。”說完撥開人群,馬上閃人,速度之快,讓其他看的目瞪口呆。
“所以你們還想知道什麼?”顧一銘扯了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容,陰惻惻的問其他人。
呃,反應過來的眾人,立馬驚慌的作鳥獸散,各自歸位,裝作埋頭苦幹的樣子。
辦公室室門又重新用力的關上,這些人不敢再順從自己的好奇心,來偷聽了,剛才顧一銘的態度說的很清楚,他們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裡面兩個女人還在爭鋒相對。江畫站著以絕對的高度,俯視著江詩婉,嘲諷的笑著說:“恬不知恥的人,現在是你,顧一銘現在是我老公。你作為大姨子來勾引他,臉皮是有多厚?”
“呸,你之前還是小姨子呢,要不是你勾引他,和他結婚的人就是我。”江詩婉毫不示弱的反擊,兩人就舊事重提,反覆糾纏。
揉著眉心,頭疼的看看兩人,顧一銘決定安慰自己的老婆要緊,就摟著江畫柔聲說:“別跟她一般見識,把自己氣壞了,我會心疼的。”
“可是她不講理,故意來氣我。”江畫捏著嗓音撒嬌,聽的顧一銘都起了雞皮疙瘩。
更不要說江詩婉了,現在她最受不了這刺激,她氣的全身發抖,一肚子氣沒處發洩,隨手就把手裡的陶瓷咖啡杯給摔碎了,相擁的兩個人被她突如其來的暴怒嚇一跳。不過很快他們就鎮定了,因為看多了就沒感覺。
丟了個白眼給她,江畫嗤笑道:“你也就這出息,一不順心就發大小姐脾氣,德性。”神情甚是鄙視。顧一銘攤手,表示不想管。
“你們太過分了,欺負我腿殘了,就來我面前秀恩愛,還嘲諷我。”江詩婉惡人先告狀。也不想想是誰非要來找不痛快的。
“懶得理你個瘋子。”江畫傲嬌的拉著顧錦走到辦公桌後,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就是要氣江詩婉,就是要秀她一臉。
“啊……你們太不要臉了,顧一銘你再這樣縱容她,我就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了。”江詩婉轉眼又來到落地窗前,開始了威脅。顧一銘擔心出事,想起身阻止,卻被江畫眼神一撇,要他別管,一切有她,她來就是要幫他搞定這個女人的。
“對,你快跳,趕緊的跳,你要是不跳,我還得整天擔心你要來跟我搶東西。你這一死,我就能高枕無憂了,”她一臉興奮的分析,還警告顧一銘不準笑,“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我都少了一個競爭者。說不定你跳下去了,爸爸就會對我好了,以後他只有我一個孩子了,你媽可能也會來投靠我。”
“你的心怎麼這麼歹毒?巴不得讓我去死?”江詩婉沒想到她不阻攔,還慫恿她跳下去。看著這個30層高度她都害怕,哪敢真跳。
“別猶豫,跳啊,你不跳多礙眼。跳下去你腦袋就炸了,四肢都散了,可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