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粒止痛藥丸塞進嘴裡,又將貼身收著的手機,針包之類的重要物品掏出,這些寶貝東西可一樣不能丟。
起身正想躍回暖玉床,見冥紅手中捧著兩套衣衫和肉乾站在門口,怔看著她,眼裡一片波瀾。
忙將毯子裹得緊些,往暖玉邊上挪,有種作賊被人當場捉到的感覺,“我拿點東西。”
他視線從她手中的針包移到她臉上,“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她的針包明明就在身上,他整天跟著她,哪能不知道她的毒針的歷害,剛才只需一針,便可以讓他失去知覺,或者要了他的命。
“是藥三分毒,何況是素針,你又是那般情景,萬一和哪種素有個什麼牴觸,扎出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辦?”玫果蹭到他面前,手指輕撩著他赤著的胸脯,往門外望了望,“外面可有動靜?”
冥紅崩緊身子,默了會兒,“還沒動靜,只怕是滑雪還未穩,他們一時半會兒,只怕還不能進來。“暗歎了口氣,倒希望他們晚些挖開洞口。
前些天一味催著她快走,這時卻巴不得就此留在這兒,不再前行。
玫果的手指慢慢下滑,直到他腰間,滑到他後腰,拉扯著羊毛毯將他一起裹住,手中之物撇了一地也不理會。
將臉貼上他胸脯,聽著他擂鼓般的心跳,柔聲道:“等我在虞國辦完了事,隨我回弈,好麼?”
他呼吸一窒,沒說話。
他胸前的溫熱讓她感到安心,慢慢閉上眼,“昨夜,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哥哥將我的手交到你手中。告訴我,要幸福。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我放了你走,我這一輩子都會後悔,我不想後悔。”
她赤著的身體,緊貼著他,細膩的觸感,令他不敢有絲毫動彈,她的話如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開,“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放你走了,我不會把我自己的夫讓給別的女人。”玫果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到了虞國,我會把給你定下的那個媳婦 ,打包踢飛。”
說完抬頭看向他愕住的面頰,半開玩笑道:“你可捨得?”
他微仰了頭,閉上眼,細嚼著剛剛聽到的話,慢慢消化,過了好過會兒,才驀然睜開眼,手臂自毯子中將她摟緊,她柔軟的身子蹭燃了他滿腔的火。
俯低頭,用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含笑的眼裡盡是情,近距離的看了她半響,褪去笑意,正色道:“我隨你回弈園,但環玉公主的事,由我來處理,你不要過問。”她將要繼承皇位,絕不能因為這件事,落下話柄,失了威信。
玫果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傷到一根毫毛?如果會,我不答應。”
“不會,相信我。”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眸上,只不過損些名譽罷了。
對於武者而言,名譽固然重要,但為了她,還有什麼不能捨?
當真?”玫果眨著眼,長睫輕掃著他的唇,微微的癢。
“當真。”他的唇在她眼上輾轉輕摩,順著鼻樑往下,掃過鼻尖,輕碰了碰她的唇。
她張了小嘴,咬了他下唇一口。
他低低的笑了,眸子一黯,溫柔的輾轉輕咬她的唇。
玫果垂了睫,呼吸一窒,低聲輕喚,“冥紅。”
身子不安的輕輕扭動,赤著相貼的股膚觸感越加的明顯,小腹壓上他身下硬挺的滾燙,令他胸口一緊,吻由輕柔變得狂熱。
一絲麻癢從她火辣辣的下身蔓延開來,越加的將自己貼緊他,熱切的回應著他的吻,呼吸隨著他的一同急促。
他粗糙的大手揉向她挺翹的臀,另一隻手順著她的纖柔腰身,揉捏著往上,擠進兩人身體之間,覆上她胸前的豐潤。
羊毛毯自她肩膀上滑落,半裹在她腰間,露出她凝脂般的肩膀和身後優美的曲線。
他深深一喘,唇自她唇上下移,滑下她細膩的肩上肌膚,炙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燙熱了她。
覆在她胸前的大手,帶了力,慢慢捏揉。
玫果仰了頭,雙手扣了他的緊實的後背,深吸了口氣,欲(手打)火騰騰直上,顧不上矜持,伸手去拉他身下錦褲。
他飛快的按住她的手,壓下竄上的欲(手打)望,“果兒,你受不得了……”
“我服過藥,不那麼痛了……”她索性放開抓住在手中的毯子角,任毯子堆落腳邊,任柔美的曲線盡展在他眼前,惦著腳尖,攀了他頸項,吻上他的喉結,伸了舌尖,輕輕舔弄。
他胸口一陣起伏,微昂了頭,閉上眼,呼吸已沒了規律,“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