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是皇族後人,那兩位有謀有略,而自己,草包一個。
說來說去,都是天上掉下個金娃娃,正好砸在自己頭上,生生給她砸出的狗屎運,嫁了這麼一堆極品男人,鬧了個衣食無憂,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當了個大米蟲。
好在生了個聰明的兒子,可愛女兒,還算有了點點貢獻。
雖然不能抹殺掉自己的無能,卻也找到了點自己的好處。
巴眼著小饅頭爭氣些,統了三國,那她就可以揚眉吐氣,大言不慚的說,“他們再歷害,也不如自己兒子。
等瞳瞳大些了,再設法調教調教,看能調教出點什麼本事不,如果能的話,那她這臉上就更有光彩了。
走到桌邊坐下,“可是我們明天上路,這一大隊的人馬,太過顯眼,怎麼瞞得過去?”
“這後面林子裡有條密道,我們從密道離開,出了密道就是另一個能普京的大路,我們走那條路,等他們追上那兩人,發現追錯的時候,再回頭,已尋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玫果捧著茶碗慢慢的喝,一雙大眼睛溜溜的在佩衿身上轉,這時才認真看清他,果然沒再剪短頭髮,他見光時間還短,頭髮還未變黑,如絲的銀白泛著層淡淡的藍光,鬆鬆斜斜的用條錦帶綁在右側,額前仍配著他柔和的豔美面頰,精緻的五官,比以前更加撩人。
趴在桌上,半眯著眼,“沒想到我們未必知,也會打地洞了。”
佩衿撇了撇嘴角,“打地洞這事,不是我的專長,這地洞可是家弈風太子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玫果兩眼望天,無語的笑了笑,“我家的,不是你愛的嗎?你何時自立門戶了?”
佩衿頓時啞了噪子。
冥紅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自求多福吧”說完往屋外走。
“你去哪裡?”佩衿見玫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腳底升起寒意,也起了身。
“腹中飢餓,我去看看何時有吃。”冥紅不理他,徑直出了門。
“我同你一起去。”佩衿忙跟著他,溜出了門,邁出門檻才回身道:“我去叫人給你備水沐浴。”
玫果搖搖頭。
燭光搖曳!
冥紅拿著一塊幹巾,抹著一頭溼發,躍上床,踹了一腳懶懶洋洋半躺在床上迷惑的看著他的佩衿,“你怎麼不過去?”
佩衿也面帶迷惑的看他,“你怎麼到這邊來了。她呢……”
冥紅伸了個懶腰,往床上一躺,“我盯了這一路了,也有些累,今晚由你去守著。”
佩衿愣了愣,“這不合適,如今她已經是太女了。按照冥家的規矩,這外出期間,她不能離開你的視線。”
“我已經不是她的護衛了。”冥紅雙手枕在腦後,斜睨著他,“你手腳功夫是差了些,不過當真有事,就憑你那腳底抹油的功夫,還不能帶她逃開嗎?”
佩衿垂眸一笑,重新抬頭,輕捶了捶他的肩膀,“謝謝。”
冥紅合了眼,“快滾吧,別影響我休息。”
佩衿又笑了笑,才起身攏了敝開的衣衫,飄出房。
玫果雙手撐著桌緣,正準備吹燈。
門外輕敲了兩聲。
玫果本以為今夜不會再有人過來,這時門響,倒出了她的意外。
渡到門口開了門。
隨著微風輕揚的銀髮在月光下泛著光華。
眼角微微上斜的一雙明媚眼眸在燭光下忽閃,含笑凝看著她。
玫果迎著他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清湛透亮,一手扣了一片門板,定定的立在門口看著他,能看到他康復,真好。
“不讓我進去?”佩衿挪開眼,從她頭頂望了望屋裡燭臺。
玫果這才幡然回過神,放了門板,讓開門戶。
佩衿邁出屋,回身看著她慢慢掩上房門,隨手落了門柵,小手扶著門柵,卻不回身,心‘砰’的一跳。
回想第一次給她侍寢,也是在從虞國回普的路上,那晚雖然有丫頭掩了房門,她卻不肯落柵,睡在床上,也是抱弩而睡。
而今晚,一切不在言中……
上前一步,從她身後攬了她的腰,身體緊貼著她的後背,感覺到她身子瞬間崩緊。
低低一笑,“你的小金弩可在身上?”
“不金弩?”玫果愣了愣,她的弩剛才取了下來,放在床頭,“你要它做什麼?”
“我怕你再射我一箭。”佩衿看著眼前微微透紅的耳廓如透明一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