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
逸之輕捶了弈風肩膀一拳,“早點放我出來,那鳥地方,悶死人,,我可不願呆太久。”
鎮南王更是愕然,既然弈風是夜豹,那他們所去之處,必是地下王朝的私密藏身之處,這些地方可以說是絕對機密的,問逸之,“你知道去哪兒?”
逸之有些不自在的看著父親,搔了搔頭,“去過兩回。”見仍沒能解了父親的疑慮,知道這樣簡單的解釋是過不了關的,補了一句,“當年皇祖母之死……有我一份……”再看父親的臉沉了下來,不自覺的往弈風身後退了兩步,在他耳邊低聲道:“這次,你可得保我。”
第420章 空庭寂院
弈風見鎮南王臉色不善,也暗暗頭痛,經不住逸之在*****才勉強擠了些笑出來,雖然說他的地位比鎮南王高,他是君,而對方是臣,但是他自小隨著鎮南王出征,對他就如同對父親一般,見他拉下臉,自也有些心虛,“其實……那時候是逸之無意中撞見了我要去……辦那事……”
說到這兒,不禁抬眼偷看了看鎮南王的臉色,伸手到後面拍掉擰得他發痛的手,他們殺的可是鎮南王的丈母孃,“我……我怕他把我的事洩露出去了,就……就拉他入了夥…
……他聽了,就樂滋滋的入了夥……”
話沒落,只覺身後一痛,忙往旁邊避讓,逸之咬牙切齒的在他身後低聲道:“你敢出賣我。”
弈風也往後退開些,免得鎮南王怒極發難,側頭低聲道:“說是我強迫你的,我還娶得成你妹妹嗎,你做哥哥的,只能委屈一下了,大不了挨你家老頭子幾巴掌,再說本來就是你哭著鬧著要加的,我可沒勉強你。”
“你……”
二人正咬著耳根,鎮南王突然喊道:“逸之。”
逸之頭皮一麻,“到,王爺。”
鎮南王見他緊張的叫自已王爺,而非爹爹,就有些忍俊不禁,強自忍著迫視著三子,“到底你是自願,還是受他強迫?”
逸之看了眼弈風,埋下了頭,“自願,爹爹要打要罰,孩兒承著。”
弈風卻怕鎮南王當真罰逸之,上前攔在逸之和鎮南王中間,“王爺,這事因我而起……”
“你們這兩個小子,居然敢瞞著我這麼多年。”鎮南王豎起的眉頭突然落了下來,“當年殺那個姓秦的,我心裡那個痛快。”
他口中那個姓秦的卻是當年皇上派來督戰的一個總督,為人陰損,一次出使敵方,出言狂妄無禮,被對方打了幾板子,記恨在心,破城後,拿著皇上當幌子,迫鎮南王屠城,以洩他心裡之氣。
那時逸之以軍士過於疲憊為藉口,請求先行休息一夜,第二日再行屠城,結果當夜那姓秦的便屍首分家,死於非命。
當時鎮南王也覺得蹊蹺,但姓秦的死了,城也就不用屠了,心情大好,也就沒再追究,現在想來,那件事就再明瞭不過了。再說如非逸之和弈風串通一氣,相互掩護,哪會有弈風那些無以可辯的藉口。
弈風和逸之面面相覷,逸之不敢肯定的問,“爹爹,這是不怪我了?”
鎮南王揚眉一笑,“你們又沒濫殺無辜,我怪你做什麼的。”
弈風和逸之這才長鬆了口氣。
“再不走,天亮前渡不了河了。”坐在另一輛馬車上車伕冷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逸之順聲望去,驚撥出口,“是你。”
鎮南王聽三子聲音有異,也看了過去,正好看見那車伕轉過臉來,斗笠下是一張冷蕭無情的英俊面頰,卻是慕秋,也是吃了一驚,又再看向弈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到底撬了玫家多少人?”
弈風握拳放在唇邊,乾咳一聲,“王爺這事,不敢聲張,所以只能如此安排,而且他的功夫也極好的,有他一個頂得上其他數十人,當真遇上什麼意外,也多些勝算。不能再耽擱了,上車吧。“
鎮南王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已多加小心。”閃身進了慕秋所趕的馬車。
勇之和俊之與弈風關係也是極好的,分別與他擊掌道別,逸之卻握著他的手不放,“照顧好我妹妹。”
弈風輕點了點頭,逸之才轉身進了車箱,慕秋一揚馬鞭,馬車如飛而去。
天一日無雪,到了這即將天明之際,風卻吹得呼呼的響。
玫家父子雖然被押解走了,但顧著虞普二國的聯姻尚在,一來對外不得不顧著面子;二來,皇上也怕萬一虞普二國關係如有轉機,玫家父子還得回來,可以說也是給自也留條後路。於是此事也只是私下處置,於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