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得皇妹一人評審,似乎不公。”玫果一眼就看穿了她打得如意算盤、寒宮鈺被砍穿了心思,面不改色,“那皇姐的意思是?”
“我們這邊也該有一個人盯著,你認為呢?”玫果緊盯著寒宮鈺,她的要求再合理不過。
“這個自然,可是這兒沒多的人了。”寒宮鈺環顧四周,只得幾個服侍的丫頭。
玫果拉過小嫻,對寒宮鈺笑道,“反正今天只得為了娛樂,我都不介意跳舞給皇妹助興,皇妹想必也不會介意我的丫頭代我當一回評審。”
寒宮鈺頓時垮下了臉,要一個丫頭與她平起平坐,完全沒得她看在眼裡,但玫果的話說的也很明白,她本人身為長公主,親自領舞,也算是娛樂眾人,她也不便過於苛刻,反正只不過是個丫頭,也不敢在自己面前過於放肆,就算她偏幫著誰,量一個丫頭也不敢怎麼多嘴。
就算多嘴了,玫果還敢為丫頭跟自己明著過不去不成?
勉強應了,“一切按皇姐意思。”
玫果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雙方的人都有了,可是卻還少公證人。”
寒宮與愣了愣,這玫果到底要搞多少名堂?
“皇妹,你想想看,萬一雙方哪一方看岔了眼,到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沒憑沒據的拉扯,傷了我們姐妹的和氣,所以要彼此都信得過的中間人,皇妹,你看呢?”
寒宮鈺再是百般不願意,但玫果說的句句在理,她也無從反駁,“可是這哪兒找這中間人去?”
“我三哥可好?”這時壓上了陪衿,她輸不起,也容不得寒宮鈺使詐耍滑。
“那不也是你們的人嗎?”寒宮鈺見是找玫逸之,心裡就打起了鼓。
“我三個可是出了名的公證嚴明,另外我還要人去請了一個人,那個人算算也該到了。”玫果有意拖著時間,時間越長,寒宮鈺那三個侍寵對剛才記住的舞步忘得也就更多,而自己這方,冥紅,慕秋的記性如何,她不知道,但佩衿的記憶力卻是極好的,如果他記憶不好的話,如何能記下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來接下別人的生意?只要保得一個記憶力好的,自己這方勝的可能就越大。
別外拖延時間,也是為了等那個人到。
“誰?”如果是玫逸之,自然是斷了寒宮鈺使詐的任何可能性,如果有別的人選,她當然寧肯選別人來。
“子陽。”玫果輕言漫笑,就象是說一個與他們不相甘的人,“他可是皇妹的夫,不會偏幫於我的。”
寒宮鈺卻是面色大變,她雖然身為虞國公主,可以三夫四侍,但是自與子陽聯姻,雖可以納侍,但按規定卻只得納有身份和地位的男兒,她平時生活荒唐,也只能是私下裡玩玩,擺不上臺面,子陽與她半斤八兩,所以二人自是彼此睜隻眼閉隻眼,中間隔著層紙,大家都不會去捅。
但如果鬧了出來,那就彼此難堪了,再說她的目的在於佩衿。
佩衿是何身份?身份地位,樣樣齊全,如果他有,自可以做得寒宮鈺的夫侍。但子陽且能容得下這樣的男兒在寒宮鈺身邊?也正是這個原因,她才只得許下任佩衿自由的承諾。
如果子陽來了,就算勝這遊戲,也不能開口要陪衿了。
心下暗恨玫果好深的心計,只是不明她什麼時候去通知的子陽,將從後花園出來以後的經過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仍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只是玫果的圈套,“皇姐真會說笑,這一時半會兒的,他怎麼能來,還是直接請了玫將軍來便是了。”
“誰說我不能來了?有平安郡主親舞,我怎麼能不來觀摩觀摩。”門口傳來一個清朗的男中音。
寒宮鈺面色數變,終恢復平靜,轉身看向門口。
玫果見子陽和逸之雙雙立於門外,正笑看相讓進門。
原來玫果自與寒宮鈺定下了遊戲,便已想好了去通知子陽,只要子陽來了,寒宮鈺自不敢打佩衿的主意。
於是在從後花園到翠花廳的路上,藉著小嫻扶她之時,將手藏於袖中,在小嫻手上寫下了“尋子陽”三個字。
小嫻跟隨她多年,自與她心意相通,抽空子出去安派人尋找子陽,告之玫果有請之事。
之前沒得到尋到子陽和子陽肯來的訊息,玫果自是顧慮重重,但在她剛才跳舞之時,睨見小嫻到門外轉了一圈,回來後便向她使了眼色,點了點頭。
玫果頓時心下釋然,已尋到子陽,並且他同意前來,心裡便有了另一番打算,有恃無恐的說出自己領舞一事,就算她看不見,眾男的情景,但有三哥